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规则末日驯尸王当保镖》是以陈默柳眉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1第一章:献祭“林诺,就是现在!把‘错位之镜’丢过来!”陈默的声音嘶哑,混杂在瓢泼大雨和行尸那令人牙酸的嘶吼中,像一把钝刀割扯着我的耳膜。我们被困在“钟楼广场”的规则禁区,四周是无穷无尽的行尸。唯一的生...
虐心《规则末日驯尸王当保镖》是以陈默柳眉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1第一章:献祭“林诺,就是现在!把‘错位之镜’丢过来!”陈默的声音嘶哑,混杂在瓢泼大雨和行尸那令人牙酸的嘶吼中,像一把钝刀割扯着我的耳膜。我们被困在“钟楼广场”的规则禁区,四周是无穷无尽的行尸。唯一的生...

1第一章:献祭“林诺,就是现在!把‘错位之镜’丢过来!”陈默的声音嘶哑,混杂在瓢泼大雨和行尸那令人牙酸的嘶吼中,像一把钝刀割扯着我的耳膜。
我们被困在“钟楼广场”的规则禁区,四周是无穷无尽的行尸。
唯一的生路,就是我胸口这面刚刚从规则缝隙里换来的镜子。
【规则禁区:钟楼广场】【规则一:钟声响起时,所有活物将陷入一秒的静止。
】【规则二:持有‘错位之镜’者,可将自身受到的下一次物理攻击,转移给视线内任意目标。
】【规则三:镜子一旦离手,将在一分钟后破碎。
】“接者!”我没有丝毫犹豫。
我爱陈默。
爱到可以把自己的命,毫无保留地交给他。
我将所有的信任、所有的爱恋、所有的未来,都凝聚在那面划破雨幕的镜子上,抛向了他。
他稳稳地接住了镜子。
那一瞬间,他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有往日的温情,只剩下一种我读不懂的冰冷与决绝。
“诺诺,对不起。”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为什么
”我下意识地问。
“为了团队,总要有人牺牲。”
他平静地说道,仿佛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
然后,我感到背后一股巨大的推力传来。
不是行尸。
是陈默。
他利用钟声响起、我陷入静止的那一秒,绕到了我的身后,用尽全力,将我推向了那片涌动着的、散发着腐臭气息的绝望之海。
时间仿佛变慢了。
我看到他举起“错位之镜”,镜面对准的不是任何一头行尸,而是我。
我看到柳眉,我们团队里那个总是对我笑靥如花的女孩,此刻正站在陈默身边,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我看到尸群向我涌来,那些扭曲的、贪婪的脸在我眼中不断放大。
原来,镜子的作用,不是为了转移行尸的攻击。
是为了转移他推我时,可能会被规则判定为“攻击”的反作用力。
他算得那么准。
那么精。
我像一片被狂风撕碎的叶子,坠入无边炼狱。
利爪和牙齿刺入我的血肉,剧痛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以为我会立刻死去。
但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是不甘的执念,让我在被撕扯的最后一刻,滚进了一个被建筑瓦砾掩盖的狭窄坑洞。
我没死透。
意识像风中残烛,明明灭灭。
也正因如此,我清晰地听到了上方传来的,那足以将我灵魂都碾碎的对话。
“阿默,你还真下得去手啊
她刚才看你的眼神,啧啧,跟要活吞了你似的。”
柳眉的声音带着娇嗲的笑意。
“一个工具而已。”
陈默的声音冷得像冰,“她太天真了,总以为凭着那点小聪明和所谓的爱情就能活下去。
这个世界,早就没那些东西了。”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再说,不把她处理掉,怎么给你换那个‘永恒之心’呢
眉眉,只有你,才配得上最好的。”
工具……我为他解读规则,为他寻找生路,为他九死一生……到头来,只是一个“工具”。
我藏在废墟之下,浑身是血,听着他们规划着没有我的、美好的未来。
雨水混着血水和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世界,从未如此寒冷。
我的心脏,被那句“工具而已”,插上了一把淬毒的刀。
我以为这就是终点,但黑暗中,一双不属于行尸的、闪烁着微弱红光的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我。
2第二章:碾压我在那个散发着霉味和血腥味的坑洞里,躺了两天两夜。
是那双红色的眼睛救了我。
它不属于任何一头普通的行尸。
它的主人高大、沉默,在尸群中拥有绝对的权威。
它没有攻击我,只是将我从废墟下拖出,像丢弃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把我扔在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
然后,它就那么静静地守在不远处,既不靠近,也不离开。
我活了下来,带着一身狰狞的伤口,和一颗彻底死去的心。
我必须回去。
不是为了质问,不是为了报复。
我只是想,亲眼看看。
看看我曾付出一切的爱情,到底有多么廉价。
我拖着残破的身体,像一个真正的幽灵,潜行到了他们所在的幸存者营地——“方舟”。
陈默成了英雄。
