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温柔医生用爱囚禁我,梦中恶魔用命拯救我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把主人公陆知序江彻刻画的淋漓尽致。小说精彩节选”我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然后也不管大家错愕的表情,抓起包就冲出了包厢。我一路跑到KTV的卫生间,趴在洗手台上,用冷水一...
第一章梦魇与求助耳边是男人的粗重呼吸,一股湿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
带着烟草和铁锈混合的腥味。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贴着皮肤响起,每个字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你这身雪白的皮肉,真想一口吞了。”我猛地睁开眼,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一双强壮有力的胳膊把我死死箍住,让我动弹不得。他的手掌粗糙又烫,带着薄茧,
划过的地方,皮肤下都传来一阵灼热。不,不要。我在心里呐喊,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我用尽全力反抗,但根本挣脱不开。他的力气很大,充满了不容反抗的占有欲。
每一次亲吻和啃咬都像是撕扯,让我浑身酸痛,又带来一阵阵让我感到羞耻的颤抖。
“你是我的,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我。”他的声音里全是命令。然后,场景突然变了。
冰冷的黑暗消失,柔和的阳光照了进来。我坐在一间很干净的房间里,沙发是白色的。
空气里有薄荷和消毒水的味道,闻起来很安心。对面坐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他递给我一杯温水,声音很温和:“别怕,只是个噩梦。有我在,你很安全。
”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感觉他让人很安心。我抖着手接过水杯,他的体温似乎传了过来。
我想张嘴告诉他刚才有多害怕,告诉他那个粗暴的男人……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把我惊醒。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跳得厉害。宿舍里很暗,
只有空调在响。冷汗浸透了睡衣,黏腻的贴在身上。我醒了,
又一次狼狈的从那两个梦里逃了出来。我叫时宁,临渊大学大一新生。开学才两个月,
我的人生好像已经掉进了深渊。自从住进这个宿舍,我的睡眠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天堂,
一半是地狱。每次地狱的梦结束,身上那股真实的酸痛感就会出现,从脖子到腰,再到大腿,
每一处都疼。我轻手轻脚的下床,怕吵醒室友。走进卫生间,用冷水冲脸。
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嘴唇没一点血色。那双眼睛里,
全是疲惫和恐惧。我才十八岁,却感觉自己快被榨干了。“小宁,你又没睡好?
”室友陈曦顶着一头乱发从我身后冒出来,打着哈欠问我。她看着镜子里的我,
皱着眉说:“你脸色比鬼还难看,真不去医院看看?你这样都快一个月了。
”我挤出一个笑:“没事,可能水土不服,过阵子就好了。”我能怎么跟她说?
说我每晚都梦到两个男人?一个温柔像天使,另一个霸道像恶魔。更吓人的是,
那个恶魔对我做的事,我醒来身上都会疼?陈曦只会觉得我看小说看疯了。
这种没法跟人说的痛苦,让我喘不过气。我开始怕黑,怕躺上那张床。
白天的大学生活也成了一种折磨。高数课上,教授在讲台讲公式,我的脑子却不听使唤。
那个温柔男人的声音和那个霸道男人的气息,总是不分场合的冒出来。有时候,
我会突然想起梦里那双充满占有欲的手,然后猛地一个激灵,好像他就坐在我身后,
用那双眼睛盯着我。周围同学的欢笑声,听在我耳朵里都成了噪音。
我感觉自己和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拖着疲惫的身体在校园里晃荡。又一个晚上过去,
当我再次从那种撕裂的疼痛中醒来,我终于撑不住了。天还没亮,我缩在冰冷的阳台上,
眼泪止不住的流。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病了,我必须救自己。做出决定的那一刻,
我好像松了口气。我打开电脑,手抖的在搜索栏里输入了“临渊市心理医生权威”。
第一个名字立刻抓住了我的视线——陆知序。网页上,他的照片温文尔雅,戴着金丝边眼镜,
眼神好像能看透人心。履历很完美:国外名校博士,回国后成了本市有名的心理专家,
特别擅长解梦和催眠。网页下面全是好评,都说他治好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他的照片,我竟然觉得他和梦里那个温柔的白大褂男人有点像。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喊,
就是他了。我立刻拿起手机打诊所的电话。护士的声音很甜,
但她说陆医生的预约已经排到两周后了。“求求你,”我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生怕错过这个机会,“我真的等不了,我快撑不住了。能不能帮我加个号?什么时候都行。
”我的声音可能太绝望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松了口:“时**,您先别着急。
我帮您看看……今天下午四点,陆医生临时有个会取消了,能空出一个小时,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连忙答应,不停道谢。挂了电话,我长舒一口气,感觉天都亮了。
陆知序的诊所在市中心最贵的一栋写字楼顶层。走出电梯,大厅装修得很高级,墙上挂着画,
空气里有股好闻的香味。这里很安静,我的心跳声都变得很响。我穿着洗旧的牛仔裤和T恤,
坐在这里的皮沙发上,感觉很不自在。我不安的***手指,
下意识摸着手腕上那根有裂纹的玉石手串,凉凉的,让我稍微冷静了点。“时宁**?
