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要把我家变成亲戚收容所,老公连夜换锁做梦去吧

公婆要把我家变成亲戚收容所,老公连夜换锁:做梦去吧》是一部让人沉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通灵之都的孟皓巧妙构思。故事中的主角陈建军经历了一连串惊险刺激的冒险,与邪恶势力斗智斗勇。小说以其紧张刺激的情节和生动逼真的描写赢得了读者们的喝彩。”“所谓的孝顺,所谓的顺从,不过是我一厢情愿,想用这些换来他们的一点真心,换来这个家表面的安宁。”“我骗了你,舒容,也骗...

我和老公结婚三十年,公婆就在我家住了三十年。我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不好不坏地过下去,

直到中秋节那天,他们提出了一个荒唐的要求。“你表哥一家要来城里发展,

以后就住咱家了,多个房间给他们住。”我还没反应过来,老公直接摔了筷子。第二天,

家里的门锁密码全部换掉,公婆被拦在门外,气急败坏地拍门:“你这个不孝子!快开门!

”老公隔着门冷笑:“我的家,凭什么给外人住?”01中秋节的月亮挂在窗外,又大又圆,

却半点照不进我家的餐厅。头顶的水晶吊灯,光线惨白,落在一桌子冷掉的菜上,

像给它们镀上了一层寒霜。我坐在餐桌旁,只觉得手脚冰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

空气里弥漫着死一样的寂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在为这个家倒计时。

我的丈夫陈建军,已经摔门进了卧室,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婆婆张老太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伸出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指着卧室门的方向。“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她的声音尖利得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我的耳膜里。公公陈老头坐在她旁边,

一张老脸拉得老长,嘴唇紧紧抿着,眼角的皱纹里都夹着不悦。“建军这是什么态度!

翅膀硬了是不是!”他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碟跟着跳了一下,发出刺耳的碰撞声。我垂下眼,

盯着面前那盘几乎没动过的清蒸鲈鱼,鱼眼凸出,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像极了此刻窒息的我。

三十年了。从我和陈建军结婚那天起,公婆就顺理成章地搬进了我们的婚房。我以为,

这就是搭伙过日子。我以为,忍耐和退让,就能换来家庭的和睦。这三十年来,

我像个合格的保姆,伺候他们吃穿,包揽所有家务,连给他们洗内衣裤都毫无怨言。

他们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颐指气使,呼来喝去,而我,像一个寄居在此的租客。

我告诉自己,为了建军,为了这个家,忍忍就过去了。可我没想到,

他们的贪婪是没有尽头的。就在刚才,阖家团圆的中秋晚宴上,婆婆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

宣布了一个决定。“舒容,跟你说个事。你表哥,就是我娘家那个亲外甥张强,

他们一家三口下个月要来城里发展,以后就住咱家了。”我当时就愣住了,

手里的筷子悬在半空,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住咱家?”婆婆白了我一眼,

用理所当然的口吻说:“对啊,咱家不是还有个空着的书房吗?收拾收拾给他们住,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血都冲了上来。那个书房,

是女儿晓玥出嫁后空出来的。里面不仅有我多年收藏的书,还有我做手工的工具台,

是我在这个压抑的家里,唯一的栖息之地。现在,他们要把它让给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声音有些干涩:“妈,张强他们来,

住酒店或者租个房子都行,长期住在家里……不方便吧?”“有什么不方便的!

”婆婆的调门立刻高了八度,“我儿子的家,就是我的家!我让我亲外甥住进来,天经地义!

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外人”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钢针,

狠狠刺进我的心脏。三十年的付出,换来的,依旧是“外人”两个字。

我感觉自己的心在往下沉,无底线的沉。一直沉默吃饭的陈建军,就在这时,

把筷子“啪”地一声摔在桌上。那声音又脆又响,震得我们三个人都僵住了。他站起来,

高大的身影在灯下投出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们。我从未见过他那样的表情。

那张一向温和甚至有些懦弱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阴云,眼神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我的家,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婆婆被他镇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你这个不孝子!你跟谁说话呢?

”“我再说一遍,”陈建军的目光从他父母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我身上,

“这是我林舒的家。不是谁的都能住的收容所。”说完,他看也不看他父母的反应,

转身就走进了卧室,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巨大的关门声,像一个信号,

宣告着这个家三十年来的虚假和平,彻底终结。现在,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暴怒的公婆。

“林舒!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一定是你这个狐狸精,在背后撺掇我儿子!

