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别躺平了,快起来啊》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周屹川林楚楚苏晚晴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江南第一雪”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我作为正妃,自然要陪同周屹川前往。林楚楚得知后,在周屹川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说自己身份尴尬,无颜出席,却又言语间透露出对...
我嫁入镇北王府,只为找个地方养老。王爷厌弃我,偏爱他的白月光表妹。正好,
我乐得清闲,关起门来数钱管铺子,小日子美滋滋。可后来,
王爷他却红着眼求我看看他…第一章求个清静我嫁给镇北王周屹川的那天,
就知道他不情愿。圣旨下来时,他正在边关,连婚礼都没赶回来,
据说是为了护送他那体弱多病的表妹林楚楚回京养病。全京城都在看我,
安远侯府嫡女苏晚晴的笑话。可我一点都不生气。我自小便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情爱二字,最是虚无缥缈。我要的,从来不是镇北王周屹川那颗心。
而是镇北王妃的尊荣,安远侯府与镇北王府联姻带来的安稳,以及,
一个能让我避开后宅倾轧、安稳度日的栖身之所。他心有所属,正好,我乐得清静。
三个月后,周屹川凯旋。回府第一件事,不是来见我这个正妃,而是径直去了西苑,
看望住在那里的林楚楚。下人们噤若寒蝉,生怕我动怒。我却只轻轻拨弄着算盘,
核对这个月的铺子营收,头也没抬:“王爷重情义,是好事。吩咐下去,林姑娘身子弱,
一应吃穿用度,皆按最好的份例来,不可怠慢。”丫鬟春桃替我委屈:“王妃!
您才是这王府的正经主子,那林姑娘算什么,王爷也太……”我打断她,神色平静:“春桃,
记住,在这府里,规矩和实惠,比王爷的宠爱重要得多。”我要的,是掌家之权,
是王府库房的钥匙,是名下田庄铺面的收益。至于周屹川的心在谁那儿,与我何干?
第二章贤名在外周屹川为表妹冷落正妃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京城。茶楼酒肆里,
皆是笑我窝囊,还未站稳脚跟,就先学会了伏低做小。我爹娘派人来问,话语间满是忧愤。
我安远侯府虽不比镇北王府势大,却也是勋贵之家,怎能受此折辱?我亲自修书一封,
只写了八个字:“虚名无益,实利为先。”父亲收到信后,沉默了半晌,
终是压下了所有门生故旧想要上奏参劾镇北王“宠妾灭妻”的折子。而我,在王府里,
将“贤惠大度”做到了极致。不仅对林楚楚照顾有加,
对周屹川带来的那几个美貌侍妾也一视同仁,份例银子、衣裳首饰,从未克扣。
甚至主动将王府中馈最繁琐、最容易出错的部分接了过来,打理得井井有条。
周屹川起初对我心存戒备,冷眼旁观。但半年下来,王府账目清晰,产业盈利增了三成,
后院风平浪静,连他最在乎的林楚楚,也因我的“照拂”面色红润了些许。他偶尔来我房中,
大多是为了公务或是府中大事,语气疏离客气。我每次都恭敬应对,礼数周全,但从不多言,
更不曾流露半分小女儿情态。他看着我平静无波的眼眸,似乎有些困惑,最终总是拂袖而去。
第三章风雨欲来平静的日子,被一场宫宴打破。宫中设宴,亲王携眷出席。按制,
我作为正妃,自然要陪同周屹川前往。林楚楚得知后,在周屹川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说自己身份尴尬,无颜出席,却又言语间透露出对宫廷盛景的向往。周屹川心软了,
竟来与我商量,想带林楚楚同去。我放下手中的账册,看向他:“王爷,宫规森严。
带未请名的女眷入宫,于礼不合。若被御史参上一本,说您恃宠而骄,藐视宫规,
恐怕对王爷声名有碍。”他皱眉,语气不悦:“楚楚只是去看看,本王自会护她周全,
何至于如此严重?”我淡淡道:“王爷若执意如此,妾身不敢阻拦。只是,若届时宫中怪罪,
还请王爷一力承担,莫要牵连王府与侯府。”许是我的冷静**了他,
又或是他终究存了几分对皇权的敬畏,周屹川最终没有带林楚楚。宫宴上,他全程冷着脸。
我亦不在意,只恪尽王妃本分,与各府命妇寒暄,举止得体,赢得了不少赞誉。回府后,
周屹川直接去了西苑,听说哄了林楚楚大半宿。翌日,我便听说,林楚楚“忧思过甚”,
病倒了。周屹川请遍了京城名医。我心里清楚,这病,多半是冲着我来的。
第四章***之怒果然,周屹川怒气冲冲地闯进我的院子。“苏晚晴!