”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很温柔,有磁性,让人一下子就放松下来。我猛地回头,
看见了他。他真人比照片上更有吸引力,脱了西装,只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袖口卷着,
露出小臂。那双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眼睛正笑着看我。“你好,我是陆知序。”他朝我伸出手。
我慌忙站起来,有点紧张的握住他的手。他的指尖很暖,很干燥,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他带我进了一间独立的诊疗室。房间的布置和我梦里那个安心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风景。“坐吧,”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亲自给我倒了杯温水,“别紧张。”我捧着水杯,
感觉紧绷的神经在他的声音里慢慢松了下来。“你可以相信我,把你的困扰都告诉我。
”他坐在我对面,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眼神专注又悲悯。我再也忍不住,
把这两个月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那些恐惧、羞耻和绝望。我哭得话都说不清楚。
他一直安静的听着,没有打断,只是在我哭得最厉害的时候,递过来一张纸巾。“辛苦了,
”等我终于平静下来,他才开口,叹了口气,“一个人承受这么多。”这一句话,
比任何安慰都管用。“陆医生,”我用哑着嗓子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是不是疯了?
”“不,你没有疯。”陆知序的指关节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声音不大却很肯定,
“你的经历,在心理学上可以解释。梦是潜意识在说话,它在用激烈的方式提醒你一件事。
你感觉到的疼,是‘心身反应’,是精神压力太大,身体也跟着有了反应。
”他的解释很专业,让我不再胡思乱想,心也安稳了一点。“那……能治好吗?
”我充满希望的看着他。“当然。”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微笑,“不过,我们要找到根源。
你提到那个霸道的男人,除了害怕,你对他……还有别的感觉吗?一闪而过的也行。
”我愣住了,努力回想那片黑暗。除了被侵犯的恐惧和愤怒,还有什么?
好像……在他那种不顾一切的纠缠里,我好像还感觉到了一点……急切?仿佛他用尽全力,
只是为了让我能‘感受’到他。我混乱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他很可怕。
”“没关系。”陆知序没有追问,他身体微微往前靠,语气更温和了,
“正常的谈话治疗可能很慢。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建议,我们可以试试催眠治疗。
”“催眠?”我有些不安的重复。“对,”他耐心的解释,
“催眠可以让我们安全绕过你的清醒意识,直接和你的潜意识对话。我会像个向导,
带你回到梦里,找到问题的核心。你放心,在我的引导下,你绝对安全。”他看着我的眼睛,
目光真诚又坚定,“时宁,你可以信任我吗?”看着他温柔的眼睛,我感觉自己有救了。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信你。”他笑了,好像松了口气。走出诊所时,天已经黑了。
城市到处是灯光,闪得有些不真实。我回头看了一眼,陆知序正站在玻璃门后,
笑着朝我挥了挥手。他那句“别担心,一切都会回到正轨”还在我耳边响,让我感到安心。
可是,我转身要走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好像瞥见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玻璃门上反着光,
陆知序还在笑着,但眼镜片后面,他的眼神……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冷。那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我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裹紧衣服快步走进了人流里。
第二章线索与侵蚀“现在,想象你的意识是一片平静的湖,我的声音是吹动湖面的微风。
你的身体很放松,很柔软,愿意为我敞开最深处的风景吗?小宁。
”陆知序的声音带着一种魔力,从隐藏的音响里缓缓流出,像温水包裹住我。
我躺在诊疗室那张贵得吓人的皮沙发上,感觉自己快要化了。这是我第三次接受催眠治疗。
效果确实很明显。自从开始治疗,那个充满铁锈味和男人气息的噩梦,出现的次数大大减少。
我终于能睡上几个好觉,早上醒来,身上也不再疼得像被拆开过一样。黑眼圈淡了,
脸色也好了些,室友陈曦都说我看起来“活过来了”。我本该高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
