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十年,她结婚才叫我名字

经典之作《备胎十年,她结婚才叫我名字》,热血开启!主人公有苏晴林浩陈默,是作者大大客家来客倾力所打造的一篇好书,小说主线剧情为:在别人眼里,尤其是在她和她丈夫眼里,不过是这样一个廉价而可笑的标签。全场先是极致的安静,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

第一章:婚礼上的惊雷音乐是舒缓的,灯光是柔和的,空气中弥漫着香槟与玫瑰的甜腻气息。

我坐在宴会厅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像一件被遗忘的旧物,

与这场属于苏晴和林浩的盛大婚礼格格不入。十年了。从我十八岁到二十八岁,

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十年,都耗在了这个叫苏晴的女人身上。看着她恋爱,看着她失恋,

再看着她最终选择了身边这个叫林浩的男人。而我,陈默,始终是她最可靠的后盾,

最安全的树洞,是她口中那个“最好的朋友”。今天,我西装革履,扮演着这个荒谬的角色,

来见证我守护了十年的女孩,嫁给别人。司仪的声音热情洋溢,追光灯下,

新郎林浩英俊挺拔,看向新娘的眼神满是宠溺。苏晴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不可方物,

那笑容却像一根根细针,扎在我心口最柔软的地方。我仰头,

将杯中那点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威士忌的灼烧感从喉咙一路蔓延到胃里,

却暖不了那颗早已冰凉的心。交换戒指,宣誓,亲吻……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

当我以为最难熬的阶段已经过去,接下来只需要机械地吃完这顿饭,然后体面退场时,

变故发生了。到了新娘抛捧花的环节,一群未婚女孩嬉笑着挤到台前。苏晴转过身,

背对众人,她似乎有些微醺,脚步略显虚浮。她举起那束精致的捧花,

用力向后抛去——捧花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却像是被施了魔咒,不偏不倚,

直直地朝着我这个角落飞来。我下意识地伸手,稳稳接住了它。全场瞬间安静了一下,

随即爆发出善意的哄笑和掌声。我握着那束象征幸福传递的捧花,只觉得烫手,

尴尬得无所适从。就在这时,台上的苏晴转过身,想看看是哪个幸运儿接到了捧花。

她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了我身上。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现场气氛的烘托,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复杂。我们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对视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她突然拿起司仪的话筒,脸颊绯红,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

用带着醉意、却清晰无比的声音喊道:“陈默!”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也让整个宴会厅彻底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我僵在原地,

手里的捧花仿佛有千斤重。她怎么会……在这么重要的时刻,

当着满堂宾客和她新婚丈夫的面,喊我的名字?死寂只持续了不到三秒,就被新郎林浩打破。

他脸上的笑容依旧得体,甚至称得上温和,但接过话筒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没有看身边失态的新娘,而是将目光投向台下的我,那眼神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毫不掩饰的轻蔑。

他用一种仿佛在介绍自家某个不起眼亲戚的平淡口吻,对着全场宾客,

清晰地说道:“大家别误会,这位是陈默,我老婆的……十年备胎。”“嗡”的一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备胎”……这个词,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精准地捅进了我十年的付出里,然后狠狠搅动。原来,我那些自以为是的深情和守护,

在别人眼里,尤其是在她和她丈夫眼里,不过是这样一个廉价而可笑的标签。

全场先是极致的安静,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那些目光,

好奇的、同情的、鄙夷的、幸灾乐祸的,像无数聚光灯打在我身上,将我钉在原地,

无处遁形。我能感觉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脸颊烧得滚烫,紧接着又是彻骨的冰凉。社死。

这就是真正的社会性死亡。在我最爱的女人的婚礼上,被她亲自点名,

再被她新婚丈夫当众贴上“十年备胎”的耻辱柱。我看到苏晴似乎也清醒了一些,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愧疚,她想开口说什么,却被林浩轻轻揽住肩膀,

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带离了话筒前。林浩甚至对着台下笑了笑,那笑容仿佛在说:看,

只是个小插曲,无伤大雅。而我,成了那个供人观赏、议论的小插曲主角。

巨大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我。十年来的画面在眼前飞速闪回:她哭湿我肩膀的夜晚,

