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当年救命恩人是我后,亲手剖我心的仙尊夫君疯了

得知当年救命恩人是我后,亲手剖我心的仙尊夫君疯了》这是小肥脸zzz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萧凌风柳如烟,讲述了:他笑了,眼神宠溺:“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这一句玩笑话,却听得我毛骨悚然。你是不会吃我,你只会剥了我的皮,挖了我的...

我是妖界唯一的九尾天狐。为了萧凌风,我自断八尾,洗去妖气,

甘愿做他身边的一名浣纱婢女。他却在大婚之夜,在那杯合卺酒里下了最烈的“锁妖散”。

“红衣,如烟师妹渡劫失败,缺一颗万年妖丹。”“你既爱我,便成全了我们吧。

”冰冷的剑锋刺入胸口,他熟练地剖开我的胸膛,取走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没有任何迟疑,

转身捧给了那个娇弱的小师妹。我躺在血泊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出了血泪。萧凌风,

你不知。这颗心,不仅是妖丹,更是压制我体内上古魔神之血的封印。封印既破,魔神降世。

这一次,我要这九天十地,都为我这颗真心陪葬!1我是妖界唯一的九尾天狐。为了萧凌风,

我自断八尾,洗去一身惊世妖气,甘愿做他身边一名低贱的浣纱婢女。这代价很大,

大到每逢阴雨天,我断尾处的伤口就会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疼得我冷汗直流,

蜷缩在柴房的稻草堆里瑟瑟发抖。可我不后悔。只要每天清晨,

能在大殿的角落里远远看上一眼萧凌风练剑的身影,看他白衣胜雪,剑气如虹,

我就觉得这点疼不算什么。他是高高在上的凌风仙尊,是修仙界万年难遇的天才,

是所有人心中的光。而我,只是一个连名字都不配被他记住的杂役弟子,叶红衣。“红衣,

发什么呆?这一盆天池寒水若是过了时辰不送去凌风阁,小心管事扒了你的皮!

”管事嬷嬷尖锐的嗓音刺破了我的幻想,她一脚踢翻了我脚边的木桶,

冰冷刺骨的水泼了我一身。我没敢吭声,低眉顺眼地重新去井边打水。

我的手因为常年浸泡在寒水里,早已生满冻疮,红肿不堪,

哪里还有半点当年九尾天狐纤纤玉手的模样?我提着沉重的水桶,一步步挪向凌风阁。

今日是萧凌风出关的日子。为了这一天,我偷偷用自己的心头血,

浇灌了整整三年的“七叶灵芝”。这灵芝长在后山绝壁,寻常灵力根本无法催熟,

唯有九尾狐一族的心头血,才能让它在三年内开花。我想把它送给萧凌风。

不求他能因此爱上我,只求他能看在我一片赤诚的份上,不再让我做这粗鄙的杂役,

哪怕只是留在他身边做个研磨的侍女也好。我到的时候,凌风阁外已经围满了人。

萧凌风站在高台上,一身流云暗纹的白袍,衬得他清冷出尘,宛如谪仙。

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粉色留仙裙的女子,娇小柔弱,面若桃花,正是掌门的独女,

也是萧凌风捧在手心里的小师妹,柳如烟。“师兄,这闭关三年,如烟好想你。

”柳如烟拉着萧凌风的袖子,声音软糯得能掐出水来。萧凌风一向冷硬的眉眼,在看向她时,

竟化开了一丝难得的温柔,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胡闹,渡劫在即,

怎么还如此孩子气。”我站在人群最外围,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装着七叶灵芝的粗布盒子,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那样的温柔,是我做梦都不敢奢求的。突然,

萧凌风的目光扫过人群,似乎停留了一瞬。我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

想要往前走一步。可他的目光只是一扫而过,没有半点停留,

仿佛我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师兄,听说后山的七叶灵芝开了,

那可是稳固境界的圣物。”柳如烟突然开口,眼神有意无意地飘向我这边,或者说,

飘向我怀里的盒子。萧凌风淡淡道:“若是你想要,我去取来便是。

”“可是……”柳如烟掩唇轻笑,“我刚才看见有个杂役弟子偷偷去采了呢。

”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我身上。我如芒在背,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跪在冰冷的石阶上,

双手捧起那个盒子,声音颤抖:“仙尊,这是弟子特意为您……”“拿来。

”萧凌风打断了我的话。甚至没有正眼看我。手指一勾,我手中的盒子便飞到了他手中。

他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那株赤红如血的灵芝静静躺在里面,散发着淡淡的异香。

那是我的血气。“成色不错。”他随口评价了一句,然后转身,将盒子递给了身旁的柳如烟,

“刚出关也没备什么礼物,这株灵芝正好给你补身子。”我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那是我的血!是我忍受了三年剜心之痛才换来的心意!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这灵芝上的妖气虽被我洗净,但这股血腥气,以他的修为,怎么可能闻不出来?“多谢师兄!

