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顾两无言,厅内沉默一片。 顾赵氏许是已经明白赵鸣亦的心结,她点了一炷香,叩了头后将香插在香炉鼎中:“多意头七刚过。” “嘭——” 梁稚的牌位被摔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你……你这是干什么!?”顾赵氏颤抖着将牌位捡起来,不可置信地瞪着赵鸣亦:“你,你……多意活着的时候你不曾好好对她,如今她死了,你不肯相信就算了……可是她的头七才刚过啊!你,你竟然将她的牌位……你就这么希望多意成为孤魂野鬼吗?” 赵鸣...
相顾两无言,厅内沉默一片。
顾赵氏许是已经明白赵鸣亦的心结,她点了一炷香,叩了头后将香插在香炉鼎中:“多意头七刚过。”
“嘭——”
梁稚的牌位被摔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你……你这是干什么!?”顾赵氏颤抖着将牌位捡起来,不可置信地瞪着赵鸣亦:“你,你……多意活着的时候你不曾好好对她,如今她死了,你不肯相信就算了……可是她的头七才刚过啊!你,你竟然将她的牌位……你就这么希望多意成为孤魂野鬼吗?”
赵鸣亦闻言,竟讥讽道:“无需装了。”
别人说梁稚死了也就罢了,连她亲娘也说她死了。赵鸣亦一心只觉可笑,但也没关系,他知道梁稚还活着就好。
晋宁被前厅的声响惊醒,等她跑来,只看见顾赵氏搂着已经被摔成两截的梁稚的牌位掩面哭泣,老管家在一旁安慰着,而罪魁祸首赵鸣亦则是冷漠地站在了一旁。
“轻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