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苏宁顾子言,书名叫《救了失忆总裁后,他将我的心血送给别人》,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原来你也会怕。可是,太晚了。再见了,沈听舟。再见了,那个爱你的苏宁。4.失重感只是一瞬,随即而来的是被无数柔软物体接住的缓冲感。向日葵的花盘和枝干在我身下断裂,浓烈的草木腥气混着泥土的味道涌入鼻腔。剧痛...
主人公是苏宁顾子言,书名叫《救了失忆总裁后,他将我的心血送给别人》,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原来你也会怕。可是,太晚了。再见了,沈听舟。再见了,那个爱你的苏宁。4.失重感只是一瞬,随即而来的是被无数柔软物体接住的缓冲感。向日葵的花盘和枝干在我身下断裂,浓烈的草木腥气混着泥土的味道涌入鼻腔。剧痛...

原来你也会怕。
可是,太晚了。
再见了,沈听舟。
再见了,那个爱你的苏宁。
4.失重感只是一瞬,随即而来的是被无数柔软物体接住的缓冲感。
向日葵的花盘和枝干在我身下断裂,浓烈的草木腥气混着泥土的味道涌入鼻腔。
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身体像被彻底撕碎又强行拼凑。
我没死成。
计划失败的错愕很快被疼痛掩盖,全身的骨头像被人用锤子敲过。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了沈听舟撕心裂肺的嘶吼,那声音里是我从未听过的恐慌和崩溃。
他疯了一样冲过来,“宁宁!宁宁!”声音嘶哑,颤抖的厉害。
他的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另一道声音传来:“别动她!可能会有脊椎损伤!”是顾子言。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但他却隔开了沈听舟的靠近。
没多久,我被固定在担架上,脖子被颈托牢牢固定住。
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医护人员也随着到来。
透过人群的缝隙,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沈听舟被保安死死拦住。
他双目赤红,徒劳地向我伸着手。
嘴里还反复叫着我的名字。
讽刺的是,这是他恢复记忆后,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要抓住我。
我再次醒来时,已不在任何一家公立医院。
房间安静,顾子言坐在我床边削着苹果,见我醒来,他温和地笑了笑:“感觉怎么样
断了三根肋骨,左腿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
但万幸,你活下来了。”
我动了动,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疼,喉咙干哑。
“为什么
”“你跳下来之前,给我发了条信息,说如果一个小时后联系不上你,就来蔓园替你收尸。”
他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动作轻柔。
“我猜到你想做什么,所以提前联系了我的老师,他是这家私人医院的院长。”
他将手机递给我,屏幕上是铺天盖地的新闻。
【沈氏集团发布会现惨剧,青年女设计师苏宁不堪压力跳楼身亡。
】【知情人爆料:死者或涉嫌商业泄密,疑***】下面还有一张照片,是急救人员盖上白布的担架,旁边是沈听舟失魂落魄跪倒在地的侧影。
照片里的他双手撑地,整个人像被抽掉了灵魂。
顾子言平静地说:“在去公立医院的路上,我动用关系制造了你抢救无效死亡的记录。
从法律上来说,苏宁,已经死了。”
我看着那条新闻,感慨万千。
原来死亡是这种感觉,世界还在运转,只是与你无关了。
“沈听舟呢
”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他疯了。”
顾子言语气平淡,继续削着第二个苹果。
“他打伤了几个试图移走你尸体的法医,把自己锁在停尸间里,谁也不见。”
“林蔓也被他迁怒,订婚宴取消,所有合作中止,整个沈氏集团现在一团糟。”
“据说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进食,就那样跪在停尸间里,抱着装着陌生人尸体的裹尸袋不撒手。”
我听着,心里却没有任何快意,只有漠然。
他现在做的这一切,是演给谁看呢
是演给那个被他亲手逼死的苏宁,还是演给他自己,为了减轻那份突如其来的负罪感
“他们说他在停尸间里一直在说话,跟空气说话。”
顾子言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说什么对不起,说什么他想起来了,说什么后悔。”
“可惜啊,人死了,什么都晚了。”
我没有说话,静静闭上眼睛。
5转眼,我在顾子言的私人医院里,度过了三个月。
每一天,我忍受疼痛,不断学习挪动身体。
顾子言请了最好的康复师,他自己也几乎每天都陪着我。
他从不提过去,只是在我疼得掉眼泪时,默默递上纸巾。
在我吃不下东西时,耐心地一口一口喂我。
第一次下床走路的时候,我只走了三步就摔倒了。
膝盖磕破,血渗透了病号服。
顾子言急忙冲过来扶我,我却哭得比疼痛更厉害。
“为什么要救我
”我哽咽着问他。
“让我死了不好吗