他凭借“错位之镜”和我的解读笔记,破解了好几个致命的规则禁区,为“方舟”带来了大量的资源。
营地为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
我混在人群的阴影里,看着他站在高台上,意气风发。
“……在此,我要感谢我逝去的爱人,林诺。”
陈默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伤,声音沉痛,“是她的牺牲,换来了我们所有人的今天。
她永远活在我的心里。”
台下一片唏嘘和敬佩。
柳眉就站在他身边,依偎着他,用一种悲伤又坚强的表情,赢得了所有人的同情。
多么完美的剧本。
多么精湛的演技。
我看着他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宴会结束后,他们回到了营地分配给英雄的、最好的那间屋子。
我像壁虎一样,贴在窗外的阴影里。
“阿默,你今天真棒。”
柳眉的声音甜得发腻,“所有人都被你感动了呢。”
“一个死人而已,总要有点利用价值。”
陈默不耐烦地扯下领带,“别提她了,扫兴。”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在柳眉面前晃了晃。
那是我送他的子弹壳项链。
是我用我们第一次成功逃离禁区后,捡到的弹壳亲手打磨的。
里面藏着一张小小的纸条,写着四个字:与君同在。
那是我的誓言。
“这个,也该换个主人了。”
陈默笑着,亲手将项链戴在了柳眉白皙的脖颈上。
柳眉打开弹壳,看到了里面的纸条。
她轻蔑地瞥了一眼,用两根手指夹出那张承载我所有爱恋的纸条,凑到蜡烛前。
“与君同在
真可笑。”
火苗升起,将那四个字吞噬,化为一缕黑烟。
那一刻,我感觉我灵魂的某一部分,也跟着一起,化为了灰烬。
我转身离开,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是我的导师,营地的管理者之一,吴长老。
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诺诺
”他看着我满身的伤痕和血污,眼中满是震惊。
我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吴叔!是陈默!是他推我下去的!他为了柳眉,他……”我语无伦次,只想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他。
吴长老的脸色,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没有安慰我,没有愤怒。
他只是深深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一种……上位者的审视。
他扶着我,把我带到了营地的中心广场。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
陈默和柳眉也走了出来,看到我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镇定所取代。
“吴叔,你听我解释……”我急切地想要辩解。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响彻了整个广场。
是吴长老打的。
我的脸**辣地疼,但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胡闹!”他声色俱厉,“林诺,我教过你什么
在末世,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陈默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是你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发现,固执地冲进尸群,才导致了这一切!”他指着我,对着所有人,也对着我,一字一句地宣判:“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愣住了。
我看着他义正言辞的脸,看着周围人鄙夷、同情、看笑话的眼神,看着陈默和柳眉那如释重负的表情。
我明白了。
真相是什么,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陈默现在是营地的英雄,是能带来利益的“价值”。
而我,只是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企图破坏这份“稳定”的疯子。
亲情、信任、爱情……我曾以为能支撑我走下去的一切,在这一刻,联合起来,将我公开处刑。
我成了一个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孤零零的笑话。
就在我万念俱灰之时,柳眉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向我走来。
她说:“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3第三章:格式化我被“安置”在营地最偏僻的医务室里,名为“养伤”,实为“软禁”。
吴长老下了命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
除了柳眉。