我为她奔波解决问题的白天,她笑着说“陈默,有你在真好”的瞬间……所有的一切,

在此刻都变成了印证“备胎”这个词的讽刺注脚。我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再也没有办法在这个地方多待一秒钟。

我将那束象征着讽刺的捧花扔在桌上,像逃离瘟疫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宴会厅。身后,

婚礼的音乐似乎又响了起来,人们的谈笑声也重新浮现。世界很快恢复了它的秩序,

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幕从未发生。只有我,被永远地留在了那场名为“备胎”的审判里。

走廊里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灯光,我扶着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十年守护,

换来的是一场盛大婚礼上的公开处刑。苏晴,这就是你给我的最终答案吗?林浩,

你当众羞辱我,是为了彰显你的胜利,还是为了彻底斩断我和你妻子之间那点可怜的联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店的,初秋的凉风吹在脸上,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回头望了一眼那座灯火通明、喜气洋洋的建筑,它像一个巨大的讽刺。十年备胎……呵呵。

我掏出手机,屏幕上是和苏晴几天前的聊天记录,她还在为婚礼的细节跟我抱怨,

问我哪种桌花更好看。我当时还傻傻地、一条条认真地给她分析。真可笑啊,陈默。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通讯录,找到了那个几乎从未主动拨打过的号码——林浩的私人号码。

是上次他替苏晴给我送请柬时,碍于情面存下的。

一股混合着愤怒、屈辱和破罐子破摔的冲动,驱使着我的手指。我按下拨号键,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等待音,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电话很快被接通,

背景里还有隐约的婚礼音乐声。“喂?”林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或许还有一丝胜利者的警惕。我对着话筒,用尽全身力气,让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和决绝:“林浩,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

你老婆的这个备胎,正式下岗了。”说完,不等他任何回应,我直接挂断电话,

然后将这个号码,连同手机里存了十年的那个属于苏晴的号码,一起拖进了黑名单。世界,

终于清静了。但我知道,这件事,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结束。林浩那轻蔑的眼神,

苏晴那声醉酒的呼喊,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灵魂上。下岗?不,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一场由他们亲手引爆的,关于尊严、复仇与新生的风暴,才刚刚拉开序幕。我站在十字路口,

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车灯,像一条条迷失的光河。十年了,我第一次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第二章:下岗备胎的第一夜酒店外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却远不及心头的寒意刺骨。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西装革履与失魂落魄的样子引得路人侧目。那声“陈默”,

那句“十年备胎”,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音量开到了最大,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备胎……呵呵,十年备胎……”我喃喃自语,像个疯子一样在街头发笑。笑着笑着,

胃里一阵翻涌,我冲到一个垃圾桶旁,扶着冰冷的铁皮,剧烈地呕吐起来。

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只有酸水和灼烧喉咙的酒精。十年来的卑微、隐忍、期待,

在这一刻,伴随着生理上的不适,倾泻而出。我瘫坐在冰冷的路沿上,也顾不上什么体面。

体面?早在几分钟前,已经被那对新人撕得粉碎,踩在脚下了。

(闪回开始)记忆不受控制地倒带,定格在十年前,大学报到的第一天。

九月的阳光还很炙热,我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在新生入学的汹涌人潮里笨拙地寻找报到处。

然后,我就看到了她。苏晴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梳着马尾,额角有细密的汗珠,

正踮着脚,试图把一个大箱子搬上宿舍楼的台阶。阳光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那么干净,

那么耀眼。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走过去,说:“同学,我帮你。”她回头,对我笑了笑,

眼睛像月牙一样弯起来:“谢谢你啊!”那一刻,

我好像听到了心里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的声音。十八岁的陈默,就这样一头栽了进去,