你到底对楚楚说了什么?为何从宫中回来,她就一***?”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花,闻言,
动作未停,只平静道:“王爷明鉴,妾身与林姑娘并无私下往来,何来说什么?
林姑娘玉体违和,王爷该去问大夫,而非妾身。”“你还狡辩!”他一把扫落我桌上的茶盏,
碎裂声刺耳,“定是你那日在宫中给了她气受!别以为你掌着家,就可以为所欲为!
在这王府里,本王的心意,才是规矩!”我放下剪刀,抬眸看他,
眼神依旧平静无波:“王爷的心意,妾身从未想过违背。王爷若觉得妾身不配掌家,
收回中馈之权便是。至于为所欲为……”我顿了顿,声音微冷:“妾身自问入府以来,
恪尽职守,从未行差踏错半步。王爷若因莫须有之罪要责罚妾身,妾身无话可说,
但安远侯府,恐怕也不会坐视女儿受此不白之冤。”周屹川被我的话噎住,脸色铁青。
他或许可以不在乎我,但不能完全不顾及我背后的安远侯府,
以及这半年来我为他稳定后方带来的实实在在的好处。他死死盯着我,
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个王妃。他以为我会哭,会闹,会辩解,唯独没料到我会如此冷静,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好,很好!苏晚晴,你真是本王的好王妃!
”他咬牙切齿,最终拂袖而去。经此一事,我和周屹川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他几乎不再踏足我的院子,一心扑在西苑。府中下人见风使舵,开始有些怠慢。
但我手握经济命脉,几个挑头生事的,很快就被我以***手段处置了,或发卖,或撵出府去。
众人这才惊觉,这位平日里不声不响的王妃,并非软弱可欺。我依旧过我的日子,
管我的铺子,数我的钱。偶尔听闻西苑又请了名医,又得了什么稀世珍宝,
我也只是一笑置之。第五章釜底抽薪转折发生在一个秋夜。边境突发战事,
周屹川被紧急诏入宫中。与此同时,林楚楚的“病情”突然加重,
口口声声说需要一味生长在极北苦寒之地的“雪魄莲”做药引,否则性命难保。而这味药,
恰巧,我母亲的嫁妆里,就珍藏着一株。是当年外祖父行商时,机缘巧合所得。
周屹川从宫中回来,面色凝重。战事吃紧,粮草后勤皆是问题,他焦头烂额。但一到家,
面对哭哭啼啼、以命相挟的林楚楚,他还是心软了,硬着头皮来找我。“晚晴,
”他第一次放软了语气,“楚楚的病……需要***那株雪魄莲。我知道这要求过分,
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开个条件,只要本王能做到……”我静静地看着他。这个男人,
在外是杀伐决断的镇北王,在内,却被他那朵“解语花”拿捏得死死的。国家大事当前,
他竟还有心思为这点后宅伎俩来向我讨要救命药?我缓缓开口:“王爷,雪魄莲乃家母遗物,
对我意义非凡,恕难从命。”周屹川脸色一变:“苏晚晴!你就如此狠心?