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顾子言蹲下身,用纸巾轻轻按着我的伤口。
“死很容易,活着才需要勇气。”
“你想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看到你重新站起来,还是永远躺在地下让他们心安理得
”我愣住了。
从那天开始,我拼命配合康复训练。
哪怕疼得满头大汗,哪怕累得想吐,我都咬牙坚持。
身体恢复期间,顾子言会偶尔告诉我一些外面的消息。
“沈听舟出院了,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段起诉了林蔓和她背后的家族,以商业欺诈和恶意诽谤,林家一夜之间濒临破产。”
我只是嗯了一声,继续摆弄手里的康复器械。
“听说林蔓跪在沈氏集团楼下求了整整一天,被保安拖走的时候还在哭喊什么我们不是真心相爱的吗。”
“可惜沈听舟连见都不见她一面。”
我停下动作,觉得荒唐。
爱情这种东西,在利益面前永远不堪一击。
沈听舟对林蔓如此,当初对我也是如此。
“他还把你当初的设计原稿都找了回来,开了个发布会,向所有人澄清你是蔓园唯一的设计师,并向你的在天之灵公开道歉。”
我笑了,有些无语。
一个死去的设计师,和一个活着的未婚妻,他永远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个。
如今他毁了林蔓,再来追捧我,不过是又一场商业表演,用来挽回集团受损的声誉。
“你猜猜,他道歉的时候说了什么
”“他说你是他见过最有天赋的设计师,也是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如果时间能够重来,他愿意用一切换你回来。”
我冷笑,“演技真好。”
顾子言顿了顿,“最可笑的是,他在蔓园那片向日葵花田里,给你修了一座墓。
墓碑上没有照片,只刻着一句话:我的爱人,苏宁。”
“还有更离谱的。”
“他每周都会去那座墓前,带着你最爱的白玫瑰,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保安说,他会对着墓碑说话,就像你还活着一样。”
“告诉你今天公司发生了什么,告诉你他又找到了你的哪张设计图。”
我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这种深情,比当初的冷漠更让我恶心。
当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站在我的墓碑前,沈听舟跪在那里,一遍遍地抚摸着冰冷的石碑,喃喃自语:“宁宁,回来吧,我错了...”我走上前,想告诉他,苏宁回不来了。
可我一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是透明的。
梦醒了,我一身冷汗。
窗外是凌晨三点的夜色,我拿起顾子言放在床头的画板和铅笔。
时隔数月,我第一次有了想画画的冲动。
我画的不是宏伟的建筑,也不是绚烂的风景。
我画了一扇窗,窗外是无垠的大海和初升的太阳。
线条简单,却充满希望。
画的右下角,我签下了我的新名字:Eve。
亚当和夏娃的夏娃,寓意着新生。
我把画递给顾子言:“我想离开这里,去一个能看到海的地方,重新开始。”
他看着画,眼神温柔:“好,我帮你安排。”
离开的那天,我坐在轮椅上,被推上飞往米兰的飞机。
顾子言为我准备了新的身份证件,新的护照,甚至新的银行账户。
从法律意义上,苏宁已经死了。
从今以后,我是Eve。
至于沈听舟,再见了。
你有你的选择,我有我的做法,从此分道扬镳。
6一年后,法国尼斯蔚蓝海岸旁的一座白色小楼。
我已经能脱离轮椅,拄着手杖缓慢行走。
阴雨天时,腿骨的旧伤依旧会传来痛感,时刻提醒我那从高空坠落的瞬间。
提醒我不再是苏宁,而是Eve。
在顾子言的帮助下,我以一个在车祸中毁容并失忆的华裔设计师身份,在这里开始了康复和创作。
我接一些匿名的线上设计竞赛,用作品说话,慢慢在一些小众的设计圈子里积累了名气。
顾子言一直陪伴着我。
他不仅是我的医生,更是我的合伙人、朋友,和支撑我走过黑暗的家人。
我以为我会像这样,在与世隔绝的平静中度过往后的日子。
直到那份来自中国的项目邀请函,出现在我的邮箱里。
甲方是一家名为奇点科技的新公司。
他们的项目叫最终归途,主打灵魂栖息地概念的虚拟社区APP。
这个名字,让我眼皮直跳,有种莫名熟悉感觉。
他们应该看中了我在国际竞赛中的获奖作品“落地凤凰”。
邮件里的措辞客气到虚伪,说急需一位能赋予虚拟建筑情感与故事的设计师。
我盯着屏幕上的邀请函,手指在键盘上悬停了整整半个小时。
重回中国市场意味着风险。
哪怕只是线上合作,也有暴露的可能。
但我需要钱,需要一场胜利来证明Eve的价值。
我点了同意。
会议定在法国时间周五下午三点。
那天顾子言坐在我身边,像往常一样安静地看着我。
他从不过问我的决定,只是默默支持。
会议开始的那一瞬间,对方项目负责人Mr. S的头像是黑色的,只有名字的缩写在亮着。
他没有开场白,直接开口:“Eve小姐,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邀请。”
声音透过耳机传来,低沉沙哑。
那声音我做梦都能听到,是沈听舟。
我条件反射地握紧手杖,骨节发白,身体颤抖。
顾子言察觉到了异常,轻轻将手搭在我的手背上。
他的手很温暖,慢慢地安***我的情绪。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他不可能认出我。
Eve的资料完美无缺,一年前的车祸,毁容,失忆,声带受损,正在恢复期。
