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带白眼狼回家,我反手送她一家团聚

在水水水水Plus的笔下,《女友带白眼狼回家,我反手送她一家团聚》描绘了林岩徐漫陈阳的成长与奋斗。林岩徐漫陈阳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林岩徐漫陈阳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他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看着她眼神里那份不容置疑的“正义感”,心中一片冰凉。……必将触动读者的...

“林岩,你回来了?”“他们是谁?”“哦,这是陈阳的爸妈,我接过来住几天。

”我看着沙发上那两个陌生老人,又看了看系着围裙、一脸理所当然的女友。空气瞬间凝固。

陈阳。那个在她生命里刻了七年,在我这里仅是一个禁忌符号的男人。她的初恋。

第一章林岩推开家门的时候,一股陌生的饭菜味扑面而来。不是他熟悉的味道。

也不是女友徐漫惯用的那几样调料。这味道,

带着一股子陈旧的、属于另一个家庭的油烟气息。他愣在玄关。客厅里坐着两个陌生的老人。

一男一女,头发花白,神情拘谨中又带着一丝审视。他们正在看他的电视,声音开得很大,

是那种老年人喜欢的戏曲频道。茶几上,摆着不属于这里的搪瓷茶缸,里面泡着浓茶。

那是他的茶几。那是他的电视。林岩的眉头瞬间锁紧。“你回来啦?”徐漫从厨房里探出头,

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围裙上还沾着几个油点。她似乎完全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林岩换了鞋,

走到客厅中央,目光从那两个老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徐漫的脸上。他的声音很低。

“他们是?”徐漫解下围裙,擦了擦手,很自然地走过来,想挽他的胳膊。

林岩下意识地侧身躲开。徐漫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林岩,

你这是什么态度?”客厅里那两个老人闻声看了过来,目光里多了几分不善。

林岩没有理会那两道目光,他只是盯着徐漫,一字一句地重复。“我问你,他们是谁?

”“这是叔叔阿姨。”徐漫的语气带上了一丝责备,“你说话客气点。”叔叔阿姨?

林岩活了二十八年,从没见过这两位“叔叔阿姨”。他的父母远在老家,身体硬朗。

徐漫的父母他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这两位是……一个荒谬的念头从心底升起,

让他的心脏猛地一沉。徐漫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叹了口气,语气放软了一些。

“是陈阳的爸妈。”轰!林岩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陈阳。陈阳!这个名字,

像一根深埋在血肉里的刺,平时碰不到,可一旦被触及,就是钻心的疼。那是徐漫的初恋,

从高中到大学,谈了整整七年。是她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甚至一度要谈婚论嫁的男人。

如果不是陈阳后来因为生意失败,欠了一**债,最后锒铛入狱,现在站在徐漫身边的,

根本不会是他林岩。他们在一起三年,这三年里,“陈阳”这个名字是绝对的禁区。

徐漫从不主动提。林岩也默契地从不追问。他以为,这个人已经彻底翻篇了。可现在,

他的父母,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林..岩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看着徐漫,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你把陈阳的父母,接到了我们家?”“我们家?

”徐漫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林岩,这房子是我租的,我也有使用权。”林岩气笑了。是,

房子是徐漫毕业后就租下的,可自从他们在一起后,房租、水电、物业费,

哪一样不是他在付?他为了给她更好的生活,拼命工作赚钱,

把这个租来的小窝一点点布置成家的样子。现在,她却跟他说,她有“使用权”?

用来安置她前男友的父母?“徐漫,你到底想干什么?”林岩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没想干什么。”徐漫的表情很无辜,甚至带着一丝委屈,“陈阳出事了,

叔叔阿姨在老家待不下去,被人指指点点。他们来城里投奔亲戚,结果亲戚也不管。

你说他们两个加起来快一百五十岁的人了,无依无靠的,多可怜啊。”她顿了顿,

语气变得理直气壮。“我总不能看着他们流落街头吧?我跟陈阳虽然分开了,

但毕竟情分还在。他现在人在里面,我帮他照顾一下父母,不是应该的吗?”应该的吗?

林岩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被打败了。他看着眼前这个自诩善良的女人,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

“所以,你就把他们接到了我的家里?”他刻意加重了“我”字。“只是暂住几天,

等我帮他们找到合适的房子就搬出去。”徐漫不耐烦地摆摆手,

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再说,咱们家不是还有个次卧空着吗?空着也是空着。

”林=岩:“……”他感觉自己快要气到说不出话了。那个次卧,是他准备用来做书房的。

他连电脑桌和书架都看好了,就等这个月发了奖金去买回来。现在,

成了她安置前男友父母的客房?凭什么?“不行。”林岩斩钉截铁地说,“我不同意。

你让他们马上走。”徐漫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林岩!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血?