”柳如烟欢天喜地地接过,挑衅地看了我一眼,“只是这盒子太脏了,配不上灵草。”说完,

她随手将那装着我三年心血的盒子扔在地上,只取走了灵芝。“啪”的一声。盒子碎了。

我的心也跟着裂开了一条缝。萧凌风眉头微皱,似乎觉得柳如烟此举有些不妥,

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你叫什么名字?”我张了张嘴,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干涩发苦:“弟子……叶红衣。”“既然灵草是你采的,

去账房领十块下品灵石,算作赏赐。”说完,他便拥着柳如烟转身离去,

留给我一个决绝的背影。十块下品灵石。买断了我三年的心头血,买断了我这一颗赤诚真心。

周围的弟子开始窃窃私语,嘲笑我不自量力,癞***想吃天鹅肉。我木然地跪在原地,

看着地上破碎的木盒,眼泪还没流出来,就被我硬生生地逼了回去。2日子还得继续过。

我像条野狗一样,领了那十块灵石,继续在杂役房里苟延残喘。直到半个月后,

凌云峰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那是雷劫的声音。柳如烟要渡劫了。我正在井边洗衣服,

听到这动静,心里竟升起一丝隐秘的快意。天道好轮回,以柳如烟那点靠丹药堆出来的修为,

这雷劫她绝对扛不过去。果然,没过多久,凌云峰便乱作一团。一道道紫色的天雷劈下,

惨叫声不绝于耳。最后,随着一道几乎撕裂苍穹的金雷落下,一切归于死寂。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宗门——掌门爱女柳如烟渡劫失败,全身经脉寸断,根骨尽毁,

只剩下一口气吊着,成了个只能躺在床上的废人。掌门震怒,寻遍天下名医,却都束手无策。

据说,唯一的办法,是重塑根骨。但这需要一样东西——万年活妖丹。而且,

必须是九尾天狐一族的内丹,因为天狐有九命,其内丹生机最旺,能活死人,肉白骨。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给萧凌风的房间送茶水。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泼在了手背上,

瞬间烫起了一串燎泡。我顾不得疼,慌忙跪下收拾。“怎么这么不小心?

”头顶传来萧凌风略带疲惫的声音。我抬起头,正对上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这半个月,

为了柳如烟的伤势,他衣不解带,耗费了无数灵力,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弟子该死,

弟子该死……”我低着头,拼命磕头。萧凌风没有像往常那样让我滚出去,

而是沉默地看着我。那目光很奇怪。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

评估它的价值。“你起来。”他突然开口。我战战兢兢地站起身,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红衣,你来凌云宗几年了?”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我不熟悉的沙哑。“回仙尊,

三年了。”“三年……”他低声重复了一遍,突然向我走近了一步。那一瞬间,

我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药味,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气。那是柳如烟的味道。他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最后停留在我的心口处。我的心脏猛地收缩,

一种来自本能的恐惧瞬间炸开。那是妖兽对于危险的直觉。他在看哪里?他在看我的心。

“若是让你为本尊做一件事,哪怕是要你的命,你可愿意?”他轻声问道,

语气温柔得像是在问我晚饭吃什么。我浑身僵硬,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九尾天狐虽然能隐藏妖气,化作凡人,但内丹的气息是无法完全掩盖的,

尤其是对于萧凌风这样修为高深的人来说。这三年,我虽然极力隐藏,

但他或许早就察觉到了什么。只要有心,稍微查探,便能发现我的端倪。

我强压下心头的恐惧,颤声道:“仙尊是弟子的天,若是仙尊要弟子的命,

弟子……绝无二话。”这是一场堵伯。我在赌,赌他对我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赌他堂堂正道魁首,做不出这种杀妻取丹(虽然他还不知道我是他妻子)的勾当。

