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拳镇山河

嫡女重生之拳镇山河》这本小说真的很好看。风雨大小姐的写作文笔也很好,全书精彩,很值得推荐。萧景珩沈白莲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画师连我领口沾的鹤顶红都画出来了。坛子前的供桌上,赫然摆着我那件被血浸透的里衣...

第1章重生撕莲宴喉咙火烧般的灼痛让我猛然睁眼。

沈白莲绣着桃花的帕子正在我眼前晃动,她指尖还沾着没擦净的红色粉末。

"姐姐怎么不喝妹妹敬的酒?"她声音比帕子上的丝线还软。瓷杯在我掌心碎裂。

前世记忆随着瓷片扎进皮肉的痛楚一起涌来——就是这杯鸩酒,让我在及笄宴上七窍流血。

而我的好庶妹,在我灵堂前笑着拔走了母亲留给我的翡翠簪。"喝,怎么不喝。

"我扣住她手腕时听到清脆的"咔嗒"声。沈白莲的惨叫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我把染血的酒杯碎片塞进她嘴里:"不如妹妹先尝尝?"满座宾客的茶盏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父亲拍案而起时带翻了整张食案,酱汁顺着他的胡须往下滴:"孽女!

"他巴掌挥过来的瞬间,我本能地抬手格挡。锦缎撕裂的声音格外刺耳,

父亲像断线风筝般飞出去,撞碎了六扇紫檀屏风。原来前世被毒药压制的天生神力,

随着重生彻底苏醒了。"老爷!"继母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我单手拎起三百斤的檀木圆桌,

青砖地面被桌腿刮出四道深沟:"下一个轮到谁?"沈白莲拖着断腕往后爬,

胭脂混着眼泪糊了满脸。我踩住她逶迤在地的裙摆,那上面还绣着偷我图样描的并蒂莲。

"姐姐饶命......"她咳着血沫去摸发间的翡翠簪,

"这个还你......"我捏住簪子时,她突然暴起扬手。早有预料地侧头避开,

那包鹤顶红全撒在她自己脸上。沈白莲的尖叫声里,我听见自己骨骼发出嗡鸣。

前世被毒哑的嗓子此刻清亮无比:"诸位可看清楚了,到底是谁要毒害谁?

"满院宾客抖得像风里的纸人。我踹开满地狼藉往外走时,

哆嗦着数:"十八个骨折的婆子......七扇雕花门......"后来全京城都知道,

尚书府二姑娘的及笄礼,是用沈白莲连夜逃往尼姑庵的马车声当的压轴曲。

第2章佛堂断腕劫血顺着青石板缝流成小溪,我赤脚踩过时,月光把血迹照得像条红绸带。

沈白莲的马车刚转过山道,车辙印里还混着她断腕滴落的血。"二姑娘!

"管家抱着门框不敢追,"庵里有武僧......"我扯下半幅染血的裙摆缠在手上。

前世被这毒妇挑断手筋的旧伤隐隐作痛,今夜定要她十指俱折。山门在月光下泛着青白。

沈白莲正跪在佛像前哭诉:"小女子愿剃度......"看见我踹飞门板的影子,

她突然抓起香炉砸来。炉灰迷了眼。我凭风声抓住她手腕,熟悉的"咔吧"声在佛堂炸响。

"这双手给我下过七十三次毒。"掰到第三根手指时,她疼得咬破嘴唇,

"上次是砒霜拌杏仁酪?还是孔雀胆浸胭脂?"佛像金漆剥落的脸俯视着我们。

突然诡笑:"姐姐可知......太子殿下正在府里......"她剩下的话变成惨叫,

我掰断她小指时用了巧劲,骨头碴子刺破皮肤白森森地支棱着。回府时天刚泛青。

太子果然端坐在花厅,茶盏边搁着本《女戒》。他扫过我沾血的衣角,

嗤笑出声:"沈姑娘可知'贞静'二字怎么写?"荷花池的锦鲤惊跳起来。

我揪住他绣金线的衣领时,这位储君表情活像见了鬼。水花溅起三尺高,

他扑腾着喊"救命"的样子,比前世活埋我时可爱多了。"殿下!

"侍卫们的刀鞘卡在腰间来不及拔。我蹲在池边看他呛水:"现在知道怎么写了?

