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帽子,现在该你们还债了(张磊李娜***)_三年帽子,现在该你们还债了

主角是张磊李娜***的《三年帽子,现在该你们还债了》,是作者“随风”的作品,主要讲述了:我和李娜异地恋五年,结婚那晚她羞涩地献上“第一次”。直到我在巷口撞见她的情夫扯着她手腕:“修复手术没白做吧?张磊那傻子真信了。”我笑着录下视频,当晚就群发给所有亲友。她公司邮箱突然收到税务举报信时,我正...

主角是张磊李娜***的《三年帽子,现在该你们还债了》,是作者“随风”的作品,主要讲述了:我和李娜异地恋五年,结婚那晚她羞涩地献上“第一次”。直到我在巷口撞见她的情夫扯着她手腕:“修复手术没白做吧?张磊那傻子真信了。”我笑着录下视频,当晚就群发给所有亲友。她公司邮箱突然收到税务举报信时,我正...

我和李娜异地恋五年,结婚那晚她羞涩地献上“第一次”。

直到我在巷口撞见她的情夫扯着她手腕:“修复手术没白做吧

张磊那傻子真信了。”

我笑着录下视频,当晚就群发给所有亲友。

她公司邮箱突然收到税务举报信时,我正在她情夫家做客:“你睡我老婆三年,该还债了。”

1张磊把最后一个纸箱重重地搁在客厅地板上,扬起一小片灰尘。

他直起腰,抹了把额头的汗,环顾这间刚租下的小两居。

墙壁有点旧,但窗户很大,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暖洋洋的。

这里是离李娜公司最近的小区,他终于结束了五年的异地,调回来了。

想到晚上就能见到李娜,他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张磊立刻转过身,脸上堆满了笑。

李娜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个超市的大塑料袋,看见张磊,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回来啦

累坏了吧

我买了点菜,晚上给你做顿好的。”

“不累,看见你啥累都没了。”

张磊几步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袋子,沉甸甸的。

他顺势想抱抱她,李娜却像条滑溜的鱼,身子一扭,提着袋子就钻进了厨房,只留下一句:“厨房脏,你别进来,等着吃就行。”

张磊的手停在半空,有点讪讪地放下。

五年了,李娜还是这样,害羞,放不开。

他摇摇头,心里那点小小的失落很快被重逢的喜悦冲淡。

他走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看她忙碌的背影。

她系着围裙,头发松松地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颈边,侧脸在夕阳的光晕里显得特别柔和。

“看什么呢

”李娜没回头,声音带着点嗔怪。

“看我媳妇儿,好看。”

张磊嘿嘿笑。

李娜的耳朵尖悄悄红了,没接话,只是手里的锅铲翻动得更快了些。

晚上那顿饭,李娜做了张磊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和清炒虾仁。

两人坐在小小的折叠桌旁,灯光昏黄,气氛有点安静,又有点说不出的紧绷。

张磊不停地给李娜夹菜,李娜只是小口小口地吃着,偶尔抬眼看看他,眼神有点飘忽。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那种无形的紧绷感更明显了。

张磊坐在沙发这头,李娜坐在沙发那头,中间隔着一臂的距离。

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谁也没看进去。

“那个…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张磊试探着开口,声音有点干。

李娜的手指绞着衣角,低着头,好半天才“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张磊洗完澡出来,看见李娜已经躺在床上了,被子拉得高高的,盖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昏暗中看着他,眼神里有紧张,有羞涩,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复杂。

张磊的心跳得有点快。

他掀开被子躺进去,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李娜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娜娜…”张磊的声音有点哑,带着浓浓的渴望和五年积攒的思念。

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

李娜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没有躲开,但也没有迎合。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一样抖动着。

张磊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最后覆上她的唇。

她的唇瓣冰凉,带着点抗拒的意味。

接下来的过程,生涩,笨拙,甚至有些艰难。

李娜始终咬着下唇,眉头微蹙,身体绷得像一张拉紧的弓。

张磊心疼得要命,动作放得不能再轻,不停地在她耳边低语:“别怕…娜娜…别怕…是我…”当一切结束,张磊满足地搂着怀里的人,心里被一种巨大的、尘埃落定的幸福感填满。

他终于完完全全地拥有了她。

他低头,想亲亲她的发顶,却借着昏暗的光线,瞥见了白色床单上,那一点刺目的、小小的暗红。

张磊的心猛地一缩,随即又被更汹涌的怜惜和一种奇异的、带着占有欲的满足感淹没。

他把她搂得更紧,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娜娜…我的好娜娜…”李娜在他怀里,身体依旧有些僵硬,过了很久,才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把头更深地埋进他胸口,挡住了自己的脸。