这解释了我拒绝开摄像头的原因,也为我略显沙哑的声音提供了完美借口。
我用练习了无数遍的、略带异国口音的语调开口,“Mr. S,关于这个项目,我想先了解一下具体需求。”
他的声音带着疲惫:“我们看中了您的作品《落地凤凰》。
那种毁灭后重建的力量,向死而生的张力,非常震撼。”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沙哑:“我想,您一定也经历过类似的绝境,才能创作出这样的作品。”
我的心脏狂跳,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平静。
“Mr. S,艺术源于生活,或许您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屏幕那头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每个人都有过死去又重生的经历。
有些人选择忘记,有些人选择铭记。”
“Eve小姐,我们决定聘请您。
预算和条件您随便开。”
随便开
这不像是沈听舟的风格。
他向来精明,每一分钱都要算得清清楚楚,除非这个项目对他来说有着超越金钱的意义。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最终归途、灵魂栖息地、落地凤凰。
他在找我。
不是找Eve,是在找苏宁。
他以为苏宁还活着,所以他才会不惜代价,甚至故意选择落地凤凰这样明显带有个人色彩的作品。
我忽然想笑。
沈听舟啊沈听舟,你做梦也想不到,你要找的人就坐在电脑前,听着你用那种卑微到尘埃里的语气求着她回来。
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Mr. S,我很好奇,为什么这个项目叫最终归途
”“因为...有些人走丢了。
我想给她建一个家,一个可以随时回来的地方。”
此言一出,顾子言看着我,眼中满是担忧。
他能感受到我情绪的波动,但他不知道原因。
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不是因为感动,是因为愤怒。
沈听舟,你现在知道想给我建一个家了
当初你选择林蔓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需要一个家
当初你眼睁睁看着我跳下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需要一个家
现在来装深情,不觉得太晚了吗
我闭上眼,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平静:“那我们开始谈具体合作细节吧。”
7合作开始后,我才了解到如今的沈听舟像变了个人,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
或者说,一个企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疯子。
我们几乎每晚都要开视频会议到深夜。
他从不谈工作之外的任何话题,只是疯狂地榨取我的创意灵感。
而每当我交出一个令他惊艳的设计方案后,他总会陷入更加漫长的沉默。
我享受着这种折磨,甚至有着报复心理。
顾子言劝我:“别把自己陷得太深,这样对你的心理康复没好处。”
我摇摇头:“子言,这就是我的康复方式,我每让他痛苦一分,腿上的伤仿佛就能好得快一分。”
在最终方案提交的前一晚,他突然发来消息:“Eve小姐,能和你私下聊聊吗
”“可以。”
我简短回复。
接着,他发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片枯萎的向日葵花田,花田中央立着一座洁白的无字墓碑。
天色是阴沉的黄昏,整个画面弥漫着死寂和绝望的气息。
照片下方,是他那歪歪扭扭的字:“我曾经想在这里为她种满全世界最美的向日葵,可她走后,它们一夜之间全都死了。”
我的心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
“然后呢
”我冷冷地敲击键盘。
“然后我每天都守在这里,等着它们重新开花,可是整整一年了,它们再也没有活过来,就像她一样。”
“我创办最终归途,就是想在虚拟世界里为她重建一个家,一个只有阳光、没有背叛的家。”
看着他迟到一年的深情剖白,我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早干什么去了
我直接关掉对话框,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提交了最终的核心区域设计方案。
我将他照片里的那片枯萎花田、那座无字墓碑,原封不动地搬进了最终归途的中心位置。
我让这片虚拟土地永远笼罩在阴天之下,永远飘洒着冰冷的细雨。
我让那些虚拟向日葵永远保持枯萎低垂的姿态,而那座无字墓碑,我将它设为所有玩家的初始登录点。
每一个进入最终归途寻找心灵栖息地的人,第一眼看到的都是这座象征死亡与终结的墓碑。
我将这份设计命名为:《原点》。
邮件,发送。
然而方案提交后,沈听舟彻底失联了。
奇点科技内部陷入混乱,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他们的CEO,项目就此停滞。
顾子言每天刷新着新闻,担心他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举动。