万劫不复。我知道她有很多人追,我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我帮她占座,

帮她去图书馆抢复习资料,在她生理期偷偷泡好红糖水放在她桌上,

听她抱怨奇葩的室友和严厉的导师,也看着她为别的男生哭,为别的男生笑。毕业后,

她留在这座城市打拼,我也留下了。她恋爱,我自动退到“好朋友”的位置;她失恋,

我陪她喝酒,听她哭诉,把她安全送回家。她换了几任男朋友,

而我这个“最好的朋友”的位置,却稳如磐石。有一次,她和一个富二代男友吵架,

半夜哭着跑到我租的破单间。那天雨很大,她浑身湿透,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我手忙脚乱地给她找干毛巾,烧热水。她裹着我的旧毯子,缩在沙发里,

红着眼睛问我:“陈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几乎要脱口而出。

但看着她脆弱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变成了那句我说了无数次的台词:“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啊。”她叹了口气,

幽幽地说:“要是他能像你一样懂我就好了。”看,连她自己都觉得,我的好,

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参照物,用来衬托别人的不足。而我,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我怕连这个“好朋友”的位置都失去。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陪得够久,等得够久,

总有一天她会回头看见我。直到林浩出现。林浩是她的公司客户,年轻有为,家世优越,

攻势猛烈。和之前的那些男朋友不同,林浩的出现,让苏晴的眼睛里有了光,

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名为“仰望”和“确定”的光。他们进展神速,见家长,订婚,

然后就是这场婚礼。婚礼前一个月,苏晴找我出来,神情有些犹豫:“陈默,

我和林浩要办婚礼了。你……你会来的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能见证我的幸福。

”最好的朋友……幸福……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我好像笑着说:“当然,我一定到。

”我他妈不仅到了,还领了一份“十年备胎”的“荣誉证书”,举世皆知。

(闪回结束)冰冷的夜风吹散了我的回忆。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个不停,不用看也知道,

肯定是一些“关心”这场闹剧的朋友打来的“慰问”电话。我直接关了机。世界清净了,

但心里的空洞却越来越大。我无处可去,不想回那个冷清的出租屋,

那里到处都是苏晴的痕迹——她忘在我这的围巾,我们一起买的玩偶,

冰箱上她写的便签……鬼使神差地,我走进了一家还在营业的便利店,

买了几罐最便宜的啤酒,然后凭着肌肉记忆,走到了离酒店不远的一个小公园。公园的长椅,

是我和苏晴以前常来的地方,她心情不好时,我们会坐在这里,看城市的灯火。

我拉开一罐啤酒,苦涩的液体灌入喉咙。就在这时,

我隐约听到公园另一头传来压抑的哭泣声。声音有点耳熟。我皱起眉头,

借着昏暗的路灯望过去——长椅的阴影里,坐着一个穿着伴娘礼服的身影,肩膀一耸一耸的。

是夏晚,苏晴的闺蜜,也是今天的伴娘之一。她怎么会在这里?我和夏晚不算熟,

但因为苏晴的关系,见过很多次。她是个性格直爽的姑娘,

有时候甚至会看不惯苏晴对我的若即若离,私下里对我说过:“陈默,你傻不傻啊?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听到脚步声,夏晚猛地抬起头,脸上妆都花了,看到是我,

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胡乱地擦着脸:“陈默?你怎么……你也在这?

”我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罐,在她旁边隔着一个身位坐下:“同是天涯沦落人?

”夏晚吸了吸鼻子,没好气地说:“落什么落,我是被气出来的!”“怎么了?

”我递给她一罐没开的啤酒。她接过,也没客气,啪地打开灌了一大口:“还不是因为你!

不对,是因为林浩那个王八蛋!”我愣住了。夏晚愤愤地说:“你走了之后,

场面是控制住了,但气氛怪怪的。后来敬酒到我们同学那桌,

有人开玩笑说新娘子是不是喝多了认错人,林浩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回到休息室,

他就跟晴晴吵起来了!我进去送东西,正好听到!”我的心提了起来:“听到什么?

”“林浩质问晴晴,是不是对你余情未了!说在婚礼上喊你名字,

让他在所有宾客面前丢尽了脸!晴晴一直在哭,说她是喝多了,无心的。但林浩不信,

说话越来越难听,

说什么‘别忘了你们家现在靠谁’、‘那个备胎有什么好值得你惦记’……我气不过,

帮晴晴说了两句,结果林浩连我一起骂,让我滚出去少管闲事!