萧凌风盯着我看了许久,久到我都快要窒息了。突然,他收回了手,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那笑意不达眼底,透着一股森然的寒意。“很好。”他说,

“你先退下吧。”我如蒙大赦,踉跄着退出了房间。走出房门的那一刻,

我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已经湿透了。但我知道,逃不掉的。从他刚才那个眼神里,

我已经读懂了一切。在柳如烟的性命面前,无论我是谁,无论我为他做过什么,

都只是一颗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他是想用我的命,去换柳如烟的命。当晚,

我就发起了高烧。梦里全是萧凌风那双冰冷的眼睛,还有柳如烟那张得意的笑脸。

我梦见自己被绑在祭坛上,萧凌风手里拿着一把尖刀,一点点剖开我的胸膛,取走了我的心。

“不要——!”我从噩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窗外月色如水,凄清冷寂。

还没等我平复心跳,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逆着月光走了进来。是萧凌风。

他手里端着一碗药,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神色。“醒了?”他走到床边坐下,

将药碗递到我嘴边,“听管事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我呆呆地看着他,受宠若惊的同时,

心中的恐惧却在疯狂滋长。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什么时候关心过一个杂役弟子的死活?除非,

这个杂役弟子对他来说,有了必须活着的价值。“喝吧,这是本尊亲自熬的安神药。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蛊惑。我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汁,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是“定魂草”的味道。定魂草,能稳固神魂,防止魂魄离体。

通常是在取丹、夺舍这类极刑之前,为了防止受术者神魂俱灭,导致内丹损毁才使用的药物。

他在怕我死得太快,毁了那颗万年妖丹。我的心彻底凉透了。但我还是接过了药碗,

仰头一饮而尽。苦。真苦啊。苦得我眼泪都流了下来。萧凌风看着我喝完药,

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替我擦去嘴角的药渍,动作温柔得像个完美的情人。“红衣,

等你病好了,我们成亲吧。”他说。“我想给你一个家。”轰——我脑海中最后的一丝防线,

彻底崩塌。我知道这是个陷阱,是个必死的局。可看着他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

听着这句我盼了整整一千年的话。我竟然点了点头。“好。”3从那天起,我的世界变了。

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杂役弟子叶红衣,

而成了整个凌云宗都在议论纷纷的“未来宗主夫人”。萧凌风说到做到。

他将我接出了充满霉味的柴房,住进了距离他最近的“听雨轩”。

这里曾是凌云宗用来招待最尊贵客人的地方,在此之前,只有柳如烟有资格踏足。绫罗绸缎,

珍馐美味,流水一般地送进来。那些曾经对我颐指气使的管事、嘲笑我是癞***的师姐们,

如今见到我,一个个恨不得把头低到尘埃里,满脸堆笑地喊我一声“红衣姑娘”。

若是换作寻常女子,大概早就溺死在这泼天的富贵和宠爱里了。可我只觉得冷。那种冷,

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因为我很清楚,这一身光鲜亮丽的锦缎下,

裹着的是一具即将被献祭的躯壳。就像民间过年杀猪前,总要把猪喂得饱饱的,

洗得干干净净,还要给它系上一朵大红花。我,就是那头猪。萧凌风对我越好,

我心里的倒计时就走得越快。因为柳如烟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即使住在听雨轩,

我也能每天夜里听到隔壁院子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像是要把肺叶都咳出来。每当那时,萧凌风就会匆匆离开我的房间,彻夜不归。

直到第三天傍晚,萧凌风回来了。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眼底的阴霾散去了不少,

手里还拿着一支刚折下来的桃花。“红衣,今晚带你去个地方。”他将桃花插在我的发间,

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到我的耳垂。那里是我作为狐妖时的敏感点,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笑了,眼神宠溺:“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这一句玩笑话,却听得我毛骨悚然。

你是不会吃我,你只会剥了我的皮,挖了我的心。他带我去了后山的“望月崖”。

这里地势极高,伸手可摘星辰,脚下是万丈深渊,云雾缭绕。我也曾在这里待过。

那是三百年前,我还是九尾狐的时候。我最喜欢蹲在这块巨石上,摇着尾巴,

偷偷看他在崖底练剑。那时候的他,还不是高高在上的仙尊,只是一个倔强冷傲的少年。

没想到,三百年后,他竟然带我来了这里。“红衣,你看这满天星斗,美吗?”他负手而立,

衣袂飘飘。“美。”我轻声应道。“以前我总是一个人来这里。”萧凌风转过身,

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那时候我就想,若是有朝一日能寻得一位知心人,

与我并肩看这山河万里,该有多好。”“如今,我找到了。”他上前一步,握住我的双手。

他的手掌干燥有力,掌心中带着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但我却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灵力波动,

