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依忍不住撇嘴,帮一个小孩儿寻找父母都办不到,还放出大话帮她找人。这效率未免太差了。“爹爹,小识要和我们一起吗?”姜小渊将行李清点完,便凑了过来,“那我们要把小识的行李也带上。”姜亦依不置可否。看得出来姜小渊是真的高兴。“那我帮小识收拾东西。”姜小渊和姜亦依打了个报告,拉着夙遥识离开。姜亦依将包袱扎住口,便坐在桌前,考虑着接下来的事。本想着到了荆州之后,就与夙沧墨分开。可是如今有了小识的事情,似...
姜亦依忍不住撇嘴,帮一个小孩儿寻找父母都办不到,还放出大话帮她找人。
这效率未免太差了。
“爹爹,小识要和我们一起吗?”姜小渊将行李清点完,便凑了过来,“那我们要把小识的行李也带上。”
姜亦依不置可否。
看得出来姜小渊是真的高兴。
“那我帮小识收拾东西。”姜小渊和姜亦依打了个报告,拉着夙遥识离开。
姜亦依将包袱扎住口,便坐在桌前,考虑着接下来的事。
本想着到了荆州之后,就与夙沧墨分开。
可是如今有了小识的事情,似乎得重新做打算了。
姜亦依无奈叹了一口气,现在只能希望夙沧墨靠谱点,赶紧将小识的父母找到,这样她就能带着儿子跑路,也不必每天都担忧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
很快便到了出发的日子,潭州刺史领着百姓们在城外送别。
姜亦依并未露面,但是百姓们依旧高呼着她的名讳,实在让姜亦依受宠若惊。
这些时日的疲惫仿佛一扫而光。
她掀开一角帘子向外看去,只见潭州刺史不时的擦着额头上的汗,她扯了扯唇角,将视线收回。
本以为夙沧墨会将刺史论罪处置,却没想到依旧将他留了下来。
果真是帝王心海底针,这暴君的心思更是难以琢磨。
不过归根结底,这件事也和姜亦依没什么关系,她打了个哈欠,懒散的靠在马车壁上。
车内的姜小渊和夙遥识也没有闲下来,姜小渊说书先生一般,夸张的同夙遥识讲述他与姜亦依的经历,一旁的夙遥识也很给面子的认真听着。
“你这故事都讲了不下十遍了。”姜亦依听不下去,赶忙制止,“依我看呐,完全可以出个话本儿咯。”
正讲到精彩的地方,却被打断,姜小渊小嘴撅起,轻哼一声:“爹爹,你不懂,我这是时刻补充细节。”
姜亦依捂着额头,闭嘴不言。
先前她怎么从未发现,姜小渊竟还有话痨的特质?
莫不是遇到了同龄人,这才放飞了天性?
不过也好,起码这一路上都不会无聊。
马车在路上疾行,而在不远处,一双阴鸷的眼睛注视着姜亦依的车厢。
天色渐晚,赶了一天的路,夙沧墨吩咐原地休整。
这附近并无客栈以及驿站,随行的侍卫只得寻了一处空旷的地段。
因天寒地冻,无人愿意从马车中出来。
姜亦依也有些犯懒,加上夙遥识的身子不好,更是受不了严寒,便也没打算下去。
“爹爹,我觉得不对劲。”姜小渊靠在姜亦依身侧,脸上神情一本正经。
“嗯?”姜亦依早已察觉到了异样,不过敌不动我不动,更何况外头还有夙沧墨的人。
他总不可能养一群废人吧。
夙遥识掀起眼皮,视线有意无意的向外头看去。
冬日的风呼啸不止,吹的人险些站不稳。
夜幕降临,几道黑影在不远处匍匐着,似乎在等待着时机。
“大人,我们何时出手?”一道粗犷的声音传出,却被一旁的男人狠狠踹了一脚。
“把你的声音收低点。”被称作‘大人’的男子满脸不耐烦,“再等等。”
若是姜亦依在场,定能认出此人就是南蛮的那位“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