在那之后,元忱溪见了我,没了之前那般「忤逆」。听云欢说,他在外为人知礼,比起之前愈发平易近人了些,再加上课业出色,常被太傅称赞。一来二去,宫里的妃嫔见了我,也多了几分恭敬。转眼便到了中秋佳节前夕。元忱溪这段时间认了个老将军当师傅,每日卯时出去,可以说是起得比鸡早,我素来贪睡,他倒是好,每日过来一板一眼地和我请示:「儿臣今日要练习到午后,要回来用膳的。」...
在那之后,元忱溪见了我,没了之前那般「忤逆」。
听云欢说,他在外为人知礼,比起之前愈发平易近人了些,再加上课业出色,常被太傅称赞。
一来二去,宫里的妃嫔见了我,也多了几分恭敬。
转眼便到了中秋佳节前夕。
元忱溪这段时间认了个老将军当师傅,每日卯时出去,可以说是起得比鸡早,我素来贪睡,他倒是好,每日过来一板一眼地和我请示:「儿臣今日要练习到午后,要回来用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