正顺着他的掌心,悄无声息地探入我的经脉,像是在确认什么东西的位置。那是内丹的位置。

我强忍着想要甩开他的冲动,装作羞涩地低下头:“仙尊厚爱,红衣……受宠若惊。

”萧凌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物件。那是一支发簪。不是什么金银玉器,

而是一支普普通通的桃木簪,雕工甚至有些粗糙,勉强能看出是一朵祥云的形状。

“这是我亲手刻的。”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桃木辟邪,能保你平安。

”我接过那支簪子,手指在上面摩挲。桃木辟邪。呵。我是妖,桃木最是克我。

他送我桃木簪,真的是为了保我平安,还是为了压制我体内的妖气,防止我在大婚之夜暴走?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眼泪却还是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多谢仙尊。”我仰起头,

让他看到我眼中的感动和爱意。如果这就是你要的戏码,我演给你看。

萧凌风满意地替***上发簪,顺势将我揽入怀中。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

呼吸喷洒在我的发间。就在那一瞬间,我听到他在我耳边极轻地叹了一口气。“红衣,

别怪我。”声音轻得像风,但我听见了。我浑身一僵。“仙尊说什么?”我装作没听清。

“没什么。”他松开我,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回去吧,风大了。明日就是大婚,

你要养足精神,做最美的新娘。”下山的路上,我回头看了一眼望月崖。那里的月光很亮,

亮得刺眼。就像一把磨得雪亮的尖刀,悬在我的头顶。回到听雨轩,路过柳如烟的院子时,

我看到了那一幕。院门半掩,柳如烟正靠在躺椅上,脸色惨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黑血。

那个平日里威严的掌门,正老泪纵横地握着她的手:“烟儿,再坚持一天,就一天!

明天过后,你就得救了!凌风已经安排好了一切,那颗万年妖丹,明日就能入药!

”“爹……可是……那是……叶红衣的命……”柳如烟虚弱地喘息着,

眼底却闪烁着贪婪的光。“一个**的杂役,能用她的命换你的命,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掌门咬牙切齿,“再说了,她是妖!人妖殊途,人人得而诛之!凌风这是在替天行道!

”我站在阴影里,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鲜血淋漓。原来如此。原来他们什么都知道。

什么一见钟情,什么想要个家。从头到尾,这就是一场针对我的、**裸的围猎。

我摸了摸头上的桃木簪,突然觉得无比讽刺。4凌云宗的大婚,办得并不盛大,

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仓促和诡异。没有宴请宾客,没有锣鼓喧天。

整个宗门都被一层巨大的结界笼罩,许进不许出。到处都挂着红绸,贴着喜字,

可那红色在阴沉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压抑,像极了干涸的血迹。我坐在梳妆镜前,

任由两个面无表情的喜婆摆弄。凤冠霞帔,描眉画黛。镜子里的人,美得惊心动魄。

因为即将面临死亡的威胁,我体内的妖力本能地开始躁动,

让我的容貌不自觉地显露出了几分九尾狐的妖冶。眼尾上挑,媚意横生。“姑娘真是好福气。

”喜婆一边给我梳头,一边皮笑肉不笑地说,“这嫁衣可是仙尊特意吩咐织造房赶制的,

用的都是上好的鲛纱。”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啊,好福气。

用鲛纱做寿衣,确实体面。吉时到。我被牵着走进了大殿。大殿里空荡荡的,

除了几个心腹长老,只有高座上的掌门,和站在中央的萧凌风。他今日穿了一身大红喜袍,

衬得他面如冠玉,丰神俊朗。只是那双眼睛,冷得像深冬的寒潭,没有一丝温度。行礼,

拜堂。每一个步骤都进行得一丝不苟,却又快得像是赶着去投胎。

“送入洞房——”随着司仪的一声高唱,我被送进了那个布置得满堂红的新房。这里,

就是我的刑场。门关上了。世界安静了下来,只有红烛燃烧发出的“噼啪”声。我坐在床边,

双手绞着衣袖,等待着最后的审判。没过多久,门推开了。萧凌风走了进来。

他遣退了所有侍女,亲自关上了房门,甚至还在门上落下了一道隔音禁制。做得真绝啊,

连我想喊救命的机会都不给。他走到我面前,挑开了我的红盖头。四目相对。他看着我,

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但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绝的狠厉。“红衣,你今天真美。