他们是长辈!”“他们不是我的长辈!”林岩的声音也陡然拔高,“我的长辈在老家,

用不着你操心!徐漫,这是我的底线!”“你的底线?”徐漫冷笑一声,

“你的底线就是看着两个老人无家可归?林岩,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私?”客厅里,

陈阳的母亲似乎听到了争吵,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脸怯懦地看着他们。“小漫啊,

要不……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别为难这位先生了……”她这么一说,徐漫的火气更大了。

她狠狠瞪了林岩一眼,快步走过去扶住老人,柔声安慰。“阿姨,您别听他的!

您就安心在这儿住下,这里也是我的家,我说了算!”说完,她转过头,

用一种失望至极的眼神看着林岩。“林岩,我今天才算看清你。这件事,没得商量。

你要是接受不了,你就搬出去。”第二章你要是接受不了,你就搬出去。这句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林岩的心脏。让他搬出去?从这个他付了两年多房租,

亲手添置了所有家具家电的“家”里搬出去?就为了给她初恋的父母腾地方?

林岩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徐漫,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徐漫安抚完陈阳的母亲,又去搀扶那位一直沉默不言的“叔叔”。“叔叔,您别生气,

林岩他就是这个臭脾气,没什么坏心眼。饭马上好了,您和阿姨先看会儿电视。

”那男人浑浊的眼睛瞥了林岩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话。

但那眼神里的轻蔑和理所当然,却比任何话语都更伤人。他们仿佛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而他林岩,只是一个不懂事、不识大体、需要被女主人敲打的闯入者。荒谬!何等的荒谬!

“徐漫,你过来。”林岩压抑着怒火,声音沙哑。徐漫把两位老人安顿好,

这才不情不愿地走到他面前,脸上还挂着不悦。“干什么?我还要做饭呢。”“我们谈谈。

”林岩拉着她,走进了唯一还属于他的空间——主卧室。门一关上,

隔绝了外面恼人的戏曲声,也隔绝了那两道窥探的视线。“你必须让他们走,现在,立刻,

马上。”林岩的语气不容置喙。“你凭什么命令我?”徐漫也来了脾气,甩开他的手,

“林岩,我说了,他们无家可归,我不能不管!”“那你就出去给他们租个酒店!

或者你自己搬出去跟他们住!别住在我这里!”“你!”徐漫气得脸都白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我对你好,你觉得理所应当。我对别人好一点,

你就觉得我背叛了你?林岩,你的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林岩简直要被她的神逻辑气疯了。

“这不是占有欲!这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底线和尊严!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让你的前男友的父母住进我们家,你让邻居怎么看我?你让我的朋友怎么看我?

他们会说我林岩是个窝囊废,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还要帮忙养着她前任的一家!

”“谁会知道他们是陈阳的爸妈?”徐漫反驳道,“我可以说是我家远房亲戚!

”“你能骗得了别人,你能骗得了你自己吗?徐漫!”林岩指着自己的胸口,“我这里,

过不去!我每天下班回来,看到他们,我就会想起陈阳!我就会觉得恶心!”“你恶心?

”徐漫的眼眶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林岩,你凭什么说恶心?我跟陈阳是过去式了!

我现在爱的是你!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帮他一下,这也有错吗?”“你这叫帮他一下?

你这是在拿我的尊严去填补你对他的愧疚!”林岩一针见血。他太了解徐漫了。她就是这样,

永远带着一种廉价的圣母心。当初陈阳入狱,她哭得撕心裂肺,

说是她没能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上忙,是她对不起他。

林岩花了很长时间才让她从那种自责的情绪里走出来。他以为她放下了。没想到,

只是埋得更深了而已。“我没有愧疚!”徐漫激动地大喊,“我就是单纯地觉得他们可怜!

林岩,你为什么要把所有事情都想得那么复杂?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一样,善良一点?

