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极寒末世,我把圣母女友和她男闺蜜关门外》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林晚晚顾然的故事脉络清晰,女王不服输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刀疤脸和他的一众小弟都愣住了。这笔买卖,怎么算都血赚啊!他们本来也只是想找点乐子,并没有真的想闹出人命。毕...
极寒末世,零下十五度。我,秦哲,一个平平无奇的囤货党,坐拥一个够吃三年的安全屋。
女友林晚晚带着她的男闺蜜顾然找上门,在我的监控里哭得梨花带雨,
全身抖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鹌鹑。她楚楚可怜地拍着门:「阿哲,我们可是情侣,
你忍心看我冻死吗?顾然他只是我的朋友!」我看着监控里,就在五分钟前,
他们在楼道拐角拥吻取暖的画面,笑了。我当然不忍心。所以我打开了门,
又在他们错愕的眼神中,把门在他们面前死死关上。1.「秦哲!你**!你开门!」
门外传来林晚晚气急败坏的尖叫,伴随着「砰砰砰」的砸门声。我慢条斯理地撕开一袋薯片,
咔嚓一声,清脆悦耳。这声音透过厚重的防盗门,清晰地传到外面,砸门声停了。紧接着,
是林晚晚更加崩溃的哭喊:「秦哲,我错了,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真的要冻死了!」
我走到猫眼前,看着外面那张冻得青紫的漂亮脸蛋。曾几何时,这张脸的主人,
依偎在我怀里,信誓旦旦地说要和我一生一世。转头,就在我们共同规划的未来里,
给她的男闺蜜顾然留了一个「超大杯」的位置。末世前,她花我的钱,
给顾然买最新款的手机、**的球鞋,美其名曰「纯友谊」。我加班给她赚买包的钱,
她却用这个时间陪着顾然看电影、逛酒吧,还发朋友圈说「友情万岁」。兄弟们都劝我,
头顶的草都快长成呼伦贝尔大草原了,再不分,我就是行走的「绿巨人」。我不是没想过分,
可每次一提,她就哭。一哭,我就心软。现在,看着她在门外哭,我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还有点想笑。「阿哲,晚晚她快不行了,你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相爱一场,
你不能这么绝情!」顾然那张小白脸也凑了过来,义正辞严地指责我。我笑了。相爱一场?
是啊,相爱一场,我爱她,她爱他,他俩搁这儿演泰坦尼克号,把我当成那座倒霉的冰山。
我打开了门上的通话器,声音平静:「顾然,你不是说你家底厚,人脉广,
能轻松搞到官方避难所的名额吗?怎么,现在沦落到要来敲我这『穷**丝』的门了?」这话,
是我重生前,无意中听到的。当时他正搂着林晚晚,满脸不屑:「晚晚,
你跟那秦哲耗着干嘛?一个破写代码的,要不是看在他那套房子的份上,
你以为我乐意看你跟他演戏?」林晚晚娇羞地捶了他一下:「讨厌,还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等极寒一过,他的房子和物资不就都是我们的了?」2.通话器那头沉默了。
顾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件事。林晚晚更是僵住了,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秦哲……你,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你们俩的『深入交流』只是为了盖棉被纯聊天?」我嗤笑一声,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还是解释一下,你们准备怎么『合理合法』地继承我的房子和物资?」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这死寂的楼道里,却像惊雷一样炸开。周围几户邻居的门,悄悄开了一条缝。末世之下,
人人自危,但八卦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林晚晚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怎么也想不到,
我这个往日里对她百依百顺的「舔狗」,今天会变得如此刻薄。「秦哲!你别血口喷人!」
顾然恼羞成怒,一脚踹在我的门上,「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是诽谤!」证据?
我按下了墙上的一个按钮。挂在门口的智能音箱里,立刻传出了清晰的对话录音。正是那天,
我在车里无意中录下的,他们两人关于如何算计我的全部计划。「……等他把物资囤满,
我们就想办法把他弄出去,到时候这房子……」「……他那个傻子,我说什么都信……」
录音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像是一记又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林晚晚和顾然的脸上。
楼道里,邻居们探出的脑袋越来越多,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真没看出来啊,
这小姑娘长得漂漂亮亮的,心怎么这么毒?」「那个男的也不是好东西,
撬墙角都撬得理直气壮。」林晚晚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她死死地瞪着我的防盗门,
眼神里的柔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怨毒和疯狂。「秦哲!你算计我!」我隔着门,
都能想象到她那副扭曲的嘴脸。我笑了笑,没再理会。我以为,事情到这里,
他们就该识趣地滚蛋了。然而,我低估了人性的下限。3.「大家快来评评理啊!