”他端起桌上的两杯酒,递给我一杯。“喝了这杯合卺酒,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我看着那杯酒。酒液清冽,散发着诱人的醇香。但我闻得出来,在那醇香之下,

掩盖着一股极其霸道的药味。是“锁妖散”。还要加上高浓度的雄黄和符水。这一杯下去,

别说是九尾狐,就是大罗金仙转世的妖,也得现出原形,妖力尽失,任人宰割。我抬起头,

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夫君,一定要喝吗?”这是我第一次喊他夫君。也是最后一次。

萧凌风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稳住了。他避开我的视线,声音沙哑:“这是规矩。

”“好,我喝。”我不再犹豫,仰头将那杯毒酒一饮而尽。酒液入喉,如吞刀片。

**辣的痛感瞬间蔓延至全身,五脏六腑仿佛被烈火焚烧。“呃——”我手中的酒杯落地,

摔得粉碎。剧痛让我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控制不住地颤抖。

体内的封印在那股霸道的药力冲击下,瞬间破碎。“啊——!”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背后的喜服被撑破,九条雪白的狐尾带着淋漓的鲜血,猛地窜了出来,在房间里狂乱地舞动。

我的双耳变尖,指甲变长,原本黑色的眼眸瞬间变成了妖异的赤金色。我现出了原形。

一只狼狈不堪、在地上痛苦翻滚的九尾妖狐。萧凌风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没有丝毫惊讶。他缓缓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果然是九尾天狐。

”他的声音冷漠得像是来自地狱,“看来传言不虚,九尾一族,真的能断尾化人。

”我趴在地上,浑身痉挛,抬起头,绝望地看着那个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为什么……萧凌风……为什么……”我一张嘴,吐出来的全是黑血。萧凌风提着剑,

一步步向我逼近。剑尖在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红衣,别怪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

“如烟她是天命之女,她不能死。她的命,关乎整个修仙界的未来。”“而你,是妖。

”“妖生来邪恶,你的内丹若是能救人一命,也算是为你前半生的杀孽赎罪了。”赎罪?

我笑了,笑得浑身发抖,血沫从嘴角溢出。我这一生,从未害过一个人。为了救你,

我散尽修为;为了陪你,我受尽屈辱。这就叫邪恶?这就叫杀孽?“萧凌风……你**!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扑向他。可是锁妖散的药力太强了,我根本动弹不得。

“噗嗤——”冰冷的剑锋,没有任何迟疑,精准地刺入了我的左胸。那一瞬间,

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痛。太痛了。比当年自断八尾还要痛上一万倍。萧凌风的手很稳。

他握着剑柄,用力一搅,然后猛地拔出。鲜血喷涌而出,溅了他满身满脸。他并没有停手。

他扔掉长剑,伸出那只曾温柔抚摸过我脸颊的手,直接探入了那个血淋淋的血洞。

他在找我的内丹。那是我的力量源泉,也是我的心。“呃啊——!!!

”我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哀嚎,指甲在地上抓出道道血痕。

那种被活生生从身体里剥离一部分的感觉,让我恨不得立刻死去。终于。他找到了。

一颗散发着璀璨金光、还在微微跳动的珠子,被他硬生生地从我的胸膛里拽了出来。

随着内丹离体,我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九条尾巴无力地垂落在血泊中,

原本光鲜亮丽的皮毛瞬间失去了光泽,变得干枯如草。我像一条被抽了骨头的死狗,

瘫软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萧凌风捧着那颗沾满我鲜血的内丹,

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找到了……终于找到了……”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

转身就往外走。“来人!快把这妖丹送去给如烟师妹入药!哪怕慢了一息,我也要你们偿命!

”他冲着门外大吼,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关切。那是对我从未有过的在乎。

我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那个红色的背影越走越远。大门敞开着。外面的风灌进来,

吹得我浑身发冷。意识逐渐模糊。但我依然听到了隔壁院子里传来的欢呼声。“有救了!