”善良?林岩冷笑。如果他的善良,需要以牺牲自己的房子、牺牲自己的尊严为代价,

那他宁愿不要。“我最后说一遍,让他们走。”“我不!”徐漫的态度强硬得像一块石头,

“我已经答应了叔叔阿姨,至少让他们住一个月,等他们安顿下来。林岩,你要是个男人,

就别跟我计较这些!”“一个月?”林岩的音量控制不住地拔高,

“你要让他们在这里住一个月?!”“对!一个月!你要是忍不了,门在那边,

你随时可以走!”徐漫指着门口,彻底撕破了脸。林岩死死地盯着她。

他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看着她眼神里那份不容置疑的“正义感”,心中一片冰凉。

他忽然明白了。从她决定把那两个人接进家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做好了选择。在她心里,

她对前男友的那份“情分”和“责任”,远远超过了对现男友的尊重和体谅。不。或许,

她从来就没有真正尊重过他。她只是享受着他对她的好,享受着他为她提供的一切。

然后心安理得地,用他的资源,去弥补她自己的“遗憾”。林岩的心,一寸寸地冷下去。

他忽然不想吵了。跟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永远觉得自己最善良、最无辜的女人争吵,

没有任何意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好。”他只说了一个字。

徐漫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妥协”。她脸上的怒气还没散去,又添了几分错愕。

“你……你同意了?”“我没同意。”林岩的表情平静得可怕,“我是说,好,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徐漫还想再问,林岩却已经转过身,拉开了卧室的门。客厅里,

那两个老人正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见他出来,又立刻缩了回去,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电视。

饭菜的香味更浓了。徐漫在厨房里忙碌着,她做了四菜一汤,都是那两位老人爱吃的口味。

油腻,味重。林岩看着桌上那些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吃饭了。”徐漫喊了一声,

语气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温柔,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争吵从未发生过。

她给陈阳的父母盛好了饭,又殷勤地给他们夹菜。“叔叔,阿姨,尝尝这个红烧肉,

我炖了好久的。”“小漫的手艺就是好。”陈阳的母亲笑得合不拢嘴,

还不忘瞥一眼站在旁边的林岩,“比某些只会吃现成的人强多了。”林岩面无表情。

他没有上桌,而是转身走回了玄关,开始换鞋。徐漫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林岩,

你不吃饭要去哪?”“出去吃。”林岩头也不回地拉开了房门。“你什么意思?

我辛辛苦苦做了一桌子菜……”“你们吃吧。”林岩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

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不配。”砰!房门被重重关上。整个世界,瞬间清净了。

第三章林岩在外面游荡了三个小时。他去楼下的小餐馆点了一碗面,却一口都吃不下去。

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又冷又硬。手机响了七八次,全是徐漫打来的。他一次都没接。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对他?还是卑微地乞求她,

让她把那两个人赶走?林ar觉得,无论哪一种,都只会让他显得更可悲。晚上十点,

他估摸着那一家“三口”应该已经其乐融融地进入了梦乡,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楼下。

他不想回家。那个地方,已经不再是他的家了。那是一个被外人侵占的巢穴,

充满了让他窒息的气味。可他没地方去。这个城市这么大,他奋斗了这么多年,到头来,

连一个能安稳睡一觉的地方都没有。林岩在楼下的长椅上坐了一夜。初秋的夜晚,凉意很重。

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冻得嘴唇发紫。可身体的冷,远远比不上心里的寒。他想了很多。

想他和徐漫刚在一起时的甜蜜。想他为了存钱买房,每天加班到深夜的日子。

想他每次拿到奖金,第一件事就是带她去吃她最喜欢的那家餐厅。他以为,他付出的一切,

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以为,他们会结婚,会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现在看来,

全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天快亮的时候,林岩才拖着僵硬的身体上了楼。他用钥匙开门,

动作很轻。客厅里一片昏暗,电视还开着,屏幕上闪烁着雪花。空气中,

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油味,混杂着没散尽的饭菜味,闻起来让人作呕。次卧的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均匀的鼾声,一声高过一声。林岩走到次卧门口,停住了脚步。他看到,

自己原本准备放电脑桌的位置,此刻堆满了各种老旧的行李包和蛇皮袋。墙角,

还放着一个痰盂。红色的,塑料的,刺眼得很。林岩的拳头瞬间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转身走向主卧。主卧的门也开着。徐漫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她似乎完全没有因为他的夜不归宿而担心,睡得格外香甜。林ar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她秀气的脸庞。这张脸,他看了三年,

曾经觉得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可现在,他只觉得陌生。他甚至在想,这三年来,

她躺在他身边的时候,心里想的到底是谁?是身边的他,还是那个远在狱中的陈阳?

林岩自嘲地笑了笑,转身走进了卫生间。他想洗个澡,洗掉一身的寒气和疲惫。

可当他打开浴室门时,整个人都僵住了。马桶上,搭着几件男士的内衣裤,灰扑扑的,

还在滴着水。洗手台上,他的牙刷和毛巾被挤到了角落,

取而代之的是两套崭新的、一看就是老年人用的洗漱用品。而他的浴巾,

那条他最喜欢的、纯棉的、柔软的浴巾,此刻正被当做地垫,脏兮兮地铺在地上,

上面还有几个泥脚印。一股怒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林岩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燃烧!