她像一个女主人一样,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诺诺姐,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她笑得天真无邪,将粥放在我的床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得好好补补。”
我没有看她,也没有看那碗粥。
我只是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仿佛那里有整个世界的缩影。
“怎么不吃呀
”她故作关切地用勺子搅了搅,“哦,也对,现在你心里肯定比身上还疼吧
”她拉过一张椅子,在我床边坐下,身体前倾,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始了她残忍的表演。
“你知道吗
每次你在地图上圈圈画画,熬夜解读那些鬼画符一样的规则时,阿默都在背后笑你。”
她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嘶嘶作响。
“他说,‘你看她那个较真的傻样,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了’。”
“他还说,你的身体太冷了,像块冰,抱着一点都不舒服。
不像我,能让他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火热’。”
我的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
柳眉很满意我的反应,她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你是不是觉得,吴长老会为你做主
别傻了。
‘错位之镜’的价值,比你这个所谓的‘侄女’大多了。
更何况,你只是他死去好友的女儿,说到底,是个外人。”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我的血肉,挑断我的神经。
“哦,对了,还有个东西,我觉得你应该看看。”
她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
画面里,是我和陈默亲手搭建的那个小木屋。
那是我们曾命名为“家”的地方。
视频的主角,是陈默和她。
地点,是我们曾经相拥而眠的那张床上。
不堪入目的画面,污秽不堪的声音,通过小小的屏幕,将我最后一点关于“美好”的记忆,彻底击得粉碎。
柳眉凑到我耳边,吐出最后一击。
“他说,每次和你在一起,都感觉像是在完成任务。
只有和我,他才能真正地‘释放’自己。”
“你对他来说,最大的价值,就是在你‘牺牲’之后,给他换来一个英雄的名分。”
轰。
我脑中的世界,彻底崩塌。
所有的爱,所有的恨,所有的不甘,所有的痛苦……在这一瞬间,仿佛被按下了“Delete”键。
永久格式化。
我的眼神,从最后的挣扎,变得一片死寂。
柳眉看到我这个样子,心满意足地站起身,理了理衣服。
“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她将那碗粥推到我面前,“慢慢想,别急着死。
看着你痛苦地活着,比杀了你,有趣多了。”
她笑着离开了。
第二天。
医务室的床上,空无一人。
我消失了。
没有留下任何信件,没有留下任何哭诉。
只在雪白的墙壁上,用我自己的血,写下了一个巨大而狰狞的字。
——“知”。
我知,我见,我记。
这个字,像一个无声的诅咒,烙印在了“方舟”营地所有人的心里。
起初,陈默如释重负。
“走了正好,一个疯子,省得我心烦。”
他对柳眉说。
但很快,新的“规则禁区”降临了。
【禁区名称:十日轮回】【规则一:每过24小时,时间将倒流回第一天的清晨。
】【规则二:所有在轮回中死亡的人,将在下一次轮回开始时复活,但会随机丢失一部分记忆。
】【规则三:找到并打破‘悖论之核’,方可终止轮回。
】【规则四:第十次轮回结束时,若‘悖论之核’仍未被打破,禁区内所有生命体将被彻底抹除。
】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
陈默拿着我的笔记,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却一次又一次地失败。
他根本不理解我那些符号和逻辑的真正含义。
他只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
“该死!这个‘悖论之核’到底是什么东西!”第三次轮回后,他在会议室里愤怒地将地图撕得粉碎。
营地里的资源在飞速消耗,人们的眼神从敬佩,变成了怀疑。
“如果……如果林诺还在的话,她肯定有办法。”
一个老人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这句话,像一根针,刺进了陈默的耳朵。
他开始疯狂。
他第一次发现,没有我,他什么都不是。
他引以为傲的“英雄”光环,不过是窃取了我的智慧才得以戴上的假面。
第六次轮回。
营地里已经有人因为记忆的不断丢失而陷入痴呆。
陈默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他冲进那间空荡荡的医务室,看着墙上那个已经干涸变黑的血字——“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