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我爸妈不敢认我

由作者宝藏宝妈写的小说婚礼上,我爸妈不敢认我,主角是林浩铭沈微,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个认知让我心脏狂跳,一股混杂着恐慌、愧疚和一丝连我自己都唾弃的、微弱到几乎可...

我是豪门准儿媳,婚礼当天,全城名流齐聚。

角落那对寒酸夫妇,被未婚夫嘲笑是“混进来打秋风的穷亲戚”。

他吩咐保安:“扔出去,别脏了场地。”

我笑着挽住他:“就是,看着就晦气。”

没人知道,那是我找了二十年的亲生父母。

他们手里,攥着我三岁时穿的小花鞋。

而收养我的豪门养父母,此刻正微笑着看我完成这场“报恩”。

镜子里的女人,一身象牙白缎面婚纱,剪裁极尽优雅,裙摆上手工刺绣的缠枝玫瑰,每一朵都缀着细碎的钻石,光线下流转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VeraWang的高定,象征着无数女孩梦寐以求的终点。颈项间那条Graff铂金钻石项链,冰冷地贴着我锁骨的皮肤,沉甸甸的,提醒着我今日的身份——林氏集团继承人林浩铭的未婚妻,沈家名义上的养女,沈微。

是的,沈微。这个名字,我用了十五年。自从十五年前,沈氏集团的董事长沈明辉和夫人周雅,在一场慈善晚宴上,从一群表演的孤儿中挑中了我,我就成了沈微。他们说,我眉眼伶俐,像他们早夭的小女儿。这场婚姻,是报恩,也是我融入这个阶层最牢固的枷锁。

化妆师最后替我抿了抿唇釉,助理小心翼翼地整理着长达五米的头纱,四周是嘈杂的赞美和艳羡。

“微微,你今天真是太美了!”

“浩铭真是好福气,娶到我们沈家的公主。”

“这条项链,是浩铭特意从伦敦拍回来的吧?真是大手笔。”

我弯起唇角,维持着一个标准的新娘该有的、幸福又略带羞涩的笑容。指甲却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软肉里。公主?我只是一个被精心包装的礼物,即将被送往另一个金碧辉煌的牢笼。林浩铭,我的未婚夫,英俊、富有,是社交场上完美的绅士,但只有我知道,他温和表象下的控制欲和隐藏在笑容里的算计。他需要的,是一个能衬托他、对他绝对服从、且背景“清白”的妻子。沈家养女的身份,再合适不过。

“微微,准备好了吗?仪式快开始了。”周雅推门进来,一身绛紫色旗袍,珠光宝气,笑容得体。她走近,替我理了理并不存在的碎发,声音温柔,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提醒,“今天来了很多重要客人,媒体也都在,一定要展现出我们沈家最好的风度。浩铭那边,你也多顺着他点,知道吗?”

“知道了,妈。”我垂下眼睫,乖巧应答。这声“妈”,我叫了十五年,早已熟练得听不出任何涩意。

休息室的门虚掩着,我能听到外面宴会厅传来的悠扬乐曲和觥筹交错的喧闹。这场婚礼,几乎汇聚了全城所有的名流显贵。突然,一阵不大和谐的骚动隐约传来,像是某种压抑的争执。

我没太在意。这种场合,总免不了些小插曲。

时间到了。我在父亲的陪同下——当然是养父沈明辉,他穿着熨帖的定制西装,臂弯坚实,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嫁女的不舍与骄傲——走向那扇通往婚姻殿堂的华丽大门。

门开的瞬间,交响乐团奏响婚礼进行曲,所有的灯光、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挽着沈明辉的手臂,踩着铺满玫瑰花瓣的地毯,一步步走向红毯尽头那个穿着白色礼服、身姿挺拔的男人。林浩铭转过身,朝我微笑,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宾客席间发出低低的惊叹和赞美。

一切都完美得像一场排演过无数次的电影。

直到我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靠近入口处那个最不起眼的角落。

心跳,漏了一拍,然后疯狂地加速,撞得胸口生疼。

那里,站着两个人。与周遭的珠光宝气格格不入。男人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且洗得发旧的藏蓝色西装,领带系得歪歪扭扭。女人则是一套廉价的、颜色艳俗的枣红色套装,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看起来十分破旧的布包。他们局促地站在那里,脸上是长途跋涉后的疲惫,以及在这种环境中无所适从的惶恐。他们的皮肤黝黑粗糙,手指关节粗大,那是常年劳作留下的印记。

但让我血液几乎凝固的,是他们的脸。

那个女人的眉眼……那个男人鼻梁的弧度……

我死死地盯着他们,脚步不由自主地放缓。沈明辉察觉到了,臂弯微微用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我往前带了一步,低声在我耳边说:“微微,注意场合。”

我的牙齿开始打颤,视线变得模糊,只有那两张刻在记忆深处的面孔越来越清晰。二十年前的模糊影像,与眼前这对苍老憔悴的面容,一点点重合。

是他们吗?可能吗?

就在这时,林浩铭也注意到了角落的异常。他好看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侧头对身边的伴郎——他的表弟,低声吩咐了几句。伴郎立刻朝角落走去。

我听到林浩铭用不大、但足以让前排宾客听清的声音,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说:“不知道哪里混进来的穷亲戚,想来打秋风吧。真是扫兴。”

他的话像一根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伴郎似乎在与那对夫妇交涉,语气强硬。女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男人试图解释什么,焦急地比划着,却被伴郎不耐烦地打断。周围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那一角和我的脸上来回扫视,带着好奇、审视,还有毫不掩饰的鄙夷。

难堪、愤怒、一种巨大的羞耻感,海啸般向我袭来。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为什么是他们?在我即将踏入这个虚伪透顶的“上流”世界时,我拼命想要埋葬的、属于我真实出身的烙印,就这样以最不堪的方式,被**裸地摊开在所有人面前。

我不能承认。绝对不能。

沈明辉和周雅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钉在我背上,林浩铭脸上虽然还挂着笑,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就在保安接到指示,朝那对夫妇走过去,准备执行林浩铭“请他们出去”的命令时,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扬起一个灿烂甚至带着几分娇嗔的笑容,快步走到林浩铭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腻和刻薄,清晰地响彻在突然变得安静的宴会厅里:

“就是,看着就晦气。浩铭,快让他们走吧,别耽误了我们的好时辰。”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角落里的那个女人,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向我,那双与我有着惊人相似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还有……一种让我心脏绞痛的、深不见底的绝望。

男人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另一只手下意识地紧紧捂住了胸口那个破旧的布包。

那布包的开口处,隐约露出了一角褪色的、绣着歪歪扭扭小花的红色布料。

像是一道惊雷劈开我尘封的记忆。

那是我……那是我被拐走那天,穿在脚上的那双小花鞋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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