2日子像拧开了水龙头,哗啦啦地往前流。

张磊在新单位安顿下来,每天朝九晚五,下了班就直奔那个小小的出租屋。

李娜在一家小公司做会计,工作不算忙。

两人一起买菜,做饭,饭后挤在沙发上看电视,周末偶尔去看场电影或者逛逛公园。

表面上看,这就是一对最普通不过的新婚小夫妻,日子平淡,却也安稳。

可张磊心里,总有个地方悬着,落不到实处。

那点床单上的暗红,像根细小的刺,扎在他心口最软的地方,时不时就冒出来刺他一下。

李娜对他很好。

饭菜合口味,衣服洗得干净,家里也收拾得井井有条。

可那种“好”,总带着点刻意的、小心翼翼的讨好。

她很少主动亲近他,拥抱和亲吻总是张磊发起,她被动接受。

晚上关了灯,她依旧放不开,身体僵硬,像完成某种任务。

张磊每次想更热情一点,她就会下意识地躲闪,或者用疲惫当借口。

“娜娜,你是不是…还在怕

”一次事后,张磊忍不住问,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肩头。

李娜背对着他,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没有…就是…还有点不习惯。”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你知道的,我以前…没经验。”

“我知道。”

张磊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下巴蹭着她的头发,心里那点疑虑被强行压下去,只剩下心疼,“慢慢来,我们有一辈子呢。”

他信了。

他必须信。

五年的异地恋,无数个夜晚的电话粥,那些甜蜜的思念和承诺,还有新婚夜那点象征纯洁的印记,都让他选择相信。

他只是觉得,他的娜娜太害羞,太单纯,需要更多的时间。

直到那个闷热的周五傍晚。

张磊下班早,想着李娜念叨了好几天想吃城西那家老字号的酱鸭。

他特意绕了远路去买,排了半个多小时的队,拎着还冒着热气的酱鸭,兴冲冲地往家赶。

快走到小区后门那条僻静巷子口时,他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李娜。

她今天穿了条鹅***的连衣裙,在昏暗的巷子里很显眼。

她正被一个高个子男人堵在墙角。

那男人背对着张磊,看不清脸,穿着件花里胡哨的短袖衬衫,一只手紧紧攥着李娜的手腕。

张磊的心猛地一沉,脚步顿住了,下意识地闪身躲到巷口一个巨大的绿色垃圾桶后面。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他听见李娜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和明显的烦躁:“***!你放开我!我们已经结束了!我说得很清楚了!”那个叫***的男人非但没松手,反而把李娜的手腕攥得更紧,身体也往前逼近一步,几乎把她整个人罩在阴影里。

他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像淬了毒的针,清晰地扎进张磊的耳朵里:“结束

李娜,**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当初你躺我床上那股骚劲儿呢

哦,现在装起清纯玉女了

怎么,那个修复手术做得挺成功啊

张磊那傻子真信了你是第一次

哈!他是不是还感动得痛哭流涕啊

”嗡——张磊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破风扇,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尖锐的轰鸣。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全部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他死死抠住垃圾桶粗糙冰冷的铁皮边缘,指甲几乎要嵌进去,才勉强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修复手术

第一次

傻子

张磊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

新婚夜那点刺目的红,李娜僵硬的身体,她躲闪的眼神,她刻意的讨好…所有之前被他强行忽略的细节,此刻都带着狰狞的面目,呼啸着冲进他的脑海,拼凑出一个让他浑身发抖、恶心想吐的真相。

骗子!彻头彻尾的骗子!巷子里,***还在喋喋不休,语气充满了下流的嘲讽:“…那会儿你可是主动得很,三天两头往我那跑,怎么,现在攀上老实人接盘了,就想把我一脚踹开

门儿都没有!我告诉你李娜,要么乖乖跟我和好,要么…我就去告诉张磊,让他看看他捧在手心里的‘纯洁’老婆,到底是个什么货色!让他看看你那些精彩的照片…”照片

张磊的瞳孔骤然缩紧,一股暴戾的杀意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最黑暗的角落翻涌上来,几乎要冲破他的天灵盖。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口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就在***得意洋洋地威胁,李娜惊恐地试图挣脱时,张磊颤抖着,却异常冷静地,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

冰冷的金属外壳贴着他同样冰冷的手指。

他解锁屏幕,点开相机,手指稳得不像话,将镜头对准了巷子里那对拉扯的男女。

屏幕的光映亮了他毫无血色的脸,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所有的惊涛骇浪都被死死压在平静无波的水面之下,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悸的、毁灭一切的冰冷。