**有救了!”“多亏了姑爷!姑爷真是神机妙算!”“快,把这妖孽的血擦干净,

别冲撞了喜气。”呵。5我是被拖出去的。像拖一条死狗,或者是处理一袋发臭的垃圾。

两个身强力壮的执法堂弟子,一人拽着我的一条腿,让我的后背在粗糙的青石板路上摩擦。

血水混合着泥土,在我身后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触目惊心的痕迹。

胸口那个空荡荡的大洞还在往外冒血,风灌进去,发出“呼呼”的声响,

冷得像是直接吹进了灵魂里。但我还没死。这真是一种残酷的诅咒。九尾天狐顽强的生命力,

再加上那股正在苏醒的魔血,吊住了我最后一口气,让我连痛快地死去都成了一种奢望。

我就这样睁着眼睛,清醒地感受着生命一点点流逝的痛苦。“这狐妖命真硬,

心都挖了还没断气。”其中一个弟子回头看了我一眼,嫌恶地啐了一口唾沫,“真晦气,

大喜的日子还要来处理这种脏东西。”“行了,别废话。”另一个弟子不耐烦地说道,

“仙尊吩咐了,扔进锁妖塔最底层。让她在万妖噬咬中受尽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这也算是给柳师妹积德了。”积德?把原配妻子剥皮挖心,扔进炼狱,

只为了给那个小三积德?我想笑,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风箱一样的“荷荷”声。锁妖塔到了。

那是一座高达九层的黑塔,常年笼罩在阴森的黑雾中。塔身由千年玄铁铸造,

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每一道符文都是为了镇压妖邪。隔着老远,

我就能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腐烂气息,还有无数妖魔鬼怪凄厉的嘶吼声。“进去吧你!

”两个弟子将我抬起,像扔沙袋一样,毫不留情地将我扔进了塔底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失重感袭来。砰——我重重地摔在一堆腐朽的白骨上。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墙壁上几盏长明灯发出幽绿的光,照亮了这人间炼狱。

这里是锁妖塔第九层。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的大妖,或者是犯下滔天大罪的魔头。如今,

我也成了它们中的一员。但我没空理会周围那些贪婪窥视的目光。因为我的眼前,

突然亮起了一道光幕。那是一面“通灵水镜”。通常是用来监视塔内妖魔动向的法器。

但此刻,这面镜子显然被人动了手脚,它连接的不是执法堂,

而是那个我刚刚被抬出来的婚房。镜子里,红烛摇曳,暖意融融。

萧凌风已经脱去了染血的外袍,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常服。他坐在床边,

怀里抱着那个面色红润的柳如烟。而在他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那是用我的内丹熬成的汤。“烟儿,趁热喝。”萧凌风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视若珍宝,“这里面加了千年雪莲和万年妖丹,喝下去,你的病就好了。

”柳如烟靠在他怀里,娇滴滴地皱了皱眉:“师兄,这汤颜色好红啊……我怕。”“别怕。

”萧凌风柔声哄道,“这是那妖狐的心头血化开的颜色,最是滋补。为了你,

别说是区区一颗妖丹,就是要了全天下妖族的命,我也在所不惜。”我趴在冰冷的白骨堆里,

死死盯着那面镜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毒刺,狠狠地扎进我那个已经空了的胸腔里。

柳如烟终于张开了嘴。她喝下了那勺汤。那是我的心啊。是我爱了他三百年,护了他三百年,

甚至为了他不惜放弃神格的那颗真心。如今,却成了这两个狗男女***的补品。

“好暖……”柳如烟喝完了一整碗汤,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原本苍白的脸颊瞬间变得红润起来,“师兄,我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热流,

那种窒息的感觉不见了。”“那就好。”萧凌风放下碗,紧紧抱住了她,

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从今往后,没人能再伤害你了。我们会长相厮守,

做一对神仙眷侣。”“那……红衣姐姐呢?”柳如烟突然问道,

眼神里闪过一丝假惺惺的同情,“她没了内丹,会不会死啊?”萧凌风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随即,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厌恶:“提那个畜生做什么?她是妖,

妖性本***且恶。当初她接近我,也不过是为了我的元阳修炼。如今取她一丹,

不过是物归原主。”“再说了。”他顿了顿,伸手抚摸着柳如烟的长发,

“她那种低贱的妖物,能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造化。”造化。

去**造化。我趴在地上,十指深深地扣进了坚硬的地面,指甲崩断,鲜血淋漓。

眼泪早已流干,取而代之的,是两行触目惊心的血泪。原来这就是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在他的心里,我不仅是个随时可以牺牲的工具,还是个低贱、***恶、不配活着的畜生。