"湿淋淋的太子扒着岸边喘气,突然瞳孔骤缩。我转头看见父亲带着钦差冲进来,

圣旨黄绫刺得人眼疼。"沈惊棠接旨——"膝盖还没沾地,那钦差突然惨叫。

太子不知何时爬上岸,正死死攥着钦差脚踝,

浑身滴着水发抖:"别、别让她跪......"满院寂静。我这才发现太子腰间系着的,

正是前世勒死我的那根蛟纹绦带。第3章丹砂噬龙诏钦差的脸色比圣旨还黄。

"沈惊棠殴打储君,大逆不道!"他嗓子尖得能扎穿耳膜,"即刻押入天牢!

"太子突然扑上来抱住钦差的腿。水珠从他发梢甩到我脸上,冰凉。

"不、不是她......"他牙齿打颤的声音比说话声还响,

"是孤自己......脚滑......"我低头看他攥着我裙角的指节发白,忽然笑了。

前世这根手指曾亲自给我坟头撒过三把土。御书房的地龙烧得太旺。

皇帝炼丹的烟气从屏风后飘出来,闻着像烤焦的骨头。"沈卿教的好女儿。

"父亲跪着往前蹭了两步,官帽差点掉进炭盆。我站着没动,

看皇帝袖口沾着的朱砂蹭在奏折上,像血。御史台的老头突然蹦出来:"此女当街殴打储君,

按律当诛九族!""哦?"我掰响指节,"您老再说一遍?"老头往后缩了半步,

突然被太子拽住后襟。这位储君不知何时挪到我身后,

活像只淋湿的鹌鹑:"爱卿慎言......"皇帝突然咳嗽起来,咳得龙袍都在抖。

我闻见他嘴里飘出的参味里混着铁锈气——和前世炼丹炉里飘出的味道一模一样。"沈姑娘。

"他擦嘴角的动作像在抹胭脂,"朕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宫门外的石狮子突然少了一只。我扛着它穿过御道时,禁军的刀尖都在晃。

皇帝说边关告急的样子,像极了前世骗我喝下软骨散时的表情。城楼上的风刮得人脸疼。

萧景珩的穿云箭破空而来时,我正数着皇帝新调的御林军——比前世屠我满门时多了一倍。

箭尖离咽喉三寸时,我徒手抓住了它。玄铁箭杆在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城墙下的萧景珩突然勒住了马。"还你。"箭矢倒飞回去的破空声惊起一群寒鸦。