这个男人没良心啊!」林晚晚突然一**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嚎啕大哭。
「我跟他好了三年,把最好的青春都给了他!现在末世来了,他囤了满屋子的吃的,
就要把我一脚踢开!我不过是想带上我的朋友一起活下去,我有什么错?」她这一嗓子,
成功地把所有邻居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邻居们,
看我的眼神开始变了。是啊,在这个人人食不果腹、朝不保夕的末世,我这满屋子的物资,
就是原罪。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站了出来,敲着我的门,苦口婆心地劝道:「小伙子,
做人不能太绝情。人家姑娘跟你一场,现在天这么冷,你就让她进来吧。多个人,
也多双筷子而已。」「就是啊!这么冷的天,把人关在外面,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附和道。「打开门!让我们都进去!你有那么多吃的,
凭什么一个人占着!」人群开始鼓噪起来,情绪逐渐失控。他们看我的眼神,
不再是看一个被背叛的可怜人,而是看一头圈养在栏里的肥猪。每个人都想从我身上,
撕下一块肉来。顾然站在人群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他知道,他赢了。
他利用了林晚晚,更利用了末世下人们的贪婪和嫉妒。门外的撞门声越来越响,
防盗门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我看着监控里那一张张疯狂而扭曲的脸,
缓缓举起了手中的一把消防斧。就在我准备打开门,给他们一个「惊喜」的时候。「砰!」
一声巨响,不是从我的门口传来,而是从楼道的另一头。紧接着,是凄厉的惨叫。
4.楼道里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惊恐地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楼道尽头的防火门,
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几个穿着破烂皮衣,手持砍刀和钢管的壮汉冲了进来。
他们个个面色狰狞,眼神凶狠,一看就不是善茬。为首的光头男,
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划到嘴角的刀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都他妈别动!把吃的交出来!」刀疤脸挥舞着砍刀,嘶吼道。刚刚还义愤填膺,
要冲进来「主持公道」的邻居们,瞬间作鸟兽散,一个个连滚带爬地往自己家里跑,
关门声此起彼伏。刚才还叫嚣得最凶的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跑得比谁都快。眨眼间,
楼道里只剩下瘫坐在地上的林晚晚,和脸色煞白的顾然。刀疤脸的目光,落在了他们身上,
又扫了一眼我这扇异常坚固的防盗门,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来,这里有大鱼啊。」
他一脚踹在顾然的肚子上,把他踹倒在地,然后用刀背拍了拍林晚晚的脸。「小妞,
长得不错。告诉哥哥,这门里有什么好东西?」林晚晚吓得魂飞魄散,牙齿都在打颤,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顾然抱着肚子在地上**,却还不忘表现自己的「骨气」
:「你们是什么人?我告诉你们,我爸是……」「啪!」刀疤脸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直接把他后半句话给扇了回去。「老子管你爸是谁!现在,老子就是你爸!」
他揪着顾然的头发,把他拖到我的门前,用刀指着我的猫眼,吼道:「里面的人听着!
给你三秒钟,把门打开!不然,老子现在就剁了这小子!」我看着监控,顾然吓得屁滚尿流,
裤裆湿了一***。林晚晚则趁机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墙角,瑟瑟发抖。我叹了口气。看来,
今天这门,是非开不可了。就在刀疤脸准备倒数的时候,我打开了门。但,只开了一条缝。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门缝上。然后,我从门缝里,丢出了一个东西。一个冒着热气的,
刚出锅的肉包子。5.肉包子在冰冷的地面上滚了几圈,停在了刀疤脸的脚下。
浓郁的肉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楼道。所有人都看呆了。
在这个连树皮草根都快被人啃光的末世,一个白白胖胖、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比黄金钻石还要诱人。刀疤脸身后的几个小弟,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着,
死死地盯着那个包子,眼睛都绿了。刀疤脸也愣住了,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
他低头看了看包子,又抬头看了看我紧闭的门,眼神里充满了猜忌和贪婪。「什么意思?」
他沉声问道。「没什么意思。」我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平静无波,「请你们吃个包子,
交个朋友。」「一个包子就想打发我们?」刀疤脸冷笑,但眼睛却没离开过那个包子。
「当然不止。」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各位大哥出来混,也是为了求条活路。
我这里,物资确实有一些,但也不多。如果各位大哥愿意高抬贵手,
我可以每天给你们提供十个这样的肉包子,直到你们找到新的落脚点。」每天十个肉包子!
这话一出,不仅是刀疤脸那伙人,连躲在角落的林晚晚和顾然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在这个末世,这几乎是帝王般的待遇了。刀疤脸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他手下那几个小弟,
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眼神里充满了渴望。硬抢,虽然能得到一时的物资,但风险极高。
我这扇门一看就不好开,硬闯进去,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但如果接受我的提议,
他们就能兵不血刃地获得稳定的食物来源。这是一道很简单的选择题。刀告脸沉默了半晌,
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他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刀,捡起了地上的那个肉包子。
他没有自己吃,而是掰了一半,递给了身边最瘦弱的一个小弟。
小弟狼吞虎咽地将半个包子塞进嘴里,烫得直哈气,却又舍不得吐出来,
脸上露出了幸福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刀疤脸看着他,眼神复杂。他转过头,对着我的门,
沉声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我们只要吃的,不伤人!」危机,似乎就这么解除了。
顾然和林晚晚都松了一口气。然而,我却在门后,缓缓地笑了。因为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真正的反转,现在才上演。6.「不过,」刀疤脸话锋一转,
阴冷的目光落在了林晚晚和顾然身上,「我们兄弟几个,除了吃的,还缺了点乐子。」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刀疤,眼神里的欲望毫不掩饰:「这个女人,和这个小白脸,得留下来,
陪我们兄弟们解解闷。」顾然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他挣扎着想爬起来,
却被一个小弟一脚踩在背上,动弹不得。林晚晚更是发出了绝望的尖叫,
她疯狂地朝我的门口爬过来,拍打着门板:「秦哲!救我!救我啊!我什么都听你的!