眼睁睁看着楚楚去死?”“王爷怎知林姑娘一定会死?”我反问,“据妾身所知,
太医院院判张大人最擅内科疑难杂症,不如请他过府一诊?若张大人也断定非雪魄莲不可,
妾身再考虑不迟。”周屹川语塞。他何尝没请过张院判,只是张院判说法与其他大夫无异,
只说是忧思成疾,需静养,并未提及什么非雪魄莲不可。“你……你就是嫉妒!
”他恼羞成怒。我笑了,是那种极淡,却带着讽刺的笑:“王爷,妾身若嫉妒,
当初就不会答应让林姑娘进府,更不会这半年来对她诸多照拂。妾身只是觉得,
王爷的关心则乱,似乎用错了地方。边关战事紧急,王爷此刻最该忧心的,
难道是后宅一个女子的‘心病’吗?”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周屹川头上。
他怔怔地看着我,眼神复杂。第六章掌家之威我没有交出雪魄莲。周屹川被战事牵绊,
暂时无暇他顾。林楚楚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开始暗中克扣我院中用度,
指使下人给我使绊子,想逼我就范。我并未声张,只是默默收集证据。直到有一天,
她竟敢将手伸到了前线粮草筹备的银钱上,想利用王府账目的漏洞,
挪一笔银子给自己购置田产,顺便嫁祸给我。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在她的人刚刚动手之际,
我拿着确凿的证据,直接去了周屹川的书房。彼时,他正因为粮草筹措不顺而大发***。
我将账本和证词放在他面前,言简意赅:“王爷,有人动了军饷的念头。证据在此,
请您过目。”周屹川看完,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或许能容忍后宅争风吃醋,
但绝无法容忍有人动摇他的根基,触碰军务这条底线!“来人!将西苑所有涉及此事的下人,
全部杖毙!林姑娘身边伺候的人,全部换掉!没有王妃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西苑!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林楚楚被彻底软禁,失去了兴风作浪的能力。
周屹川看向我的目光,第一次带上了审视和一丝……依赖。他声音沙哑:“府中中馈,
以后就全权交予王妃。前线粮草……王妃可能想办法?”我福了一礼:“妾身尽力而为。
”我动用了自己的嫁妆,以及这半年来经营的铺面收益,又通过安远侯府的关系,
联络了几家可靠的商行,以低于市价的价格,迅速筹集到了一批粮草,解了燃眉之急。
第七章真心几何战事最终大获全胜。周屹川凯旋归来,声望达到了顶峰。这一次,
他没有先去西苑,而是直接来了我的主院。他看起来憔悴了些,但眼神锐利,
身上带着血与火洗礼过的煞气。他看着我,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我淡淡道:“分内之事。”他试图从我眼中找到一丝邀功、谄媚或者别的情绪,
但他失败了。我的眼神依旧平静,如同深潭。“晚晴,”他忽然叫了我的名字,
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迟疑,“以前……是本王亏待你了。”我微微颔首:“王爷言重了。
”他似乎有些挫败,提高了音量:“你到底要怎样?如今楚楚已被禁足,府中大权尽在你手,
本王也……也已知错。你为何还是这般不冷不热?”我抬眼看他,
终于问出了藏在心中许久的问题:“王爷,您如今对我另眼相看,是因为愧疚,
是因为我帮您稳定了后方,筹措了粮草,还是因为……我苏晚晴这个人本身?
”周屹川愣住了,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回答不上来。是啊,是因为什么呢?
是因为发现她比自己想象的更有能力?是因为她在危难时帮了自己?
还是因为……习惯了她的冷静和疏离后,突然渴望看到她也为自己流露出不同的情绪?
我看他的反应,心中已然明了。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释然,
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王爷,您看,您自己也分不清。我要的,
从来不是您的愧疚和补偿。若您是因为我有用而高看我一眼,那请您继续让我有用,
便是对我最好的态度。若您是因为寂寞,或者不甘,想去寻找一份真心,那您找错人了。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因为我的真心,早在您大婚之夜弃我而去,
在您为了林楚楚一次次质疑我时,就已经磨没了。现在,我只想做好这个镇北王妃,
求一个现世安稳,家族无忧。”周屹川看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他眼中有震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