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回府后,我被赶出家门

真千金回府后,我被赶出家门》是小编最近入坑的一部佳作,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分别为 晓娇,作者“草莓味棒棒糖”是很多网友喜欢的大神级别作者,大大创作的内容值得细细品读:“主子吩咐了,让您安心住下养伤。”主子?晓娇心中疑虑更甚。她在京城并无深交到能在此刻伸出援手的亲友。是谁会救她?而且,...

卢府真千金回府那日,全京城都在看我笑话。养母当众撕毁我嫁入王府的婚书。

「鸠占鹊巢的假货,也配嫁入皇室?」我被扔在乱葬岗等死时,却遇见了最不可能救我的人。

三个月后,我携圣旨归来。养母跪在脚边哭求:「娇娇,我们知错了。」

我轻笑:「夫人认错人了,本宫是当朝长公主。」---初春的风还带着凛冽的寒意,

刮在脸上像钝刀子割肉。卢晓娇站在卢府朱红大门前的石阶下,

看着那扇她进出十五年的门扉,只觉得浑身的热气都已散尽,只剩下一种麻木的冰冷。

门前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京城的百姓总是对高门大户的秘闻抱有极大的热情,

尤其是这种“真假千金”的戏码。那些目光,有怜悯,有嘲讽,有幸灾乐祸,

像一根根无形的针,密密匝匝地刺在她身上。她微微抬着下巴,背脊挺得笔直,

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体面,尽管她知道,这体面早已千疮百孔。门内传来了环佩叮当的声响,

以及刻意压低的、带着讨好意味的欢声笑语。很快,

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身着锦绣华服的少女走了出来。那少女约莫十四五岁,

眉眼间与卢夫人有几分相似,只是面色有些过分的苍白,眼神怯生生的,

带着一种初来乍到的惶然不安,紧紧依偎在卢夫人身侧。

这便是卢府流落在外多年的真正千金,卢雨晴。卢夫人,晓娇喊了十五年母亲的女人,

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护着那少女,脸上是晓娇从未见过的、毫不掩饰的心疼与激动。

她的目光扫过门外的晓娇时,那点激动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厌恶和如释重负的决绝。

“人都到齐了,”卢夫人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耳中,

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庄严,“今日,我卢府血脉归位,实乃天意。此女,”她指向晓娇,

指尖带着毫不留情的力度,“乃当年阴差阳错,寄养于我府上的孤女,并非我卢家骨血。

”人群一阵骚动,尽管早有传闻,但由卢夫人亲口证实,依旧引得议论纷纷。

卢晓娇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冰窟。她知道这一刻会来,却没想到来得如此快,

如此不留情面。紧接着,卢夫人身边的心腹嬷嬷捧着一个锦盒上前。卢夫人打开锦盒,

从里面取出一卷明***的绢帛。那是晓娇与靖安王世子的婚书,是去年陛下亲赐,

曾让她欢喜了许久,也成了卢府一度引以为傲的资本。“至于这桩与靖安王府的婚事,

”卢夫人声音提高,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意味,“乃陛下恩赐于我卢氏嫡女。

如今既已证实此女并非我儿,这婚约,自然作不得数!”话音未落,

只听“刺啦”一声脆响——她竟双手用力,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卷代表荣耀和未来的婚书,

生生撕成了两半!破碎的绢帛被她随手扔在晓娇脚前,像两片枯叶,沾满了尘埃。

“鸠占鹊巢的假货,也配嫁入皇室?”卢夫人的话语如同淬了毒的冰凌,

狠狠扎进晓娇的心口,“卢晓娇,卢府养育你十五年,已是仁至义尽。从今日起,

你与我卢家,恩断义绝,再无瓜葛!”家丁们如狼似虎地涌上来,粗暴地架起晓娇。

她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再看卢夫人一眼,也没有看那个取代了她位置的、怯生生的真千金。

她的目光掠过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掠过卢府高悬的匾额,最后落在远处灰蒙蒙的天空。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让她勉强维持着清醒。

她被毫不留情地塞进一辆破旧的马车,颠簸着离开了京城。车外是逐渐荒凉的景致,

车内是她一片死寂的心。不知行了多久,马车停下,她被粗暴地推搡下来,重重摔在地上。

抬眼望去,四周荒草丛生,枯骨隐约可见,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腐臭气息。是乱葬岗。

“夫人吩咐了,让你自生自灭,省得污了卢府的门楣!”车夫啐了一口,调转车头,

绝尘而去。暮色四合,寒风更劲。晓娇试图站起来,却发现浑身绵软,额头发烫,

竟是发起了高热。身上的衣衫单薄,根本无法抵御这荒野的寒意。意识开始模糊,

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要将她彻底吞噬。也许,就这样死了,也好……至少,

不用再面对那些刺心的羞辱和茫然的未来。就在她眼皮沉重,即将陷入无边黑暗之际,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死寂。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几骑人马停在不远处。

为首之人似乎下了马,正朝她走来。那人逆着光,看不清面容,

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挺拔修长的轮廓,披着厚重的墨色大氅,气息冷冽尊贵,

与这污秽之地格格不入。是谁?卢府派来灭口的人吗?还是……她努力想看清,

却终是抵不过黑暗,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

卢晓娇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干净的床榻上。身下的被褥温暖舒适,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和安神香的清冽气息。她怔了怔,环顾四周,

房间布置得简洁却不失雅致,一应器物皆非凡品,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这不是乱葬岗,