我他妈……这婚结的什么玩意儿!我就直接出来了!”夏晚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我心里,

激起千层浪。苏晴和林浩,在新婚之夜,竟然因为我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林浩甚至说出了“你们家现在靠谁”这种话?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有听到苏晴被为难时本能的心疼,有对林浩真面目的惊愕,但更多的,

是一种扭曲的快意——看,你们精心营造的幸福假象,原来如此不堪一击。我这个“备胎”,

竟然有这么大的破坏力?“他们家……靠林浩什么意思?”我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夏晚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还不知道?晴晴她爸的公司前阵子资金链出了问题,

差点破产,是林浩家出手注资才缓过来的。所以这婚事……唉,

反正我觉得晴晴嫁得并不开心。”我如遭雷击。原来如此。原来这场看似完美的婚姻,

底下还有这样的交易。那苏晴选择林浩,有几分是真心,几分是无奈?

她醉酒后喊出的那声“陈默”,又包含了多少无法言说的情绪?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那个一厢情愿的小丑,现在看来,这场感情的游戏里,

每个人似乎都身不由己,都戴着面具。“你呢?你没事吧?”夏晚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真实的关切,“林浩那么说你,太不是东西了。”我仰头喝光最后一口啤酒,

将易拉罐捏扁,精准地投进了远处的垃圾桶。冰冷的啤酒没能浇灭心中的火,

反而让某种念头更加清晰、坚定。我站起身,对夏晚说:“我没事。

一个正式‘下岗’的备胎,能有什么事?”我看向酒店的方向,目光仿佛能穿透墙壁,

看到那间新婚套房里正在发生的争执。林浩的羞辱,苏晴的眼泪,

夏晚透露的隐情……所有这些混杂在一起,在我心中点燃了一把火。下岗?不,

这或许是我陈默真正“上岗”的开始。备胎的标签已经被当众焊死,

那我索性就打破这个标签给他们看。我转头对夏晚说:“晚上冷,早点回去吧。

今天……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然后,我转身,迈步走进了沉沉的夜色里。脚步不再虚浮,

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坚定。这一夜,还很漫长。而有些种子,一旦埋下,终会破土而出。

第三章:裂痕与微光离开那个小公园,我没有回家。

夏晚透露的信息像一团火在我胸腔里燃烧,驱散了部分寒意,也带来了新的煎熬。

苏晴的婚姻并非源于纯粹的爱情,这让我那份持续了十年的卑微爱恋,显得更加可笑,

却也……更加复杂。我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网吧,开了一台角落的机器。

我需要做点什么,不能让自己被愤怒和悲伤吞噬。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映着我疲惫的脸。

我登录了那个几乎被遗忘的专业论坛账号。我的本职是一名工业设计师,

曾经也是个有点想法的热血青年,只是这十年,为了随时响应苏晴的“召唤”,

我放弃了所有需要加班、出差的项目,甘于在一家小公司做着毫无挑战性的工作,

拿着饿不死的薪水,美其名曰“稳定清闲”。论坛里,

一个沉寂已久的技术讨论群组闪烁着新消息提示。点进去,

是一个熟悉的ID“老K”在抱怨:“现在的产品经理都是傻子吗?

非要在这个结构上加个反人类的装饰件,强度测试根本通不过!妈的,这单子真想撂挑子!

”老K是我大学同学,技术大牛,毕业后自己搞了个小设计工作室,

几年前曾极力邀请我合伙,被我以“不想太累”为由婉拒了。他知道我和苏晴的事,

骂过我几次没出息,后来也就懒得说了。我看着他的抱怨,

鬼使神差地敲下了一行字:“哪个位置的装饰件?发个图看看。”几分钟后,

老K直接把结构图和一个简单的需求文档甩了过来。问题很简单,

就是一个为了外观牺牲了结构合理性的常见毛病。过去几年,我虽然躺平,

但基本功和眼界还在。我拿起网吧提供的劣质铅笔和几张废打印纸,

快速勾勒了几个修改方案,重点是如何在满足外观要求的前提下,

通过内部结构的微调来确保强度。画完,用手机拍照,发给了老K。几乎是秒回。

老K:“**!陈默?你诈尸了?”老K:“这方案……可以啊!简洁有效!你等等,

我算一下应力!”又过了五分钟。老K:“牛逼!完全可行!你小子宝刀未老啊!不对,

你大半夜的在网吧干嘛?跟苏晴吵架了?”看到苏晴的名字,我的心刺痛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回复:“没什么,就是突然想找点事做。这个方案能用就行。

