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明确的感知到,他不爱秦维年。 却开始介意别的男人碰她,嫉妒别的男人可以让她去往极乐。 这是个非常不好的开端,他得将这种念头扼杀在摇篮。 外面雨水不断滴落,风声索索。 秦北想,她现在应该在魏思凝的怀中千娇百媚,极尽魅惑吧。 不由得他握笔的手收紧,将画中女人当成了真人,而他手中的画笔便是刑具,一点一点的在女人的身体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独属于他的印记。 .. 席随在容城没什么固定住所,秦北邀请他...
他可以明确的感知到,他不爱秦维年。
却开始介意别的男人碰她,嫉妒别的男人可以让她去往极乐。
这是个非常不好的开端,他得将这种念头扼杀在摇篮。
外面雨水不断滴落,风声索索。
秦北想,她现在应该在魏思凝的怀中千娇百媚,极尽魅惑吧。
不由得他握笔的手收紧,将画中女人当成了真人,而他手中的画笔便是刑具,一点一点的在女人的身体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独属于他的印记。
..
席随在容城没什么固定住所,秦北邀请他住进槐园。
这夜,席随工作完下楼倒水喝,见秦北房里还亮着微光,便推门走进去。
“又睡不着了?”席随问。
作为表兄弟,秦北的失眠症,他自是知晓。
秦北仍旧在作画,“嗯。”
席随的目光随之落到了画上,只见画上的女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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