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风萧瑟。盛晚靠着微弱的烛火取暖,屋内一片凄冷空寂。这里是被夏王府遗忘的角落,而她是世人眼中,暴毙五年的夏王妃。“吱嘎——!”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发出轻微的声响。傅庭渊身穿锦袍,面容冷峻从屋外走进来。盛晚望见他,沉寂的眼眸闪过一抹喜意:“侯念,你来了。”每月十五,傅庭渊都会照例来看她。她正欲上前替傅庭渊宽衣,然而下一秒,却被他不动声色避开。“本王不日便要迎娶正妃。”空气一瞬的冷寂,盛晚的手僵在...
夜,北风萧瑟。
盛晚靠着微弱的烛火取暖,屋内一片凄冷空寂。
这里是被夏王府遗忘的角落,而她是世人眼中,暴毙五年的夏王妃。
“吱嘎——!”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发出轻微的声响。
傅庭渊身穿锦袍,面容冷峻从屋外走进来。
盛晚望见他,沉寂的眼眸闪过一抹喜意:“侯念,你来了。”
每月十五,傅庭渊都会照例来看她。
她正欲上前替傅庭渊宽衣,然而下一秒,却被他不动声色避开。
“本王不日便要迎娶正妃。”
空气一瞬的冷寂,盛晚的手僵在原地。
她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嘴唇轻颤:“那我呢?”
“她只是填房。”傅庭渊声音不耐。
盛晚僵在半空中的手,缓缓垂下,声音很轻:“只有正妻亡故,再娶新妇才叫填房。”
傅庭渊听到她这话,眸色骤然冷了下来。
“你对外早已暴毙多年,不叫填房,该称何?”
霎时间,盛晚如梦初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