我却出奇平静,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死,一个能在我死后迅速振作开启新事业的人,怎么可能会极端的事情。
他只是被我的设计刺穿伪装罢了,几年感情,我懂他。
三天后,我接到了来自中国的陌生号码视频通话。
我点击接通,依旧没有打开摄像头。
屏幕亮起,画面剧烈晃动着,应该是在一辆疾驰的车内。
沈听舟的脸突然出现在镜头前,他整个人瘦得脱了相,胡子拉碴,眼中布满血丝。
“Eve!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看着他癫狂的模样,我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快意。
“Mr. S,我只是个设计师,我设计的,正是你告诉我的故事。”
我平静回答。
“不!不止如此!”他嘶吼着,将摄像头转向窗外。
窗外是飞速倒退的机场高速。
“我查到了你的IP地址,在尼斯!我现在就过去!无论你是谁,我都要见到你!”他喘着粗气,语气癫狂。
我知道,最后时刻到了。
“沈听舟。”
我轻轻开口,第一次用我本来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8屏幕那头,他的咆哮戛然而止。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
他僵在座位上,脸上震惊。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漆黑的屏幕,仿佛想辨认出什么。
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打开了摄像头。
镜头里是我如今的脸,因康复而消瘦,但轮廓依旧。
更重要的是,我左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清晰入目,只不过如今变得更加浅淡。
视频那头,沈听舟的手机直接掉落。
隔着屏幕,我能听见他粗重呼吸声。
几秒钟后,他颤抖着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宁...宁...
”“沈听舟,别找了。”
“苏宁,已经死了。”
我淡淡开口,随后挂断了视频,手机扔在桌上。
然而第二天,沈听舟就到了尼斯。
他疯了一样,拿着一张模糊的视频截图,问遍了机场、酒店、每一家咖啡馆。
顾子言把这些消息当成笑话讲给我听时,我正在练习用左腿发力,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瑜伽垫上。
很疼。
但这种疼,是活着的疼。
第三天,他找到了这里。
我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到他站在楼下。
不过两天,他已经彻底没了人样,西装皱得像咸菜,胡茬疯长,眼窝深陷。
他看到了我窗边的身影,开始发了疯地按门铃。
我没动。
顾子言走过去,隔着门冷冷地让他离开。
他不走,就站在那儿。
天色渐晚,下起了雨,他站在雨里,浑身湿透,仰着头,望着我的窗口。
那个画面,和我救他那个雨夜,诡异地重叠。
那时他倒在巷子里,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现在他站在我的楼下,熟悉的一幕,让我心里被针扎了一下。
但也仅此而已,我直接无视掉他,选择睡觉。
次日,他病倒了。
顾子言说,他高烧不退,救护车来了,他却死死抓着长椅的扶手,不肯走。
嘴里胡乱喊着我的名字。
“除非她见我,否则我死在这里。”
顾子言转述这句话时,眉头紧锁。
“Eve,你不能心软。”
我拄着手杖,一步一步,走到门外。
他看到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又跌回去。
他从湿透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一枚木头雕的戒指,刻的歪歪扭扭,刀工粗劣。
可我认得。
那是我们之前,一起打磨的模型。
“宁宁...那个订婚宴,林蔓,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是我爷爷设的局,是给我的考验...”“他要我证明,我能为了沈家,放弃一切感情,我以为...我以为你会懂,你会等我...”“我从没想过你会跳下去,我真的没想过...”我没有说话,接过那枚木头戒指。
然后,当着他震惊又绝望的目光,用力将它掰成了两半。
“沈听舟。”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的考验,我用命,帮你交了卷。”
“你满意吗
”我把断成两截的木戒扔在他脸上,转身,关上了门。
门外,是他彻底崩溃的嘶吼。
没多久,签证到期,他被强制送回了国。
听说,他放弃了沈氏集团的继承权,将自己名下所有资产捐了出去。
而他自己,住进了精神病院。
一切都结束了。
我坐在轮椅上,顾子言推着我,在海边的栈道上散步。
阳光很好,暖洋洋的。
我终于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享受这一切了。
“子言,谢谢你。”
我靠着他,前所未有地安心。
他笑了笑,声音温柔。
“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停下轮椅,蹲在我面前,替我整理好膝盖上的薄毯。
望着他深情的模样,我心怦怦跳。
“子言,我们结婚吧。”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