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意歆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海港码头,她的旁边摆了好几瓶江小白,其中三个瓶子已经空了。她就这么坐着喝了两个小时的酒吹了两个小时的海风。孟意歆不知道其他人生命中最痛苦的一段时间是怎么渡过的,但她觉得自己真的熬不过去了。刀子没有扎在自己身上谁都不会知道有多疼。...
孟意歆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海港码头,她的旁边摆了好几瓶江小白,其中三个瓶子已经空了。
她就这么坐着喝了两个小时的酒吹了两个小时的海风。
孟意歆不知道其他人生命中最痛苦的一段时间是怎么渡过的,但她觉得自己真的熬不过去了。
刀子没有扎在自己身上谁都不会知道有多疼。
喝完最后一瓶江小白,孟意歆撑着地面吃力地站起身子,随后一步一步地朝海滩走去。
墨汁撒了一海,海面一片寂静,孟意歆来到海边,她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而后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悲凉的笑。
人间值得,只是她不值得,她就是一个笑话。
孟意歆迈步朝大海走去,当她的一只脚刚踏进海水里的时候,忽然身后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海水太冷了,既然要死就选择一个让自己舒服的死法吧。”
闻声,孟意歆浑身一颤,她回头看见的是一个女人站在自己身后,她穿着一件红色的长款毛呢大衣,黑色的头发被烫成了羊毛卷,手里夹着一根烟,一脸笑意。
孟意歆缩回脚,冲着女人点了点头,“抱歉。”
女人嗤笑一声,弹了弹烟灰,“你对我抱歉什么。”
孟意歆:“打扰到您了。”
女人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既然觉得打扰到我,那就陪我喝酒,把身子喝暖和了再去死也不迟。”
孟意歆犹豫,女人上前拉过她的手,“走吧。”
就这样孟意歆又被这个红衣女子带回到了海港码头。
“来,陪姐喝酒。”
女人从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拿出一罐百威啤酒,孟意歆接过握在掌心里。
“妹子,今年几岁了?”女人仰头喝了一口啤酒。
孟意歆没说话,女人偏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嗯,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体会过好几次了,你猜这海我下过几次了?”
孟意歆摇摇头,勉强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