他按下了录制键。

3手机屏幕忠实地记录着巷子里的一切。

***那张带着痞气的脸,他嘴里不断喷吐出的污言秽语,李娜苍白惊恐的表情,她徒劳的挣扎,复出现的、像毒蛇一样噬咬张磊心脏的话——“修复手术很成功”、“张磊那傻子真信了”。

录像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一分多钟。

但对张磊来说,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像被按下了慢放键,每一个画面,每一个音节,都无比清晰、无比残忍地刻进他的脑子里。

***似乎说累了,或者觉得威胁得差不多了,终于松开了李娜的手腕,还轻佻地在她脸上拍了两下:“好好想想,想清楚了给我电话。

别逼我。”

说完,他吹着口哨,晃晃悠悠地转身,朝着巷子另一头走去。

李娜像被抽掉了骨头,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张磊没有动。

他依旧藏在垃圾桶后面,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直到***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巷口,直到李娜的哭声渐渐低下去,变成绝望的呜咽,他才缓缓地、无声地收回了手机。

屏幕暗下去,映出他一张毫无表情的脸。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蜷缩在墙角、曾经被他视若珍宝的身影,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然后,他转过身,拎着那袋早已凉透、散发着油腻香气的酱鸭,脚步平稳地,一步一步,走出了巷子,走向与“家”相反的方向。

他没有回那个出租屋。

他去了公司附近一家通宵营业的快捷酒店,用身份证开了一个最便宜的单人间。

房间狭小,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陈年烟味混合的怪味。

张磊把酱鸭随手扔在桌上,关上门,反锁。

世界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走到窗边,外面是城市夜晚永不熄灭的灯火,车流像一条条发光的河。

他掏出手机,屏幕解锁,那个刚刚录下的视频文件,像一个丑陋的毒瘤,静静地躺在相册里。

张磊点开它。

***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李娜的眼泪,那些肮脏的词汇…再一次,无比清晰地冲击着他的感官。

这一次,没有垃圾桶的遮挡,没有距离的缓冲,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耳膜,刺穿他的心脏。

“修复手术很成功…”“张磊那傻子真信了…”“你躺我床上那股骚劲儿呢

精彩的照片…”“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低吼从张磊喉咙深处挤出来。

他猛地扬起手,手机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向墙壁!“砰!”一声闷响。

手机屏幕瞬间碎裂成蛛网,碎片四溅,然后弹落在地毯上,屏幕闪了几下,彻底黑了。

张磊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胸腔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他猛地转身,一脚踹翻了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

椅子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噪音。

他抓起桌上那个廉价的玻璃烟灰缸,狠狠掼在地上!“哗啦!”玻璃碎裂的声音刺耳无比。

还不够!远远不够!那股毁灭一切的冲动在他血管里疯狂奔涌,烧得他双眼赤红。

他冲到床边,双手抓住床垫边缘,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掀!沉重的床垫被掀翻,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房间里一片狼藉。

碎裂的玻璃,翻倒的椅子,歪斜的床垫。

张磊站在废墟中央,汗水浸湿了他的鬓角,胸口剧烈起伏。

他大口喘着气,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那个屏幕碎裂、已经死机的手机。

过了很久,很久。

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

他眼中的赤红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冰冷、更令人胆寒的东西。

他慢慢弯下腰,在一片狼藉中,捡起了那个屏幕碎裂的手机。

指尖传来玻璃碎渣的冰冷触感。

他按了按电源键,屏幕毫无反应。

张磊面无表情地走到桌边,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机。

然后,他找出数据线,将那个死掉的手机连接上电脑。

屏幕碎裂的手机,像一个沉默的证人,被连接在冰冷的机器上。

张磊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动作稳定,精准,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节奏感。

他需要里面的东西。

那段视频,是撕开所有伪装的利刃,是点燃复仇烈焰的第一颗火星。

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那双眼睛深不见底,所有的风暴都被强行压入深渊,只剩下冻彻骨髓的寒意。

4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映着张磊毫无血色的脸。

他盯着那个刚刚从报废手机里抢救出来的视频文件,文件名是冰冷的“REC_20251127_183045.mp4”。

他点开它。

***那张令人憎恶的脸,李娜惊恐的眼泪,那些淬毒的言语,再一次在屏幕上无声地播放。

这一次,张磊看得很平静,像在看一部与己无关的劣质电影。

只有放在键盘上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微微颤抖着,泄露了他内心翻腾的岩浆。

他关掉视频窗口,打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里面是他过去几天,像个幽灵一样,不动声色收集的东西。

