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明意顿觉眼眶酸涩,那墓干干净净,似乎是有人来打扫过,她下意识的抬起头看着沈驭安。 沈驭安微蹙着眉,目光也定在那墓上,他牵着明意,走了过去:“当初司慕郯命人伪装成我的亲信去刺杀他,顾显赟知道司慕郯想杀我,所以才担了失职罪。” 顾显赟明着是为了保明意,暗地里却是在保护沈驭安,也因如此,沈驭安才对顾显赟多了一丝敬畏。 明意松开沈驭安的手,缓缓跪在墓前:“我知道,爹不是说过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
“爹……”
明意顿觉眼眶酸涩,那墓干干净净,似乎是有人来打扫过,她下意识的抬起头看着沈驭安。
沈驭安微蹙着眉,目光也定在那墓上,他牵着明意,走了过去:“当初司慕郯命人伪装成我的亲信去刺杀他,顾显赟知道司慕郯想杀我,所以才担了失职罪。”
顾显赟明着是为了保明意,暗地里却是在保护沈驭安,也因如此,沈驭安才对顾显赟多了一丝敬畏。
明意松开沈驭安的手,缓缓跪在墓前:“我知道,爹不是说过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吗?他护你我他不悔,只是我……”依旧是放不下。
她磕了个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爹,女儿不孝,将对我有养育之恩的您忘了……”
若非林思鹤,她或许永远都想不起她的爹曾为了她和她的夫君死在她的面前。
直到午时,二人才进了宫。
明意暂时被安置在沈驭安的寝宫,她看着富丽堂皇的正殿,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皇宫不同王府,虽尊贵,但规矩比王府多太多,况且从前明意因与沈驭安不和,在沈驭安也只是空有个王妃的名头,根本没有什么丫鬟嬷嬷约束她的一言一行。
明意用完晚膳,已换上龙袍的沈驭安走了进来。
一身龙袍的沈驭安全然与从前不同,本就不怒自威的他就这么站着都能让明意感到满满的压迫感。
她慌忙行了个礼,结结巴巴的说着:“参,参见皇上。”
明意发现她好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此刻的沈驭安,她只觉两人的距离一下就拉大了。
沈驭安抬了下手,殿内几个伺候的宫女行了礼便退出去了。
“为何突然这般仓皇?”沈驭安扶起明意,轻握着她的手坐下,“不过才几个时辰,就不认识我了?”
明意一愣,他居然不自称朕。
沈驭安看她呆呆的模样只觉好笑,或许是明意还没有接受如此大的转变,他将明意揽进怀中,温声道:“顾显赟迁坟一事我已安排妥当,三日后,便是册封大典。”
“册封大典?”
“嗯,你是我的正妻,自然该是皇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