镜子里的画面渐渐模糊,最后彻底暗了下去。但那对狗男女恩爱的声音,

却像梦魇一样在我脑海里回荡。就在这时,黑暗中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是利爪刮擦地面的声音。还有野兽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垂涎欲滴的口水滴落的声音。

大补啊……”“吃了她……吃了她我就能破塔而出……”无数双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

将我团团包围。它们闻到了我身上浓郁的血腥味,也感觉到了我现在虚弱到了极点。

在锁妖塔这种弱肉强食的地方,现在的我,就是一块掉进了狼群里的鲜肉。

一只体型巨大的黑狼妖率先扑了上来,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咬在了我的肩膀上。“啊——!

”剧痛袭来,我惨叫出声。紧接着,第二只,第三只……无数只妖魔扑了上来,

它们撕咬着我的血肉,啃噬着我的骨头,争抢着分食这顿难得的大餐。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点点撕碎。痛吗?痛。但比起心里的痛,

这些皮肉之苦竟然算不得什么。萧凌风。柳如烟。你们在温暖的婚房里互诉衷肠,

我在冰冷的炼狱里被万妖分食。这笔账,我记下了。我不想死。我不甘心就这样死了!

那股一直被压抑在血脉深处的黑色力量,在极度的怨恨和剧痛中,终于彻底爆发了。

在那只黑狼妖准备咬断我的喉咙时。我突然睁开了眼睛。原本赤金色的瞳孔,

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我张开嘴,一口咬住了黑狼妖的脖子。6“吼——!!

!”黑狼妖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恐惧。它大概从未想过,

这个已经被啃得只剩半口气的猎物,竟然还有反击的力气。而且,

这一口咬得比任何猛兽都要狠。我的牙齿深深嵌入了它的颈动脉,

滚烫腥臭的妖血瞬间灌满了我的口腔。那味道令人作呕,但在接触到喉咙的一瞬间,

却化作了一股极其霸道的力量,顺着我的食道冲进了四肢百骸。那是魔神的本能——吞噬。

上古魔神一族,不修灵气,不借天道,以万物血肉为食,越战越勇,越杀越强。

我疯狂地***着黑狼妖的精血,原本干枯的身体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贪婪地掠夺着生机。

黑狼妖剧烈挣扎着,利爪在我的背上抓出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但我感觉不到痛。

我现在只觉得饿。饿得发疯,饿得想要吞噬这世间的一切。几息之后,

那头体型如牛的黑狼妖,竟然被我吸成了一具干尸。我松开嘴,随手将它的尸体扔在一旁。

我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那原本已经被挖空的胸腔里,一颗由纯粹魔气凝聚而成的黑色心脏,正在强有力地跳动着。

咚。咚。咚。每跳动一下,周围的空气就震颤一次。原本围攻我的那些妖魔,

此刻全都僵在了原地。它们是畜生,所以对危险的感知比人类更敏锐。此刻站在它们面前的,

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九尾狐叶红衣。而是一个来自远古洪荒的、以杀戮为生的怪物。

“还有谁?”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股让人灵魂战栗的寒意。

黑暗中一片死寂。那些平日里凶残暴戾的大妖,此刻竟然在瑟瑟发抖,一步步向后退去。

“既然不敢上,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狞笑一声,身形如电,

瞬间扑向了离我最近的一只虎妖。杀戮开始了。这不是战斗,这是单方面的屠杀和进食。

我就像一个不知道疲倦的杀人机器,在这暗无天日的塔底,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撕碎。

吞噬。再撕碎。再吞噬。每吃掉一只妖魔,我的力量就暴涨一分。

我的九条尾巴重新长了出来,但不再是纯净的雪白,而是染上了如墨般的漆黑,

尾尖燃烧着幽紫色的魔火。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锁妖塔第九层,再也没有一只站着的活物。

