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婚礼酒店出来以后,陆予寒驱车直奔苏晚住的那家酒店。酒店服务生都见过这位海城大人物,见他怒气冲冲,都不敢阻拦。站在苏晚房门前,陆予寒起初还能沉着气敲门。可敲了许久,都没有人回应。他眸色一冷,直接暴力踹开结实的房门。当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时,他的脚步顿住了。...
这可是个大新闻!
敏锐的记者们又开始围着这对新人直拍,陆予寒怒不可遏,一声令下,让保镖把所有闲杂人等都架了出去。
苏玲全程在旁僵着笑容,手心里的婚纱都快被她掐烂了。
见记者们都被清了出去,苏玲拉了拉全身散发寒气的陆予寒,温声道:“予寒,记者们都走了,我们继续婚礼吧。”
陆予寒转头看着苏玲,直把苏玲看得心里发毛,才道:“婚礼取消,我要先去看看苏晚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说完,大步离开,只留下尴尬的一众宾客和内心恨得咬牙切齿的苏玲。
从婚礼酒店出来以后,陆予寒驱车直奔苏晚住的那家酒店。
酒店服务生都见过这位海城大人物,见他怒气冲冲,都不敢阻拦。
站在苏晚房门前,陆予寒起初还能沉着气敲门。
可敲了许久,都没有人回应。
他眸色一冷,直接暴力踹开结实的房门。
当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时,他的脚步顿住了。
苏晚所有东西都消失了,房间干净得属于下一位住户。
而此时酒店经理终于得到消息追了上来,看到被踹坏的房门,也不敢和陆予寒这位海城大佬硬碰硬,还得伏低做小:“陆总……呼呼……欢迎陆总大驾光临,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苏晚呢?”
酒店经理擦汗的手停了,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陆予寒瞥见,心里瞬的一沉。
酒店经理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啊……这件事情是意外啊,这真的不关我们酒店的事……”
“我问你,苏晚呢!她人呢!”
陆予寒身上的恐怖气息猛地压过来,酒店经理抖得牙关都在打颤,不敢再逃避,战战兢兢地道:“苏、苏小姐两天前病发,抢救无效,已经去世了……”
“你撒谎!”陆予寒咬紧牙关,面目狰狞。
他猛地揪起酒店经理的衣领,将他抡到墙上。
“她那么不屈不挠的纠缠我,千方百计阻挠我离婚,怎么会突然就死了。说,是不是她派你来骗我的!又是她的诡计是不是!”
酒店经理哭丧着脸:“陆总,我怎么敢骗你。苏小姐、苏小姐她是真的去世了,医院说她脑癌晚期,能撑到现在已经不容易……”
陆予寒闻言,像被雷劈了一般,松了手。
脑癌,晚期。
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告诉他?
不可能,这滤昼一定是假的。
那个女人那么擅长撒谎,这次一定还是她的阴谋。
对了,牧云泽。
他一定知道真相。
如果苏晚没死,他一定知道!
“牧云泽,把苏晚交出来!”
陆予寒在牧云泽工作的地方,拦住了他的去路。
牧云泽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神态有些憔悴,可看到陆予寒,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瞬间盛满了怒火。
他冷笑着道:“陆总不是新婚燕尔么,怎么突然想起要找前妻了。”
“她在我的婚礼上假死,难道我不应该问个清楚吗?”
牧云泽听到陆予寒这么冷血无情颠倒黑白的话,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陆予寒的脸上。
“我不许你这么污蔑她!苏晚为你做了多少事,吃了多少苦,就是临死前,都心心念念地要给你的胃病配出特效药。陆予寒,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对得起她吗?”
牧云泽睁着通红的双眼,一番话吼得撕心裂肺。
也把陆予寒吼得怔住。
“她、她死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除了遗嘱生效,还有什么方法能把x癌细胞靶向研究的专利和奖项都转让给你?苏晚一辈子的真心,都喂在你这条狗身上,你醒醒吧。如果不相信,你就自己去查,专利也好,胃病特效药也好,苏玲在国外那些破事也好,你敢去查吗?你不敢吧,因为真相会让你羞愧到无地自容,这么多年,你都对这个可怜的女人做了什么!”
陆予寒冷着脸,推开牧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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