这是他的私人用品!这是他最私密的空间!现在,全都被那两个陌生人肆无忌惮地侵占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林岩猛地冲出卫生间,一把拉开次卧的门,打开了灯。刺眼的光线下,

床上的两个老人被惊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干……干什么啊?

”陈阳的父亲不满地嘟囔着。林岩没有理他,而是径直走到墙角,拎起那个红色的痰盂,

转身就往外走。“哎!你拿我东西干什么!”陈阳的母亲尖叫起来。林岩充耳不闻,

他拎着那个散发着异味的痰盂,走到客厅,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它从敞开的窗户扔了出去!

砰!一声闷响,伴随着塑料碎裂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次卧里的两个老人吓得不敢出声。主卧里的徐漫也被惊醒了,她冲出来,

正好看到林岩从窗口缩回手。“林岩!你疯了!你在干什么!”林岩转过身,眼睛血红,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他指着次卧的方向,声音嘶哑地咆哮。“让他们滚!”“现在!

立刻!滚出我的家!”第四章“你凭什么扔我妈的东西!”徐漫的尖叫声刺破了清晨的宁静。

她冲过来,一把推在林岩的胸口,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可思议。“林岩,你太过分了!

那只是一个痰盂!你至于吗!”“至于吗?”林岩冷笑,他指着卫生间的方向,

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那你告诉我,我的浴巾为什么会变成他们的擦脚布?

我的牙刷为什么被扔在角落?谁给他们的权力,动我的东西?!

”徐漫的视线跟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当她看到浴室里的景象时,也愣了一下。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甚至开始为他们辩解。“他们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可能没看清,

不小心用错了而已。你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你跟两个老人计较什么?”“不小心?

”林岩insults简直要被她这副“圣母”嘴脸气笑了,

“把我的浴巾踩在脚下也是不小心?把我的私人物品全都换掉也是不小心?徐漫,

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我难听?”林岩步步紧逼,

“还有更难听的!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打着‘善良’‘可怜’的旗号,就可以为所欲为?

就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的底线?就可以把我的家变成你前男友家的养老院?”“林岩!

”徐漫被他吼得连连后退,眼眶瞬间就红了,“你别血口喷人!我没有!”“你没有?

”林岩指着从次卧里探头探脑的那两个老人,“那他们是什么?

你敢不敢当着他们的面说清楚,这房子到底是谁的?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

”徐ട്ട漫被他逼得说不出话来。她求助似的看向那两位老人。陈阳的母亲接收到信号,

立刻开始“表演”。她捂着胸口,一副随时要喘不上气的样子,颤巍巍地哭诉起来。

“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子进去了,

我们老两口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要被人嫌弃……小漫啊,是我们给你添麻烦了,

我们走,我们现在就走……”她一边说,一边拉着老头子,做出要下床穿鞋的样子。

徐漫一见,心疼得不得了,赶紧跑过去拦住。“阿姨,您别这样!您身体不好,不能激动!

这事跟您没关系,是我的问题!”她扶着陈阳的母亲重新坐下,然后转过身,

用一种夹杂着失望、愤怒和哀求的复杂眼神看着林岩。“林岩,算我求你了,行吗?别闹了。

叔叔阿姨真的没地方去。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让他们再住一段时间,我保证,我尽快找房子。

”林岩看着她。看着她为了另外两个男人(一个在狱里,一个在眼前)的父母,向自己低头。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闹?在他家里,被鸠占鹊巢的是他,

被侵犯隐私的是他,被指着鼻子骂自私冷血的是他。到头来,成了他在“闹”?

林岩忽然觉得很没意思。他什么都不想说了。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徐漫,

看着这个他爱了三年的女人,是如何为了别人,一步步将他推开。“好。

”林岩再次说出了这个字。这一次,徐漫没有再问“你同意了?”,她只是松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她以为,他又一次妥协了。林岩没有再看她一眼,

他转身走进主卧,从衣柜里拿出自己那个许久未用的行李箱。然后,

他开始沉默地收拾自己的东西。一件。两件。衬衫,裤子,袜子……所有属于他的物品,

被他一件件地叠好,放进行李箱。他的动作不快,但很坚定,没有丝毫犹豫。徐漫跟了进来,

站在门口,不解地看着他。“林岩,你这是干什么?”林岩没有回答,他拉开抽屉,

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银行卡和一些重要的证件,放进随身的包里。“我问你话呢!