我心里却有了一种新的、更深的恐慌。在陆知序的引导下,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在往下沉。
他正在给我建一个“安全屋”,用阳光、花香和温柔的话砌成。他告诉我,只要待在里面,
那个“粗暴的入侵者”就再也伤不到我。“他只是你内心对未知和失控的恐惧,
”陆知序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响着,很温和,却不容反驳,“现在,我们把他关在门外。
你看,他正在变远,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他消失了。”在他的描述里,
我好像真的“看”到了,那片冰冷的黑暗正在退去,那个高大的影子不甘心地被光吞噬。
可就在那个影子快要消失的一瞬间,我的心脏猛地一抽。
我好像听见了一声绝望的、无声的呐喊。我猛地从催眠中惊醒,背后出了一层薄汗。
“怎么了?”陆知序已经走到我身边,他俯下身,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睛里满是关切,
“不舒服吗?”他离得很近,身上好闻的木质香味混着消毒水的味道把我包围。我摇了摇头,
有点心虚的躲开他的视线:“没……没什么,就是刚才心跳快了点。”“正常的反应,
”他直起身子,笑着说,“精神上的排异反应。你的潜意识在清除有害的部分,这很好,
说明治疗很成功。”他一边说,一边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习惯的用指关节敲了敲桌面。
“对了,时宁,”他好像不经意提起,“关于那个‘他’,我们聊聊?虽然我们把他隔离了,
但了解敌人,才能更好的战胜敌人,不是吗?”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当他在梦里那样对你……我是说,用那种粗暴的方式占有你的时候,除了恐惧和疼痛,
你的身体,有没有过其他更诚实的反应?”我猛地抬头看他。他的表情还是那么温和专业,
但话里的暗示却像一根烧红的针,扎得我头皮发麻。“更诚实的反应?
比如……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或者……身体深处不由自主的空虚和……渴望?
”他见我不说话,继续引导着,每个字都说得很慢,很清楚。“不!没有!
”我几乎是尖叫着反驳,声音都变尖了,“我只有恐惧!只有恶心!”“是吗?
”陆知序靠在椅背上,镜片后的目光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可我的经验告诉我,
当一种极致的恐惧和一种极致的力量碰撞时,有时会产生一种不寻常的‘**’。
那是一种被完全征服、被撕碎后重组的沉沦感。你……真的完全没有体会到吗?
”他的声音像一条***的蛇,钻进我的耳朵里,探索我最不想碰的秘密。
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心跳的厉害。是羞愤,也是被说中心事后的惊恐。
我确实有过……在那霸道的侵犯中,我的身体确实有过可耻的战栗。“看来是有的。
”陆知序轻轻笑了一声,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别害羞,时宁。这是很重要的信息。
这说明,你的潜意识深处,可能并不像你表面上那么排斥他。甚至……有点享受他的‘坏’?
”“我没有!”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暴露在他探究的视线里,
“我讨厌他!我只想他永远消失!”“好好好,”陆知序举起手,做了个安抚的手势,
“别激动,是我太急了。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几乎是逃一样冲出了诊所。走在街上,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陆知序的治疗确实有用,但这种“有用”让我害怕。
我感觉自己正在被他“修正”。那些尖锐的、鲜活的、哪怕是痛苦的情绪,
都在被一点点磨平。我变得越来越平静,越来越像一个“正常”女孩,
但我也越来越不像我自己。就好像,他不是在治病,而是在抹掉我的一部分。
这种奇怪的感觉,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越来越强烈。周五下午,我和陈曦约好去图书馆自习。
正当我专心算一道高数题时,我习惯的抬起右手,想用指节抵住额头思考。
就在手指快要碰到皮肤的那一刻,我闻到了一股味道。一股淡淡的,却很清楚的烟味。
是从我食指和中指之间散发出来的。那是一种劣质香烟烧过之后留下的,
有点辣又有点苦的味道。我愣住了。我从不抽烟,我的家人和朋友里也没有人抽烟。
这股味道是哪里来的?我把手指凑到鼻子前,又闻了闻。没错,就是烟味。这味道很真实,
好像我几分钟前才刚掐灭一根烟。我的血一下子冷了。
一个模糊的画面闪过我的脑海:一片黑暗里,一个男人夹着烟,
猩红的火光在他模糊的唇边一闪一闪。是梦里那个男人!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靠!
”我低声骂了一句,声音都在抖。“怎么了小宁?这道题这么难,都把你逼得说脏话了?