也不是她所熟悉的卢府。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着素衣、面容沉静的侍女走了进来,

见她醒来,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姑娘,您醒了?”她上前扶晓娇坐起,递上一杯温水,

“您已经昏睡三天了,高热刚退,需得好生将养。”“这里是……”晓娇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姑娘放心,此处很安全。”侍女并不多言,只温和地答道,

“主子吩咐了,让您安心住下养伤。”主子?晓娇心中疑虑更甚。

她在京城并无深交到能在此刻伸出援手的亲友。是谁会救她?而且,看这房间的气派,

救她之人身份定然不凡。接下来的日子,晓娇便在这座安静的宅院里养伤。侍女名唤青黛,

照顾得极为周到体贴,却对她的身份和主人的来历讳莫如深。晓娇身上的伤渐渐好转,

可心头的阴霾却未曾散去。卢府的绝情,被当众撕毁婚书的羞辱,乱葬岗的绝望,

如同梦魇般缠绕着她。她时常坐在窗边,看着庭院中的一株老梅树,眼神空洞。

十五年养育之恩,原来如此不堪一击。那些曾经的温情脉脉,在真正的血脉面前,

顷刻间化为齑粉。她卢晓娇,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个多余的、可以随意丢弃的“假货”。

恨吗?自然是恨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全世界抛弃后的茫然与心死。一日,

她正对着梅树出神,青黛走了进来,轻声道:“姑娘,主子要见您。”晓娇的心猛地一跳。

终于要见到那位神秘的恩人了。她跟着青黛穿过几重庭院,来到一处僻静的书房外。

青黛示意她独自进去。晓娇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书房内陈设古朴,书架林立,

弥漫着墨香与淡淡的檀香。一个男子背对着她,站在窗前,身姿挺拔如松,

仅着一个简单的玉冠束发,却难掩周身那股迫人的清贵之气。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

看清那张脸的瞬间,卢晓娇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呼吸都停滞了。怎么会是他?!

眼前之人,眉眼清俊,鼻梁高挺,唇色偏淡,组合成一张堪称绝世的面容。只是那双眼睛,

过于深邃沉静,仿佛蕴藏着千年不化的冰雪,让人望而生畏。竟是当朝国师,夜玄。

那个传闻中神秘莫测,权势滔天,连皇帝都要礼让三分的男人。他怎会出现在乱葬岗?

又怎会……救了她?晓娇脑中一片混乱,下意识地便要跪下行礼。“不必多礼。”夜玄开口,

声音清冷,如同玉石相击,不带丝毫情绪。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平静无波,

仿佛只是在看一件寻常的物事。“身子可好些了?”“多谢国师大人救命之恩。

”晓娇垂下眼睫,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低声回道,“已无大碍。”夜玄走到书案后坐下,

示意她也坐。“卢府之事,我已知晓。”晓娇指尖微颤,没有作声。那些不堪的往事被提及,

依旧让她感到难堪的刺痛。“你可甘心?”夜玄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像一把精准的匕首,

挑开了她结痂的伤口。甘心?她如何能甘心?十五年的亲情是假,唾手可得的未来被夺走,

还被冠上“鸠占鹊巢”的污名赶出家门,险些曝尸荒野。她凭什么要甘心?她抬起头,

看向夜玄,眼中是无法掩饰的痛楚与倔强:“不甘心,又能如何?我如今……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有时也意味着,再无束缚。”夜玄凝视着她,深邃的眸中似有幽光闪过,

“你可想过,拿回属于你的一切?或者,得到更多?”晓娇愣住了。拿回?如何拿回?

她一个孤女,如何与根基深厚的卢府抗衡?“卢府倚仗的,无非是门第与圣宠。

”夜玄的语气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门第源于血脉,圣宠源于价值。

若你能展现出远超卢雨晴、乃至整个卢府的价值,今***们加诸你身的羞辱,

来日便可百倍奉还。”价值?她一个闺阁女子,有何价值可言?“你可知,先帝在位时,

曾有一位嫡出的长公主,年幼时因宫变流落民间,至今下落不明?”夜玄忽然转换了话题。

晓娇一怔,这个传闻她依稀听过,但年代久远,几乎已被世人遗忘。

夜玄从袖中取出一块用丝绦系着的玉佩,递到她面前。那玉佩质地温润,

雕刻着繁复的凤凰于飞图案,中间是一个古体的“宸”字。晓娇认得,

这是皇家嫡系血脉才能使用的纹饰。“这是……”“这是那位长公主的信物,宸玉佩。

”夜玄将玉佩放入她手中,触手生温,“从今日起,你便是大梁朝流落民间的长公主,

陛下唯一的嫡亲妹妹,宸阳长公主,梁晓娇。”卢晓娇,不,梁晓娇彻底惊呆了。

她握着那块沉甸甸的玉佩,只觉得如同握着一块烙铁,烫得她心慌意乱。

“国师……这……这是欺君之罪!”她声音发颤。夜玄的神色却没有任何变化,

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我说你是,你便是。陛下那里,我自有安排。你需要做的,

是学会如何做一位真正的长公主。”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目光带着一种审视,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记住,从你踏入这里的那一刻起,

卢晓娇已经死了。活着的,是梁晓娇。你的命运,掌握在你自己手中。

是愿意继续沉沦于过去,任人践踏,还是抓住这个机会,将那些负你、辱你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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