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 10 月底,因为大雨多耽搁了一天,为期 17 天的数据采集终于完毕,一行人回家。 秦慕衍站在高铁站前,回头望。面前是车辆川流不息的开阔道路,背后,则是数根铁轨,时速超过 250 公里的高铁在上面飞驰。 林场,终究是要彻底离开了,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回去看看,看那里曾经用脚丈量过的山、林,看那一对淳朴善良的守林父子。 袁林在一旁安静站立了好一会儿,喊她,“苏经理。” 秦慕衍抬头看了眼高铁站广...
一直到了 10 月底,因为大雨多耽搁了一天,为期 17 天的数据采集终于完毕,一行人回家。
秦慕衍站在高铁站前,回头望。面前是车辆川流不息的开阔道路,背后,则是数根铁轨,时速超过 250 公里的高铁在上面飞驰。
林场,终究是要彻底离开了,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回去看看,看那里曾经用脚丈量过的山、林,看那一对淳朴善良的守林父子。
袁林在一旁安静站立了好一会儿,喊她,“苏经理。”
秦慕衍抬头看了眼高铁站广场上矗立的大钟,的确是到进站时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