”陈曦从书堆里抬起头,开玩笑的看着我。我挤出一个僵硬的笑,立刻把手藏到桌子底下,
拼命在衣服上蹭,想擦掉那股不属于我的味道。“没什么,算错了。”那天下午,
我再也没看进去一个字。我反复闻着自己的手指,那股虚幻的烟味时有时无,
像个甩不掉的鬼魂。如果说,这只是一次错觉,那接下来发生的事,
就彻底让我没办法再骗自己。周末,为了庆祝社团活动结束,我们一群人去KTV。
包厢里灯光很暗,音乐声很大。有人开了几瓶啤酒,还有一瓶叫不上名字的洋酒。
我对酒精过敏,平时一口酒都不喝。当一个学长把一杯兑了饮料的啤酒递给我时,
我正要像往常一样拒绝。可就在那一刻,我的目光越过那杯啤酒,
落在了桌角那瓶深褐色的威士忌上。喉咙里突然传来一阵烧灼般的干渴。我的身体,
不受控制的动了。在所有人,包括我自己的震惊目光中,我的手伸了出去,没有接那杯啤酒,
而是准确的、稳稳的拿起了那瓶威士忌和一个干净的空杯子。我甚至没有加冰,
就那么熟练的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纯的。“哇,时宁,看不出来啊,你还藏了一手!
”一个男生吹了声口哨,“我还以为你是喝果汁的小白兔,
没想到是喝纯威士忌的女中豪杰啊!”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我却像被雷劈了一样,
僵在原地。我看着手里那杯琥珀色的酒,闻着那浓烈的酒精味,胃里一阵翻腾。
我明明讨厌这种味道!可我的手,我的身体,却像个老酒鬼一样,
对它表现出无比的熟悉和渴望!“来,女中豪杰,走一个!
”那个起哄的学长端着啤酒杯向我走来。我猛地回过神,像是被烫到一样,
“啪”的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回桌上,动作大到酒都溅了出来。“我酒精过敏!
”我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然后也不管大家错愕的表情,抓起包就冲出了包厢。
我一路跑到KTV的卫生间,趴在洗手台上,用冷水一遍遍泼自己的脸。这不是我。
抽烟的习惯,喝酒的渴望……这些都不属于我!它们属于谁?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属于那个在梦里占有我,现在,又想在现实中侵蚀我的男人!我开始害怕,发自内心的害怕。
我感觉自己像一台被病毒入侵的电脑,正在一点点失去控制。
我立刻预约了陆知序的下一次治疗。我必须把这些告诉他,只有他能救我!再次见到陆知序,
我把这段时间发生的怪事都和他说了。他耐心的听完,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
“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他沉声说,“他的人格烙印,似乎比预估的更深。
他正在试图通过‘习惯’来影响你,以此证明他的存在。”“那我该怎么办?”我绝望的问。
“别怕,”他安抚的拍了拍我的手背,手心一如既往的温暖,“我们加大治疗的深度。
这一次,我会进入得更深,争取能找到他精神烙印的核心,将它彻底剥离。”我别无选择,
只能再次把自己交给他。那一次的催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久。我醒来时,外面天都黑了。
我感觉头有点晕,挣扎着想坐起来。“你醒了?”陆知序端着一杯水走过来,“感觉怎么样?
”“头有点疼。”我***太阳穴。“正常的,深度催眠的后遗症。你休息一下,
”他看了看手表,“抱歉,我还有一个紧急的视频会议要开,不能陪你了。
你可以在这里多坐一会儿,缓一缓再走。”“好……好的。”我点了点头。
他跟前台护士说了几句,就拿着笔记本电脑匆匆走进了他办公室隔壁的一间小会议室。
我在沙发上坐了十几分钟,头疼的感觉慢慢好了点。我站起身,准备走,却突然想去卫生间。
我记得诊疗室的走廊尽头就是卫生间。我推开门出去,发现外面的大厅已经没人了,
只有前台的灯还亮着。护士大概也下班了。从卫生间出来,我路过陆知序的办公室。
门没有关严,虚掩着一条缝。我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那条门缝,然后,就再也移不开了。
他的办公室里,正对着门口的是一个巨大的,用磨砂玻璃和金属做的文件柜。
其中一扇玻璃门,可能他走得太急,没有完全关上,留下了一条手指宽的缝隙。
通过那条缝隙,我能看到里面一排排蓝色的文件夹。其中一个文件夹的标签,
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上面用加粗的黑体字打印着几个字——《镜像人格分离》。
“镜像人格分离”……这几个字像有魔力一样,让我停住了脚步。心脏,
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我鬼使神差的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人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