萧景珩的三层铠甲像纸糊的,箭杆穿过他肩胛时带出一蓬血花,把他钉在了军旗杆上。

城下敌军突然开始后退。我转身时,看见皇帝捏碎了茶盏,瓷片扎进他掌心,

血顺着龙纹滴在丹书上。太子不知何时爬上了城楼,

正抱着我的腿发抖:"别、别杀父皇......"我低头看他惨白的脸,

忽然想起前世他活埋我时,也是这样抖着手往坑里填土。

第4章崖底藏锋局萧景珩的箭书钉在我房门上时,露水还没干。"午时,断魂崖。

"纸上的字迹像被刀刻出来的,和前世那封战书一模一样。只是这次,

我注意到末尾多了道歪斜的墨痕——像是写字的人手在抖。断魂崖的风能把人骨头吹透。

萧景珩的银甲泛着冷光,他摘头盔的动作很慢,好像脖子被什么压着。"沈姑娘。

"他的声音比盔甲还沉,"今日既分胜负,也决生死。"我甩开长枪时,他瞳孔猛地一缩。

这杆枪前世曾捅穿过他三个副将,枪尖上的血槽还是他亲手磨的。三十招过后,

我发现他剑势不对。每次杀招到跟前就偏三分,活像在给我喂招。

崖边碎石被他靴底碾得咯吱响,我故意露出破绽——他果然收剑太急,自己绊了自己。

银甲撞断护栏的瞬间,我抓住了他腰带。萧景珩整个人悬在万丈深渊上,

突然笑了:"你果然......和梦里一样......"什么梦?我手一滑,

他立刻往下坠了半尺。"三年前腊月初七。"他手指死死***我腕甲,"我在乱葬岗见过你。

"我浑身血液瞬间冻住。那天是我前世的忌日。萧景珩的佩剑突然脱手坠崖。

他趁机抓住我胳膊往上蹿,

我耳畔:"给你盖坟的土......是我亲手烘热的......"山下突然传来鸣镝声。

我拎着他后领跃回崖顶,看见太子府的旗号在林间晃动。沈白莲的素色轿帘一闪而过,

轿杠上挂着我的画像——画上的我正和萧景珩执手相看。

"通敌叛国"四个朱砂大字戳在我额头。

萧景珩突然掰断箭矢塞给我:"当朝太子勾结我朝叛军,证据在箭头里。"他嘴角渗着血,

"现在信我了?"金銮殿的蟠龙柱被我撞断两根。我扛着萧景珩破门而入时,

沈白莲正在抖她那方"大义灭亲"的锦旗。"陛下明鉴!"她嗓子尖得能扎穿耳膜,

"家姐与敌将私会——"萧景珩突然甩出那支断箭。箭筒里滚出的密函上,

太子印信红得刺眼。皇帝炼丹的炉子突然炸了。飞溅的丹砂像血雨,

太子蜷在龙椅下发抖的样子,活像前世被我踹下荷花池那晚。沈白莲想溜时踩到自己裙摆。

我踩住她后襟,听见她脊椎发出轻微的"咔"声。"好妹妹。"我弯腰捡起那面锦旗,

"这料子......挺适合裹尸。"第5章血窖药引谜锦旗料子撕开的脆响里,

沈白莲突然不抖了。她盯着我身后,嘴角诡异地往上翘。"姐姐闻到了吗?

"她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焦糊味......"我猛地回头。

金銮殿外飘来的黑烟里混着肉烧焦的臭气,和前世我被投进炼丹炉前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萧景珩的剑鞘横在沈白莲脖子上:"说清楚。""北城门......"她突然咳出血沫,

"今早封了......"我踹开殿门时,热浪扑面而来。远处城墙上的黑烟像条巨蟒,

隐约能听见哭喊声。萧景珩的银甲映着火光,他突然抓住我手腕:"是瘟疫。

"北城门的铁栅栏被焊死了。守军隔着铁栅往外泼火油,有个妇人正把婴儿从缝隙里往外塞。

"朝廷有令!"守将的口罩被汗浸透,"染疫者焚——"我徒手掰弯铁栅时,

金属断裂声像打雷。人群涌出来的瞬间,

我看见地上散落的药包——每包都印着御药房的朱砂戳。

萧景珩用剑尖挑起一包:"药渣里有曼陀罗。"药铺掌柜的账本在发抖。我翻到最新那页,

看见"皇城司**"几个字下面,密密麻麻记着少女的名字。

有个名字被朱笔圈了出来——沈惊棠,后面跟着生辰八字。

"这是......"掌柜的喉结滚动,

"炼丹用的药引子......"皇宫密道比我想象的潮湿。萧景珩撬开最后一块砖石时,

腐臭味扑面而来。墙上挂着的画像在火把光里晃动,每幅画底下都摆着个骨灰坛。

我看见了前世的自己。画像上的我穿着及笄那天的衣裳,

画师连我领口沾的鹤顶红都画出来了。坛子前的供桌上,赫然摆着我那件被血浸透的里衣。

"活人炼丹......"萧景珩的剑尖挑开旁边一幅画,露出底下暗格。暗格里堆着密折,

每封都写着某位贵女的死因。最上面那封墨迹还没干:"北城门试药,亡者四十七,

皆二八处子。"炼丹炉突然发出嗡鸣。我抄起供桌砸过去时,炉盖正好炸开,

滚出的丹药上沾着血丝。有个东西当啷落地——是沈白莲的翡翠耳坠。密道那头传来脚步声。

萧景珩突然吹灭火把,在黑暗里抓住我的手:"是皇帝。"龙涎香的味道混着血腥气飘过来。

我摸到墙上凸起的机关,听见齿轮转动的咔嗒声。"爱卿看清楚了?

"皇帝的声音像钝刀磨骨,

"这批药引子......"回答他的是个熟悉的嗓音:"微臣已备好三百童女。

"我爹的官靴踩在血泊里,吱呀作响。第6章炸炉焚天计齿轮转动的咔嗒声突然停了。

"谁在那里?"皇帝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我屏住呼吸,

摸到墙上凸起的机关——前世被活埋时,指甲抠进泥土也是这个触感。

沈白莲的笑声从暗处飘来。"父皇何必紧张?"她提着灯笼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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