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女归京,靠玄学清算全家

古来客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侯门嫡女归京,靠玄学清算全家》,主角姜昭谢肆的故事充满了悬疑和神秘。故事中的奇遇和挑战让读者欲罢不能,每一页都充满了惊喜和谜团。她刚犹犹豫豫地要将腕上的镯子褪下,便听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玉儿过来!”姜玉珠听到姜重的声音,立马停下了手,提裙朝姜重小...

第18章重生

荣王府。

马车与飞驰的骏马一同在荣王府门口停下。

谢肆率先翻身下马,随手将马鞭扔给小厮,大步朝府中奔去。

马车上的男子步履平稳的走下马车,一袭玄色云纹锦袍,面容清绝,垂眸间,眉梢眼角尽是疏冷,更添风骨。

“去查查刚刚那女子的身份,还有世子都去见了什么人。”谢惟危嗓音泠泠,跟侍从元青便说便进了府。

“世子,您可算是回来了,夫人正念叨您呢。”管家躬身迎了上来,似是没瞧见身后的谢惟危。

谢肆越靠近母亲的院子,心跳便越快。

下人将珠帘掀开,荣王妃金氏正靠在倚靠在床头,就着丫鬟的手小口喝着药。

谢肆猛地攥紧了手,双眼不受控制地发酸。

母亲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这一刻,谢肆才终于相信自己是真的重来了一世。

上一世,他的母亲被悬梁绞杀,父亲被污蔑锒铛入狱后被斩首示众。

而他身染毒瘾,最后带着怨恨郁郁而终。

这一切的导火索的都是姜昭那个女人!

上一世他无意中与姜昭相识,因姜昭不同于常人从而对她产生好奇,一来二去他与姜昭便成了好友。

他因心悦姜昭这个疯女人,从而对她言听计从。姜昭带他见了不少的奇事,他便为她善后,他利用家中权势为她那二哥铺路上位,亦为她出气护短,维护她名声。

他总以为自己为她做了这么多,掏心掏肺,能换来她的真心。

他大胆表明自己的心意,可她却说只当他是朋友,转头就嫁给了他的兄长。

自那以后,他才明白姜昭之所以会与他交好,不过全是利用。

利用他来接近他的兄长,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的心会那么狠。

竟暗中给他下了名为弹指醉的毒,这种毒虽不会立即致命,但一旦沾染上便会上瘾,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让他如何不恨,所以他回来后的第一件事便要杀了姜昭!

“长安回来了?”金氏听到动静,转头望去。

谢肆见状忙小跑过去,握住金氏的手:“娘,我在呢。”

“娘,您感觉怎么样?可还难受?”

金氏笑容温柔:“***病罢了,歇歇便好了,不用挂心。”

“倒是你,也该收收性子了,别整日出去惹是生非。跟你兄长学学,听你兄长的话,你兄长不会害你的。”

谢肆笑容沉了下来,他这个兄长究竟是人是鬼,暂且不明,但他断不会像前世那般信任他了。

金氏见他似是不高兴了,叹了口气道:“为娘这身子也不知还能撑多久。”

“为娘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盼着你稳重些,成家生子,那样为娘也能闭上眼了。”

“娘。”谢肆打断金氏的话,为她掖了掖被角:“别说这些不吉利的,娘你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至于成家生子,从前他也是想过的,可姜昭却给了他致命一击。

既然老天看到他的不甘与怨恨,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绝不会重蹈覆辙!

姜昭,必须死!

“夫人,宁远侯府送来的帖子,说是过段时日是姜二**的及笄宴,请您去赴宴。”管家拿着帖子进来,打断了母子二人的对话。

金氏只是淡淡扫了眼:“这几日我身子不爽利,你备份贺礼送去就是了。”

按理来说,宁远侯府与荣王府非亲非故,帖子是送不到荣王府的,之所以会有往来不过是看在肃国公府的面子上。

要不然凭借现在的宁远侯府哪有本事与荣王府这等大族攀扯上。

管家刚想走,谢肆伸手接过了帖子,漫不经心道:“娘既然不去,那儿子便替您去一趟。”

金氏微微皱眉,惊讶道:“长安你不是一向不喜参与这些个世家应酬,更何况宁远侯府那等门第,礼数到了就行,你又何必跑这一趟。”

“而且为娘已经应下了永安侯府,你姨母素来疼你,你到时务必到场。”

金氏与永安侯府的当家主母两人是亲姐妹,永安侯的嫡女与姜玉珠同岁,及笄宴也在同一天。

这孰轻孰重自是不必多说。

谢肆把玩着请帖:“永安侯府人太多了,吵得人头疼,再说了兄长不是都答应去了。”

“那能一样吗。”金氏深知自家儿子的性子,见他这幅样子想来是说不动了,妥协道:“让你兄长去也成,但是长安你可莫要胡闹。”

“那日宾客众多,你若惹出什么事来,你爹知晓断不会轻饶了你。”

谢肆昳丽面容勾起抹笑容,稍显邪气:“娘您就放心吧,儿子就是去吃杯酒,能惹什么事。”

“娘,您好好歇着,儿子先走了。”谢肆说罢,晃晃悠悠地走了,看的金氏一阵叹气。

......

墨院。

谢惟危眉目低垂,专注看着手里的卷宗。

“主子,您让属下查的,有眉目了。”

谢惟危不紧不慢地放下卷宗:“说来听听。”

元青道:“世子午睡后醒了便直接提箭出去了,没有与任何人见面。”

“差点被世子射杀的那位是宁远侯府的大**,姜昭。从前在京城的义庄长大,这几日才刚被接回侯府。”

“属下仔细查过了,在此之前姜大**与世子并未有任何交集。”

谢惟危闻言挑眉,毫无交集,那就奇了怪了。

谢肆虽行事荒唐,却并非是毫无理智的疯子,一个与他毫无瓜葛的闺阁女子,为何会让他想要取之性命?

“我记得过几日就是宁远侯府那位二**的及笄宴了吧。”

元青想了想才道:“是,想必这会儿宁远侯府已经递了帖子来,夫人应当不会去。”

谢惟危修长的手指在茶盏上划过:“既然如此,那我便亲自去瞧瞧。”

“长安肯定也不会缺席的,他那个性子免得再闹出什么事来,我去盯着他,母亲也能放心。”

元青会意:“只是主子,永安侯府那边您若是也不去,礼数上说不过去。”

到时王爷知道了定会生气,世子倒是无所谓,王爷向来疼爱他。

主子要是不去怕是免不了被责备,挨上一顿家法。

谢惟危轻嗯声:“表妹的及笄宴自是怠慢不得。”

“这样吧,届时我先去永安侯府露个面,全了礼数,你备好马车,到时再去宁远侯府也不迟。”

元青道:“是,属下会安排好,主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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