”婆婆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将所有炮火都对准了我。我缓缓抬起头,

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第一次没有选择退缩。三十年的委屈和压抑,在这一刻,

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我的内心翻江倒海,但我的表情却异常平静。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妈,您错了。”“这是我和建军的家。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说完,我不再看他们,转身也走进了卧室。

我拧开门把手,看到陈建军正坐在床边,背对着我,肩膀微微塌陷。听到我进来,他回过头,

眼圈是红的。他朝我伸出手,声音沙哑得厉害。“舒容,过来。”我走过去,

被他一把拉进怀里。他的怀抱很用力,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对不起。

”他在我耳边说。“对不起,让你受了三十年的委-屈。”我的眼泪,在那一刻,终于决堤。

这个晚上,我们谈了很久。陈建军告诉我,他对我,对这个家,充满了愧疚。

他说他受够了父母的自私和无度索取,更受够了自己三十年来的懦弱和逃避。

“我不能再让你受委屈了,舒容。这个家,必须拿回来。”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内心既震惊又感动。

那只被压抑了三十年的雄狮,终于醒了。我握住他的手,重重地点了点头:“建军,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陈建军就起了床,

我听见他在客厅里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但我还是听清了几个字:“换锁”、“密码”、“现在就来”。半小时后,门铃响了。

陈建军打开门,一个穿着工装的锁匠走了进来。我从卧室里出来,看到陈建军指着大门,

对锁匠说:“师傅,把这个锁芯换掉,换成指纹密码的。最高级的那种。

”锁匠开始忙碌起来。而陈建军,则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

他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冷硬,像一尊沉默的雕塑。八点左右,公公婆婆提着刚买的菜,

哼着小曲回来了。钥匙**锁孔,拧不动。再拧,还是不动。婆婆的脸色变了:“怎么回事?

锁坏了?”公公也上来试了试,同样无果。“建军!林舒!开门!锁打不开了!

”公公开始拍门。门内,一片死寂。婆婆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她凑到门边,

看到了那个崭新的、泛着金属冷光的密码盘。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随即转为暴怒。

“陈建军!你这个天杀的不孝子!你把锁给换了?”她开始疯狂地拍打着门板,

发出砰砰的巨响。“开门!快给我开门!你是不是要反了!”“陈建军!我白养你这么大了!

你这个白眼狼!”叫骂声、拍门声,响彻了整个楼道。

我能听到对门邻居家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有探究的目光投过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下意识地看向陈建军。他却异常平静,走到门边,隔着厚重的防盗门,冷冷地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出去。“我的家,我想换什么锁就换什么锁。

”门外的叫骂声戛然而止。几秒钟后,婆婆更加尖利的声音爆发了:“你这个畜生!

这是你的家?这也是我的家!你吃的穿的都是我给的!你忘了你小时候……”“闭嘴!

”陈建军低吼一声,打断了她,“我再说最后一遍,这房子,

房产证上写的是我和林舒的名字。这里,是我的家。”“凭什么给一群不相干的外人住?

”门外,彻底安静了。紧接着,是婆婆更加歇斯底里的哭嚎。“没天理了啊!

儿子不认妈了啊!这个狐狸精,这个林舒!肯定是她挑拨的!我们母子三十年的关系,

都被她给毁了啊!”她开始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天抢地,把所有脏水都泼到我身上。

邻居们的议论声隔着门板隐约传来。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就在这时,

陈建军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充满了力量。他拉着我,一起走到门边。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的动摇。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

对着门外说:“妈,别演了。这是我和建军的家。昨天是,今天是,以后永远都是。

”我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颤抖,但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门外的哭嚎声,

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消失了。我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02门外的死寂没有持续太久,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打破。是陈建军的手机。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他的姐姐,陈建红。他按下了接听键,并直接开了免提。“建军!

你搞什么名堂!咱妈哭着给我打电话,说你把他们锁在门外了?你是不是疯了!

”陈建红尖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兴师问罪的口吻。“姐,我的事你少管。

”陈建军的语气冷得像冰。“我少管?那是我亲爹亲妈!你让他们进不了家门,住大街上吗?

你还有没有良心!赶紧把门打开!”“他们有女儿,死不了。要去你去接。”陈建军说完,

根本不给陈建红再开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即,他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

将那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我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我知道,他这是在用行动告诉我,

他这次是认真的。手机刚安静了不到一分钟,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

陈建军皱了皱眉,还是接了。“喂,建军吗?我是你强子表哥。”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声传来,

语气相当不善,“我听舅妈说了,怎么回事啊?不就去你家住几天吗?

至于把老人家都赶出去吗?你小子现在出息了,六亲不认了是吧?

”这就是那个要把家搬到我家的表哥,张强。陈建军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张强,

我问你,我这房子,是我花钱买的,还是你花钱买的?”对方被问得一愣:“当然是你买的,

但这……”“既然是我买的,我让谁住,不让谁住,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话不是这么说的!舅舅舅妈养你这么大不容易,他们开口了,你还好意思拒绝?再说了,

我们是亲戚,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吗?”“帮衬?”陈建军笑了,笑声里全是嘲讽,

“我这房子一百六十平,市中心,一平米七万。要不你帮衬帮衬我,给我付个首付?