几张模糊但能辨认的照片:李娜和一个男人(不是***)在咖啡馆角落,头凑得很近;李娜在某个酒店门口下车,背影匆匆;还有几张是李娜手机里同步过来的旧照,她穿着比平时暴露的衣服,在灯光迷离的酒吧里,笑容灿烂,眼神迷离,依偎在不同男人的身边——这些照片,是他趁李娜洗澡时,用她放在客厅充电的手机,飞快地翻拍下来的。

还有几段录音。

是他用旧手机藏在客厅沙发缝里录下的。

李娜的电话,她以为家里没人,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耐烦。

“…行了行了,钱我下个月给你打过去,别再打来了!…什么照片

***你少吓唬我!…我警告你,我现在结婚了,你再骚扰我,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呵,他

他老实得很,什么都不知道…”“喂

…嗯,他出差了…今晚

不行,他明天就回来…下周末吧,老地方…”“亲爱的,想我了没

…讨厌!…嗯,我也想你…等过阵子,他项目忙起来,我就能多陪你了…”这些声音,这些画面,像一把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张磊早已麻木的神经。

他面无表情地整理着,归类,备份。

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像设定好的程序。

做完这一切,他合上电脑。

房间里只剩下窗外城市永不疲倦的喧嚣。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灯,像一条条流动的、冰冷的光河。

他需要一场风暴,一场足以将李娜精心构筑的虚伪世界彻底撕碎、彻底埋葬的风暴。

从哪里开始

他想起***在巷子里那嚣张的嘴脸,想起他提到的“照片”,想起李娜在电话里提到“钱”时的不耐烦。

一个冰冷而清晰的计划,在他冻僵的脑海里逐渐成形。

第一步,先让所有人都看看,他张磊娶回家的,到底是个什么“纯洁”的宝贝。

他重新坐回电脑前,开机。

屏幕的光再次照亮他冰冷的眼睛。

他点开那个加密文件夹,选中了那段巷子里录下的、最具冲击力的视频,还有几张李娜在酒吧里依偎着不同男人的照片。

然后,他打开了李娜公司内部通讯录的网页——那是他之前帮李娜处理电脑问题时,无意中记住的密码。

他的手指悬在鼠标上方,停顿了仅仅一秒。

然后,毫不犹豫地点击了“全选”,将视频和照片作为附件,拖进了邮件发送框。

收件人:李娜所在部门全体同事,公司几位主要高层。

抄送:李娜父母、李娜弟弟、李娜几个最要好的闺蜜(号码他烂熟于心)。

主题:李娜的真面目——送给各位的“惊喜”。

邮件正文,他一个字也没写。

空白。

只有那**裸的附件,像无声的炸弹。

光标在“发送”按钮上停留。

张磊的呼吸平稳得可怕。

他仿佛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缓慢流淌的声音,冰冷,粘稠。

他微微勾起嘴角,那是一个没有任何温度、只有无尽寒意的弧度。

食指轻轻落下。

“邮件发送成功。”

屏幕上跳出冰冷的提示。

张磊靠在椅背上,长长地、无声地呼出一口气。

他拿起桌上那瓶在楼下便利店买的、最便宜的烈性白酒,拧开瓶盖,对着瓶口,狠狠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液体像火线一样烧灼着他的喉咙和食道,一路烧进胃里,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灼痛感。

这痛感奇异地压下了心口那片更深的、空洞的寒冷。

他盯着电脑屏幕,想象着此刻,李娜的手机、她父母的手机、她同事的电脑…该是如何疯狂地响起提示音。

想象着他们点开邮件时,脸上会露出怎样震惊、鄙夷、恶心的表情。

“李娜,”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声音沙哑,像砂纸摩擦,“这‘惊喜’,你喜欢吗

”5手机像发了疯一样在床头柜上震动、嘶鸣,屏幕的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明明灭灭,映着李娜那张惨白如纸的脸。

她蜷缩在床角,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最后一片叶子。

从第一声提示音响起,她就知道完了。

彻底完了。

她抖着手点开邮箱,只一眼,那熟悉的巷子场景,***那张放大的、狞笑的脸,还有她自己惊恐扭曲的表情,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天灵盖上。

她眼前一黑,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屏幕碎裂的声音如同她此刻心脏崩裂的声响。

紧接着,电话就炸了。

第一个打进来的是她妈,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愤怒:“娜娜!那邮件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的是谁

!什么修复手术

!你…你给妈说清楚!张磊发的

他为什么发这种东西

!你们怎么了

!小说《三年帽子,现在该你们还债了》 三年帽子,现在该你们还债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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