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舟窝在男人的身上,理智已经完全恢复,竖瞳又成了一双妩媚桃花眼。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这么护短的人,知道有人欺负她的人,竟然能这么生气,不管不顾的。男人真是祸水呀。蹭了蹭温雪,贺景舟又想起仓库里那个男人,听说是在装神弄鬼想要做什么,姜老头告诉她,也是某种邪术,下在人身上能让人自我了断,是冲着温雪去的。那些人真是该死啊,明明自己这么邪恶,借着这种力量杀人,她们族人却不能用灵气伤他们,会遭到反噬,据姜...
贺景舟窝在男人的身上,理智已经完全恢复,竖瞳又成了一双妩媚桃花眼。
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这么护短的人,知道有人欺负她的人,竟然能这么生气,不管不顾的。
男人真是祸水呀。
蹭了蹭温雪,贺景舟又想起仓库里那个男人,听说是在装神弄鬼想要做什么,姜老头告诉她,也是某种邪术,下在人身上能让人自我了断,是冲着温雪去的。
那些人真是该死啊,明明自己这么邪恶,借着这种力量杀人,她们族人却不能用灵气伤他们,会遭到反噬,据姜老头说,这是千万年前就立下的规矩,谁也不能打破,严重者将会有噬心的疼痛和折磨!
贺景舟想了一下刚才自己的行为,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她破戒了?
果然下一秒,她喉头涌起一股血腥气,整个人有些迷迷糊糊。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贺景舟总是蔫巴巴的,像是脱了水的小青桃子。
姜老头没看出来什么毛病,温雪又叫了好多私人医生到家里给贺景舟看病,最后全都没有发现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