”电话那头的张强瞬间哑火了,憋了半天,才骂骂咧咧地说道:“陈建军你行!你等着!

”“我等着。”陈建军再次挂断了电话,拉黑。他做完这一切,

仿佛只是碾死了两只嗡嗡叫的苍蝇,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很快,我的手机也开始震动起来。

一个名为“陈家一家亲”的微信群,正在疯狂地弹出消息。是婆婆。

她在群里发了好几段长语音,哭诉着自己如何含辛茹苦把儿子养大,如今却被儿媳妇挑唆,

落得个有家不能回的下场。她颠倒黑白,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把我描绘成一个恶毒的搅家精。公公则在群里发文字,痛斥陈建军不孝,说要被他活活气死。

紧接着,各路亲戚纷纷冒了出来。大姑子陈建红:“建军,你太让爸妈失望了!

赶紧道歉开门!”张强:“@陈建军算什么男人!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七大姑八大姨也开始轮番上阵,全是指责和谩骂,一场网络上的道德审判大会就此展开。

他们的话像一把把钝刀,一下下割在我的心上。我拿着手机,手都在发抖。

就在我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一个头像跳了出来。是我们的女儿,陈晓玥。“奶奶,

您这演技不去演戏可惜了。三十年来在我家白吃白住,把我妈当保姆使唤,

现在还要把我姑婆家的表舅一家接来住,您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委屈的?”一句话,

直接撕开了婆婆的假面具。群里瞬间安静了。陈建红立刻跳出来:“晓玥!

怎么跟***说话的!没大没小!”“姑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你们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怎么不把我爷爷奶奶接到你家去住?哦我忘了,你家小,

住不下。那可以让张强表舅去你家住啊,反正都是亲戚,互相帮衬嘛。

”陈晓玥的回复又快又狠,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精准地**每个人的痛处。

张强在群里发了个愤怒的表情:“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我确实不懂,

”晓玥立刻回道,“我不懂为什么有人能理直气壮地要去霸占别人辛辛苦苦买的房子,

是脸皮比较厚吗?那我建议你去申请个世界纪录。”“噗嗤”一声,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看着女儿在群里舌战群儒,条理清晰,逻辑满分,

把那些只会道德绑架的亲戚们怼得哑口无言,我心里像是堵了三十年的石头,

终于被搬开了一角。一种前所未有的宽慰和骄傲,涌上心头。我的女儿长大了,

她成了我最坚实的后盾。陈建军也看到了,他走到我身边,揽住我的肩膀,低声说:“看,

我们的女儿,比我强多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欣慰。群里的闹剧,

最终以公婆和陈建红的退群告终。大概是觉得实在吵不过,婆婆给陈建红打了电话,

让她开车来接他们。透过猫眼,我看到陈建红黑着脸把骂骂咧咧的公婆塞进了车里,

然后一脚油门,绝尘而去。世界,终于清静了。三十年来,这个家里第一次,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客厅的地板上,暖洋洋的。

没有了公婆的指手画脚和抱怨,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我走进厨房,

给自己和陈建军各泡了一杯茶。我们坐在阳台的藤椅上,谁也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这大概是我们结婚三十年来,最宁静的一个下午。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整个房间。陈建军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很暖。“舒容,

”他看着我,认真地说,“以后,我们都为自己活。”我点点头,眼眶有些湿润。是啊,

为自己活。这简单的一句话,我等了三十年。03安宁的日子没过两天,

麻烦就主动找上了门。我猜得没错,公婆在女儿陈建红家,果然是住不安分的。

陈建红的丈夫本来就对岳父母颇有微词,现在更是甩脸子,家里三天两头吵架。这天下午,

陈建军的单位领导突然打来电话,语气有些古怪。“建军啊,

你家里是不是……出了点什么事?”陈建军心里咯噔一下,沉声问:“王处,怎么了?

”“你姐姐,在咱们单位楼下呢……拉着横幅,说你不孝……影响不太好,

你赶紧下来处理一下。”我心头一紧,婆婆竟然怂恿陈建红跑到单位来闹!

这是要把建军往死路上逼!我看向陈建军,他的脸上却没什么意外的表情,

只有一片化不开的冰冷。“我知道了,王处,给您添麻烦了。我提前跟您报备过家里情况,

保安那边我也打过招呼,您放心,我马上下去处理。”挂了电话,他对我说道:“你别担心,

在家等我。我早料到他们会有这一出。”我看着他冷静沉着的模样,

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他穿上外套,临出门前,又回头对我说了一句:“相信我。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陈建军单位的楼下。陈建红果然豁出去了,

在公司大门口拉起一条白底黑字的横幅,上面写着“不孝子陈建军,抛弃父母,天理难容”。

她披头散发,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引来了不少人围观。“大家快来看啊!