”老K那边沉默了一会,发来一段语音,语气认真了许多:“陈默,说真的,

我这边最近接了个大项目,是给一家新兴的智能硬件公司做核心部件设计,要求高,时间紧,

正缺人手。团队里那几个小子,经验还是嫩了点。你……有没有兴趣过来帮帮我?算我雇你,

按项目结账,时间自由,怎么样?”我的心猛地一跳。一个机会?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刻,

一个来自过去、几乎快被我遗忘的技能,竟然抛来了一根橄榄枝。我没有立刻回复,

只是盯着屏幕,脑海里闪过林浩那张轻蔑的脸,闪过苏晴穿着婚纱的样子。我需要钱,

需要体面,需要找回一点尊严,哪怕只是一点点。我敲下键盘:“好。把项目资料发我看看。

”(场景转换:苏晴的新婚公寓)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

那套位于顶级公寓、装修奢华的新房里,气氛却冰冷得如同冰窖。苏晴穿着昂贵的真丝睡袍,

蜷缩在客厅巨大的沙发上,脸上还带着泪痕。婚礼上那场闹剧已经过去了一天,

但她和林浩之间的低气压却持续到了现在。林浩解下领带,扔在一旁,脸色依旧阴沉。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过来安抚苏晴,而是自顾自地倒了一杯威士忌。

“今天爸又打电话问公司**的事。”林浩抿了一口酒,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我让财务又拨了一笔过去。晴晴,你知道的,现在很多双眼睛看着我们林家,

一点差错都不能有。”苏晴的心揪紧了。父亲的公司是她的软肋,

也是她最终点头答应这门婚事的最大原因。她低声说:“我知道……谢谢您,林浩。”“谢?

”林浩嗤笑一声,走到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要的不是谢谢。我要的是你搞清楚,

现在谁才是你的丈夫。那个陈默,我希望你彻底断干净。我不想再在任何场合,

听到你提起这个名字,更不想再看到他出现在我们面前,明白吗?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眼神里再无婚礼前的温柔宠溺,只剩下掌控者的冷漠。

苏晴抬起头,看着他陌生的侧脸,想起夏晚告诉她的,林浩在休息室里说的那些话,

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我……我和陈默本来就没什么,

他只是我的朋友……”苏晴试图解释,声音虚弱。“朋友?”林浩打断她,语气讥讽,

“一个能让你在婚礼上失态喊出名字的‘朋友’?苏晴,别把我当傻子。你们那点事,

我早就知道。以前我懒得计较,但现在,你是我林浩的妻子,就必须遵守我的规矩。

”他放下酒杯,俯身,手指抬起苏晴的下巴,力道有些重:“记住,你能有今天的生活,

你们家能渡过难关,靠的是谁。安分守己,做好你的林太太,别给我惹麻烦,

也别……再想那些不该想的人。”说完,他松开手,转身走向卧室,

留下苏晴一个人呆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

却照不亮她内心的荒芜。她抚摸着手上的钻戒,冰凉的触感提醒着她这场婚姻的本质。

她想起了陈默这些年默默的陪伴和付出,想起了他最后离开婚礼现场时那双绝望受伤的眼睛,

一股巨大的悔恨和委屈涌上心头。她拿出手机,下意识地翻到陈默的号码,

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却迟迟不敢按下。她还能跟他说什么?道歉吗?多么苍白无力。而且,