你收拾东西干什么!”徐漫的语气开始变得焦躁。林岩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终于抬起头,

平静地看着她。“你不是说,我要是接受不了,就搬出去吗?”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徐漫的心上。徐漫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我那是说的气话!

你怎么能当真呢?”“我当真了。”林岩拉起行李箱的拉杆,“徐漫,你说得对,

我不该跟你计较。你那么善良,那么伟大,为了照顾前男友的父母,不惜委屈自己,

委屈现男友。”他每说一个字,徐漫的脸就白一分。“我林岩,就是个自私冷血的小人,

我配不上你这份‘博爱’。”“所以,”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这个家,我让给你。

你和你‘情分还在’的前男友的家人,好好过。”说完,他不再看她,拉着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林岩!”徐漫终于反应过来,她冲上去,从背后死死抱住他,

“你不能走!我不许你走!”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惊慌。“你走了我们怎么办?房租谁交?

水电费谁交?我一个人怎么养活我们三个人?”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林ar停下脚步,

却没有回头。他只是觉得无比的可笑和悲哀。到了这个时候,她担心的,不是失去他这个人,

而是失去他这个“提款机”。他轻轻掰开她的手。她的力气很大,

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林岩没有费力去挣脱,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徐漫,

你还记不记得,陈阳当初为什么会进去?”徐漫的身体猛地一僵。抱着他的手,

也下意识地松了几分力道。第五章“他……他是因为经济诈骗。”徐漫的声音有些发虚,

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林岩的背影。这是她当初告诉林岩的版本。

也是她一直以来对外宣称的版本。陈阳做生意失败,为了翻本,铤而走险,搞了合同诈骗,

最后把自己送了进去。在这个故事里,陈阳是一个悲情的失败者,一个走错了路的好人。

而她徐漫,则是那个重情重义,无法对落难的旧爱坐视不理的善良前女友。这个故事,

曾经让林岩为之心软,也让他对徐漫那份偶尔流露出的伤感,多了一份理解和包容。但现在,

林岩不信了。“是吗?”林岩缓缓转过身,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审视地看着徐漫的脸。

“只是经济诈骗这么简单?”他看到,徐漫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不……不然呢?

还能是什么?”她强作镇定。林岩没有说话。他只是盯着她,目光锐利如刀,

仿佛能穿透她所有的伪装,直抵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他们在一起三年,林岩太了解她了。

她一说谎,左手的小拇指就会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此刻,她藏在身后的那只手,

小拇指一定已经蜷成了一个钩子。林岩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原来,从一开始,她就在骗他。

关于陈阳,关于他们的过去,关于她所谓的“情分”和“愧疚”,

或许全都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而他,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

心甘情愿为这个谎言买单的傻子。“徐漫。”林岩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陈阳到底为什么进去?他那两个‘可怜’的父母,

又为什么会赖在我这里不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徐漫似乎被他的眼神刺痛了,

激动地反驳,“事实就是我告诉你的那样!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你是不是觉得我把叔叔阿姨接过来,就是还对陈阳念念不忘?”她开始偷换概念,

试图把问题引向情感的纠葛,而不是事实的真相。这是她惯用的伎俩。以往,

林岩总是吃这一套。但今天,他不会了。“好,既然你不肯说,那我替你说。

”林岩拉着行李箱,走到客厅中央,目光扫过那两个坐在次卧门口,竖着耳朵偷听的老人。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确保每一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陈阳,是因为故意伤害罪进去的。

他把人打成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徐漫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陈阳父母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恐和慌乱的表情。林岩知道,他猜对了。其实他并不知道真相。

他只是在诈她。凭着一个男人的直觉,

凭着这几天那两个老人身上流露出的那种并非善类的微妙气息,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一个只知道搞经济诈骗的人,养不出这样一对理直气壮、鸠占鹊巢的父母。

但一个会动手伤人的暴力犯,可以。“你……你胡说!”徐漫的声音在发抖,

“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林岩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样子,

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你把他父母接过来,不是因为他们可怜,

是因为你们怕。”“你们怕那个被打的受害者家属,去找他们的麻烦!”“所以,

你自作主张,把我这里当成了避难所!”林岩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颗子弹,

精准地击碎了徐漫所有的伪装。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才能勉强站稳。

“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还在徒劳地辩解,但声音已经虚弱得像蚊子哼。

“不是我想的哪样?”林岩步步紧逼,“那你说,是哪样?你说啊!”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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