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狱般的低吟让曲穗穗紧缩的瞳孔颤了颤,下意识大喊:“救命——!”可刚喊了两声,何建涛猛地把毛巾塞进她嘴里:“留着力气一会儿叫吧。”说着,硬生生撕掉她的外套和衬衫,露出贴身的背心。凝着被一件薄薄背心裹着的玲珑身体,何建涛眼神一沉,手从那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摩挲,随后停在平坦的小腹上。看着满眼惊恐的曲穗穗,他嗤笑道:“听说生完孩子的女人那里会松,不过你放心,我不介意。”曲穗穗只觉胃里翻江倒海,红的滴...
来自地狱般的低吟让曲穗穗紧缩的瞳孔颤了颤,下意识大喊:“救命——!”
可刚喊了两声,何建涛猛地把毛巾塞进她嘴里:“留着力气一会儿叫吧。”
说着,硬生生撕掉她的外套和衬衫,露出贴身的背心。
凝着被一件薄薄背心裹着的玲珑身体,何建涛眼神一沉,手从那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摩挲,随后停在平坦的小腹上。
看着满眼惊恐的曲穗穗,他嗤笑道:“听说生完孩子的女人那里会松,不过你放心,我不介意。”
曲穗穗只觉胃里翻江倒海,红的滴血般的双眼满是对眼前男人的厌恶和恐惧。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几个月前还热情给自己工作,甚至是个老师的何建涛又这样肮脏的一面。
下一秒,何建涛突然俯下身,亲吻着她暴露在空气中莹白的皮肤。
曲穗穗呼吸一窒,拼命蹬着双腿,试图甩开这噩梦般的触碰。
“别动了,一会儿你就舒服了。”
何建涛桀桀笑着,手慢慢搭上她的裤头。
隐忍的泪水终于决堤,曲穗穗脸涨的通红,绝望逐渐漫上双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