满地都是残肢断臂,血水汇聚成河,没过了我的脚踝。我坐在由无数妖魔尸骨堆成的尸山上,

手里拿着那根从第九层霸主——一条千年赤练蛇妖身上抽出来的脊骨。这条脊骨坚硬如铁,

散发着森森寒气。我用魔火淬炼着它,将它一点点打磨成一把剑的形状。萧凌风那一剑,

刺穿了我的心。那我就用这把“万妖骨剑”,去剔了他的骨。“吼……”塔顶上方,

传来了其他层妖魔惊恐的骚动声。它们感觉到了。这锁妖塔的天,变了。

那个一直被它们视作食物的女人,如今成了这座塔里唯一的王。我站起身,

看着头顶那厚重的玄铁塔顶。透过层层禁制,我仿佛能看到外面的天空。算算时间,

三天过去了。听说,为了庆祝柳如烟痊愈,也为了冲散之前的晦气,

萧凌风决定举办一场空前盛大的“双修大典”。这一次,不是偷偷摸摸的纳妾。

而是广邀天下仙门,十里红妆,明媒正娶。他要让全天下都知道,他萧凌风有多爱柳如烟。

也好。人多才热闹。7凌云宗今天确实很热闹。即便身在锁妖塔底,

那震天的锣鼓声和鞭炮声,依然顺着地脉,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能想象出外面的画面。必定是漫天花雨,彩凤齐飞。九十九只仙鹤衔着红绸在空中盘旋,

数千名弟子御剑排成方阵,恭贺仙尊大婚。各大宗门的掌门、长老齐聚一堂,

送上价值连城的贺礼,满嘴说着“天作之合”、“郎才女貌”的吉利话。

没人会提起那个三天前才“暴毙”的杂役弟子叶红衣。或者说,就算有人提起,

也不过是作为这对神仙眷侣爱情路上的一块垫脚石,一段***的笑料罢了。“听说了吗?

那叶红衣其实是个狐狸精,想要吸干仙尊的精血,幸好仙尊慧眼如炬,在大婚之夜将其斩杀。

”“是啊,柳仙子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女,温柔善良,和仙尊简直是绝配。

”我想象着这些对话,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我在画阵。用这满地的妖血,以尸山为阵眼,

画一个失传已久的“血祭破界大阵”。锁妖塔乃上古神器,想要从内部打破,

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用足够多的怨气和鲜血去污染它的阵眼,腐蚀它的根基。而现在,

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怨气和鲜血。……此时,凌云宗主峰,凌霄殿。

萧凌风身着一袭绣着金龙的暗红喜袍,腰束玉带,更显得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铜镜前,任由侍女为他整理衣襟。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本该是高兴的。

柳如烟的病彻底好了,内丹融合得非常完美,甚至因祸得福,修为连破三境,

直接结成了金丹。掌门对他赞赏有加,承诺大婚之后便将宗主之位传给他。美人,权势,

名声,唾手可得。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一天。可不知为何,

当侍女将那块代表着新郎身份的同心玉佩系在他腰间时,他的心口突然没来由地刺痛了一下。

那里空荡荡的,仿佛缺了一块什么东西。他下意识地伸手按住胸口。

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三天前那个夜晚。那个一身红衣的女子,倒在血泊中,绝望地看着他。

那双眼睛,从最初的爱慕,到震惊,再到最后的死寂。

“萧凌风……你**……”那是她对他说的最后遗言。“仙尊,吉时已到,该去迎亲了。

”侍女轻声提醒道,打断了他的思绪。萧凌风猛地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

将脑海中那个令人不适的画面强行压了下去。不过是个妖孽罢了。他告诉自己。为了如烟,

为了大道,牺牲一个妖孽算什么?这世间成大事者,哪个不是脚踏尸骨?他没有做错。

“走吧。”萧凌风挥袖转身,大步走出了殿门。阳光刺眼,欢呼声如海啸般涌来。

他脸上挂上了得体而完美的笑容,迎接属于他的高光时刻。而在另一边的听雨轩。

柳如烟穿着那一身原本属于我的凤冠霞帔,坐在妆台前。她的气色好极了,皮肤白里透红,

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魅惑香气——那是九尾狐妖丹带来的副作用,

让她原本清秀的容貌平添了几分妖娆。“这妖丹真是个好东西。”柳如烟摸着自己的胸口,

感受着里面澎湃的生机和力量,眼底满是贪婪和得意。“叶红衣那个**,

占着这么好的东西简直是浪费。现在好了,它是我的了。”她对着镜子转了个圈,

欣赏着自己完美的倒影。“从今天起,我就是凌云宗的女主人,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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