求求你救救我!」她终于知道怕了。可惜,晚了。**在门上,听着她凄厉的哭喊,
内心毫无波动。这就是她选择的路。她以为可以利用美色和心机,在男人之间游刃有余,
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却没想过,在绝对的暴力面前,她那点引以为傲的资本,
一文不值。「大哥,」我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大家都是文明人,
打打杀杀的多不好。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刀疤脸挑了挑眉:「哦?怎么个玩法?」
「这两个人,是我不要的垃圾。」我缓缓说道,「但垃圾,也有垃圾的用处。
我这里物资虽然有,但每天做饭打扫,也挺费事的。不如,让他们俩留下来,给我当牛做马。
我每天多给你们五个包子,怎么样?」每天再加五个包子,换两个累赘?
刀疤脸和他的一众小弟都愣住了。这笔买卖,怎么算都血赚啊!他们本来也只是想找点乐子,
并没有真的想闹出人命。毕竟,在这个鬼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能用两个废物换来更多的食物,何乐而不为?
刀疤脸看了一眼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顾然,和哭得涕泗横流的林晚晚,
脸上露出了嫌恶的表情。确实,这两个货色,除了长得好看点,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留着也是浪费粮食。「好!成交!」刀疤脸当机立断,一脚将顾然踢到我的门口,「人归你,
包子归我们!」说完,他带着他的一众小弟,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楼道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只剩下我和门外的两个人。林晚晚停止了哭泣,她抬起头,
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的门。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屈辱,有不甘,
还有一丝……希望?她可能以为,我救下他们,是因为还对她旧情难忘。
顾然也从地上爬起来,靠着墙喘着粗气,虽然狼狈,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我再次打开了门。这一次,是完全打开。我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就像在看两只待宰的羔羊。「进来吧。」我说。林晚晚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狂喜的笑容。
她挣扎着爬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冲进来。然而,我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脸上的笑容,
瞬间凝固。7.「进来可以,」我指了指门口的鞋柜,「先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了,挂在那里。
」林晚晚和顾然都愣住了。「秦哲,你什么意思?」顾然皱着眉,一脸警惕。「没什么意思,
」我晃了晃手里的紫外线消毒灯,「末世外面细菌多,我这人有洁癖。你们俩,从里到外,
都得给我消消毒。」我说的「消毒」,显然不止是字面上的意思。顾然的脸瞬间涨红,
这是**裸的羞辱。林晚晚咬着嘴唇,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秦哲,
你非要这样羞辱我们吗?」「羞辱?」我笑了,「你们俩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羞辱吗?
你们的命,是我用十五个包子换回来的。从现在开始,你们不是我的前女友和她的男闺蜜,
而是我的奴隶。奴隶,是没有资格跟主人谈条件的。」我顿了顿,眼神变冷:「要么脱,
要么滚出去,自己选。」外面的寒风,顺着敞开的门灌了进来,冻得他们俩一哆嗦。
看看门外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和不知潜伏在何处的危险,
再看看我这温暖如春、灯火通明的安全屋。所谓的尊严,在生存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顾然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最终,他还是屈辱地,
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林晚晚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也颤抖着手,
解开了自己的衣扣。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直到他们身上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然后,
我扔了两件宽大的浴袍给他们。「穿上,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
我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房间,那是我专门改造的隔离浴室。看着他们俩狼狈地走进浴室,
我关上了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就受不了了?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转身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两份食物。一份,是牛排红酒,香气四溢。另一份,
是两个干巴巴的,已经发硬的馒头。我将牛排红酒放在餐桌上,然后端着那两个硬馒头,
走到了浴室门口。8.浴室里,水声哗哗。我敲了敲门。水声停了。「洗好了吗?」我问。
「……洗好了。」里面传来林晚晚带着哭腔的声音。「穿上浴袍,出来吃饭。」门开了,
林晚晚和顾然裹着浴袍走了出来。热水澡的蒸汽,让他们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
林晚晚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神怯怯的,看起来有几分我见犹怜。顾然则低着头,
不敢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和不甘。他们的目光,
第一时间就被餐桌上那份精致的牛排吸引了。牛排还在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旁边的红酒杯里,盛着醇厚的液体。他们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见过这么正经的食物了,
喉咙里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林晚晚的眼睛亮了,她下意识地就想往餐桌走去。
「站住。」我冷冷地开口。她僵在了原地。我将手中的盘子,递到了他们面前。盘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