林浩的话像一把剑悬在头顶。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微信消息,

来自一个她没想到的人——夏晚。夏晚:“晴晴,你还好吗?昨天我太冲动了,直接跑了。

林浩他没再为难你吧?”夏晚:“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昨晚我碰到陈默了,

他在公园喝酒,样子很不好。他……他好像把工作和手机号都换了。”苏晴的心猛地一沉。

陈默换了手机号?他这是要彻底从她的世界里消失吗?一股莫名的恐慌攫住了她。

她突然意识到,那个无论她如何对待、总会站在原地等她的男人,这次,可能真的要走远了。

而这条来自闺蜜的消息,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她本就波澜起伏的心里,

激起了更深的涟漪。她看着卧室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手机上关于陈默的那行字,

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她正站在一个命运的岔路口,脚下的冰面,已经出现了清晰的裂痕。

第四章:各自的战场网吧的劣质耳机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却隔绝不了内心的轰鸣。

老K发来的项目资料比想象中更复杂,是一家初创科技公司的新型无人机云台减震结构设计。

要求近乎苛刻:极致的轻量化、难以置信的稳定性、以及尽可能低的成本。

这完全不是我过去几年在那种养老公司里接触的级别。第一个晚上,

我对着电脑屏幕上的三维模型和测试数据,直到天亮,几乎一无所获。

那些曾经熟悉的设计软件和力学公式,变得有些陌生。十年温水煮青蛙的生活,

似乎真的磨钝了我的爪牙。老K大概从我的沉默中察觉到了什么,第二天中午,

他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背景音是嘈杂的机床声。“怎么样,陈默,被吓到了?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直率,带着点激将的味道。我***发胀的太阳穴,实话实说:“有点。

手生了。”“废话,躺了那么久,不生才怪。”老K嗤笑一声,但语气随即严肃起来,

“但我知道你的底子。别想着一步到位,先拆解问题。那个核心的振动频率冲突,你怎么看?

”我们对着电话讨论了将近一个小时。老K没有因为我的生疏而轻视,

反而像当年一起做课题时一样,犀利地指出问题,也耐心地听我有些混乱的思路。

挂掉电话前,他说:“陈默,忘了苏晴,忘了那摊烂事。现在,

你的对手是这些冰冷的参数和物理定律。打败它们,你才能找回点人样。

”这句话像一记闷棍,又像一盆冷水,让我清醒过来。是的,沉溺于自怜自艾毫无意义。

林浩的羞辱,苏晴的沉默,都需要用实力去回应,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开始。

我退掉了那个临时的日租房,在靠近老K工作室的一个旧小区,

租了个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旧桌子的小单间。环境恶劣,但租金便宜,且足够安静。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那个项目里。白天泡在工作室和工厂,

跟着老K团队里的年轻人一起啃硬骨头,晚上回到小屋,继续对着电脑优化方案。

累了就趴一会儿,饿了就点最便宜的外卖。日子过得昏天暗地,身体疲惫不堪,但奇怪的是,

那颗因为被羞辱而冰冷麻木的心,却因为这种极致的专注和挑战,

重新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搏动。每一次计算出更优的参数,每一次通过模拟测试,

都带来一种久违的、微小却真实的成就感。(场景转换:高端商场)与此同时,

苏晴正经历着另一种煎熬。她被林浩的母亲,那位妆容精致、姿态优雅却眼神锐利的贵妇,

带着穿梭于各大奢侈品店。这是作为“林家儿媳”的必修课——学习鉴赏,学习消费,

学习融入这个她原本不属于的圈子。“晴晴,你看这款包,是这一季的新款,

料子和做工都还不错,适合你们年轻人。

”林母指着一只价格足以抵得上苏晴父亲公司员工半年薪水的鳄鱼皮包,语气温和,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苏晴勉强笑了笑,附和着。

她对这些动辄数十万的奢侈品并无太大感觉,甚至觉得有些惶恐。

她更怀念以前和陈默一起逛夜市,为几十块钱的小玩意儿讨价还价的简单快乐。但那种生活,

似乎已经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了。林母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声音压低了些:“晴晴,既然嫁给了林浩,就要习惯这些。我们林家的脸面,

很多时候就体现在这些细节上。你看你今天这身,虽然也是牌子,但气质上还是差了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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