这就是大公司的领导,自己住着大房子,却把自己亲爹亲妈赶出家门啊!

”“我弟弟被媳妇迷了心窍,六亲不认啊!没天理了啊!”她的表演很卖力,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开始指指点点。单位的两个保安试图劝她离开,但她就像一块牛皮糖,

怎么都扯不掉。就在这时,陈建军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他没有像陈建红想象中那样惊慌失措或者气急败坏。他只是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

冷漠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跳梁小丑。他的手里,还举着手机,

摄像头正对着陈建红。红色的录制指示灯,在阳光下格外刺眼。陈建红的哭声卡在了喉咙里,

她有些惊愕地看着陈建军。“你……你录什么!”“否则,我就报警。”“报警?

”陈建红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报啊!我倒要看看,

警察来了是抓我还是抓你这个不孝子!”“好。”陈建军点点头,真的当着她的面,

拨通了110。“喂,你好,我要报警。有人在我单位门口寻衅滋事,

严重影响了公共秩序和企业形象。地点是……”他冷静地报出了地址。陈建红彻底傻眼了。

她没想到,陈建军竟然真的会报警。姐弟做到这个份上,脸皮算是彻底撕破了。

她看着陈建军那双冰冷决绝的眼睛,第一次感到了害怕。围观的人群也看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家庭纠纷,人家这是要动真格的了。议论的风向开始变了。

“这女的也太过了吧,跑到弟弟单位来闹,这不是要把人饭碗砸了吗?”“就是啊,

看着不像什么善茬。”陈建红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又羞又怕,终于扛不住了。

她一把扯下横幅,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指着陈建军骂了一句“你给我等着”,

就灰溜溜地钻进人群,跑了。陈建军看着她狼狈的背影,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

跟已经赶来的保安队长道了谢,然后转身回了公司。晚上,他一回到家,就把白天录的视频,

直接发到了“陈家一家亲”那个微信群里。视频里,陈建红撒泼打滚的丑态被拍得一清二楚。

刚刚还因为陈建红的哭诉而蠢蠢欲动的亲戚们,瞬间安静如鸡。

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指责陈建军半个字。这一招杀鸡儆猴,实在太狠了。我给他倒了杯水,

心里又是佩服,又是担忧。“建军,你这么做,跟姐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从她决定来我单位闹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已经没有姐弟情分了。”他喝了口水,

语气平静,“我只是让她明白一个道理,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看着他,

这个我同床共枕了三十年的男人,第一次让我感到了陌生。但也正是这份陌生,

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真的还能收场吗?

04大闹单位的事情过后,家里迎来了一段难得的平静。

公婆和陈建红大概是被陈建军的强硬手段镇住了,没有再出什么幺蛾蛾。

但陈建军却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了。他常常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一坐就是大半夜,

对着窗外发呆。我知道他心里有事,但我没有追问。有些伤疤,需要他自己愿意揭开才行。

这天晚上,我起夜,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我推开门,看到陈建军正蹲在地上,

面前放着一个落满灰尘的旧皮箱。皮箱是打开的,里面散落着一些泛黄的照片和信件。

他听到声音,回过头,对我招了招手。“舒容,你过来。”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你看,这是我小时候。”陈建军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拿起照片,端详着那个男孩,

和他眉眼间确实有几分相似。“挺可爱的。”我说。他苦笑了一下,从箱子里拿出一封信,

递给我。信纸已经黄脆,字迹却很清晰。那是一封抱养协议。我的心猛地一沉,抬起头,

震惊地看着他。“建军,这……”“我不是他们亲生的。”陈建军平静地扔下了一颗炸弹,

炸得我头晕目眩。“我其实,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他垂下眼,

像是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我是他们从一个远房亲戚那里抱来的。那家亲戚太穷了,

生了七八个,养不起,就把最小的我送了人。”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个惊天的秘密。“那……姐她……”“陈建红,是他们亲生的。”“所以,

从小到大,家里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是她的。她犯了错,挨骂的总是我。我一直以为,

他们只是重女轻男。”他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后来我才明白,这根本不是重男轻女,

而是亲疏有别。”“他们对我好,供我上学,给我娶媳妇,

不过是把我当成一个养老的投资品。一个可以传宗接代,可以给他们养老送终的工具。

”“所谓的孝顺,所谓的顺从,不过是我一厢情愿,想用这些换来他们的一点真心,

换来这个家表面的安宁。”“我骗了你,舒容,也骗了我自己三十年。”“直到这次,

他们为了一个外人,毫不犹豫地就要牺牲掉我们的家,我才彻底明白。”“在他们心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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